“國師大人,您說什麼?”蘇映真沒理解他話為何意。
包括丞相蘇文睿也一頭霧水。
旁邊站著的柳語蘭除了一開始說過話后,一句都沒,想來按照對蘇文睿的了解,蘇映池之前被關進祠堂的結局就算讓不滿意,也差不多了,深知此時國師在場,便不能再鬧。
但現在是幾個意思?
只有低下頭的蘇映池猛然抬起致的臉蛋向聶上清,他想到了什麼,卻又不敢置信。
聶上清看見他發紅的眼角,在心底不滿了一瞬自己此刻離他有點遠,便不能遞過去一條手絹了。
“映池不是說丞相大人的二公子腦子不好嗎?當然要找大夫來看看。”聶上清輕飄飄的一句話,頓時讓屋里的人都變了臉,包括蘇映池都呆了一瞬,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確實說了這句話,是嘲笑蘇映來著。
蘇文睿客氣的開口:“國師大人,這是小兒的無禮之語。”他還是猜不聶上清為何會說出這句話。
“哦……”聶上清清冷的眼神未變,聲音低沉清晰:“可我覺得說的很有道理,映池把二公子推進小池意謀殺,這句話丞相大人信?那小池的水能殺人?若不能,二公子確實要找大夫看看病了。”
“這……”說實話蘇文睿想到過這一點,但從來沒為蘇映池考慮過,他就是遷怒罷了,所以才匆匆結語讓人把他給帶進祠堂。
“我……就是他把我推進池子里的,真的。”蘇映也反駁不了那一點,說對方謀害自己,只不過是氣急之下安的罪名而已。
“國師大人。”一旁的柳語蘭終于開口:“大公子打我兒,可是仆從們都親眼看見的,也許……是大公子需要找大夫呢?”
聶上清的眼神更冷了,向柳語蘭:“這位是?”
大大方方的行禮:“妾柳語蘭,乃丞相府側夫人。”
聶上清:“一個側室能對丞相府嫡子如此說話,真是稀奇。”
柳語蘭臉一白,平日里深丞相的寵,子便驕縱了些,話語一時間沒注意,畢竟無外人時就不會有人在意到這一點,但被國師大人點破……
蘇文睿的目看向柳語蘭也十分不滿起來,小家子出來的人就是不懂規矩。
蘇映池忽然勾起角。
聶上清又向蘇映:“你過來。”
被那個男人點名,蘇映還沒從自己母親被下了面子中回過神來,便有些寵若驚的指著自己道:“我?”
聶上清表未變,只冷冷的著他。
蘇映也不在意,欣喜的走了過去,但剛到他邊,就看見對方端起茶杯將水潑了過來。
“啊——”茶水并不燙,畢竟冷了那麼久,但蘇映還是出了聲,慌忙手著臉上的茶葉。
柳語蘭震驚的開口:“國師大人,您這是做什麼?”
“國師大人……”蘇文睿同樣喊了一聲,一時間真沒反應過來,就算國師再厲害,可也不能對自己兒子這麼無禮吧?
聶上清語氣還是淡定的要命:“臆想兄長要殺自己就算了,臉好好的,卻要敷藥,二公子難道不該請大夫?”
蘇文睿順著他的話看向了蘇映的臉,被茶一沖,再被他自己抹幾下,藥掉的一干二凈,那張臉上,哪來的毫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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