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辭這邊掛斷凌博的電話,就立馬給妻子回了過去。
黎漾急切地把高老的話,及外公的猜想說了一遍。
黎漾補充道:“阿晏哥哥,你一定要徹查這個老先生,他牽扯到的人都是對我們下過殺手的人。這絕對不是巧合。”
傅晏辭已經知道了真相,但還是耐心聽把所有的叮囑全部說完。
他溫和地說:“嗯,我覺得你們猜的對,老先生就是里的老鼠。”
“那快去抓他。”黎漾很激,“只要抓住他,絕對有大收獲的。”
“凌博已經去了,很快就有消息的。”傅晏辭解釋道。
黎漾松了一口氣,由衷地說:“阿晏哥哥,凌家幫我們的太多了。我們要記住這份恩,不能不還。”
傅晏辭:“不止是凌家,還有比伯家族。老婆你放心,他們的滴水之恩,我定會當涌泉相報的。”
“嗯!”黎漾聲應答,“我知道你是善良的人,你不會忘記他們的恩的。對了,我想讓燕姐去N國照顧江胤,我邊的保鏢很多,我不會有事兒的。”
“乖寶,讓江燕跟著你,這樣大家都放心。雖然你邊的人很多,可是只有最了解你。”傅晏辭輕言細語地哄,“應該再有一周,江胤就能坐飛機了。”
黎漾于心不忍,“燕姐面上不說,但我還是能看得出來很擔心哥哥的。都吃不下飯,面也不好。”
“讓周云崢過來開導開導吧,我也會給江胤說,多多給江燕打視頻保平安。”傅晏辭安妻子,“現在這邊局勢也不穩定,咱們就不隨便進行人員變了。”
“嗯,好,我聽你的。”黎漾乖巧的回。
傅晏辭的嗓音低啞下來,“漾漾,我會盡快理好一切,回到你的邊的。老公想你了。”
黎漾的嗓音甜甜的,“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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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和凌老在聽墻角,聽到后面捂住了耳朵。
人家夫妻開始你儂我儂了,他們雖然想聽但是不能再聽了。
兩人換了一個眼神,一起出去。
高老慨,“你這外孫和外孫婿不錯,知恩圖報又夫妻恩,真是羨慕啊!”
凌老得意地仰著脖子,“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對漾漾這麼好?這丫頭有良心,知進退。這傅小子也是個好娃娃,三觀正。”
“要是你家漾漾沒嫁人就好了,嫁給我家高景行。到時候我也就能福咯!”高老瞇著眼睛,暢著這番場景,樂呵呵的笑出聲。
凌老瞪他,“想得,你家高景行怎麼比得上傅小子?”
高老不樂意了,拉長一張臉,“你這話是人話嗎?我家高景行怎麼就比不上了?他又不是神經病。”
“你別總說我家傅小子是神經病,你怎麼能說話這麼傷人呢?”凌老擼起袖子,就給了老兄弟一拳。
高老躲開了,又給了他一腳。
兩人瞬間又扭打起來。
江燕和向惠都自覺的躲開了些。
江燕:“凌老終于對傅爺沒意見了。”
向惠輕笑,“他這人就是,他早就對阿晏沒意見了,不然也不會總會維護他。”
江燕點頭,“我們傅爺能得到凌老的認可,也不容易。”
聽到的話,向惠抬眸,定定地看。
江燕一瞬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向惠放下畫筆,拉著的手腕,“你坐。”
江燕與并肩而坐,有些拘束。
向惠說:“你的格開朗了很多,不再冷冰冰的了。談還是好,對吧?”
江燕臉紅,抿著輕輕地點了點頭。
向惠關切地問:“周云崢父母的態度怎麼樣?”
之前向惠就知道,周云崢的父母對江燕要丁克的決定,是非常不贊同的。
“我們談后,我還沒見過他爸媽,也……”江燕停頓了一下,聲音降低了些許,“也不敢見。”
向惠心疼的拍了拍的肩膀,安地說:“沒事兒,談又不是結婚,沒見就沒見。”
“可是這樣避而不見,也不是個辦法。”江燕沒有逃避,直言道:“總不能一輩子躲著不見吧?”
向惠慈地看向江燕,“你和凌松江的兒子相的很不錯,其實你是喜歡孩子的。對嗎?”
江燕無奈道:“喜歡是一回事,可是敢不敢生又是另外一回事。”
“沒事兒……”向惠摟著的肩膀,“不著急,一輩子還這麼長呢,慢慢來。說不一定哪天你起來,發現自己就不害怕生孩子了。也說不一定哪天,周云崢的爸媽就想通了,真誠的接納你。”
向惠的話,像是一束照進了江燕的里。
眸子含著眼淚,主手與向惠擁抱。
現在表面看著快快樂樂的,其實心無時無刻不在擔心這段的走向。
此時的,非常需要安。而向惠,給予了最需要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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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
傅晏辭接到了凌博的電話。
凌博的語氣輕快,“傅爺,我這邊有實質的進展!”
“捉到老先生了?”傅晏辭問。
凌博:“他逃跑了,但是我們搜到了他居住的宅子。他們走得急,一些證據并沒有徹底銷毀。
我們發現,宅子有一間室,室里有喬淑芬的供牌!”
“喬淑芬?!”傅晏辭眉宇輕挑,疑了。
他萬萬沒想到,背后的老鼠會和喬淑芬相關。
這個人供奉喬淑芬,那一定就是很尊敬。
喬淑芬被執行死刑已經有一段時間,傅家的老宅也被父親傅淮州修了墓園。
他梳理過傅家的所有人,有任何問題的都理了。
難道這個人,是喬淑芬躲在暗的最后一支箭?
那這樣說來,老先生不過是個幌子,供奉喬淑芬的人才是真正的老鼠。
傅晏辭神凝重地對凌博說:“我去一趟C國。”
“行,我等你。”凌博說完,掛斷了電話。
傅晏辭握著手機,看著窗外微微出神。
他的大腦里,一一排查傅家的主脈和旁支。
約莫過了五分鐘,他的眼睛倏然一亮。
他快步走到桌子邊,打開電腦。
他的手指“噼里啪啦”的一陣敲擊,最后電腦頁面上生一張照片。
只見此人面容清峻,眉眼深邃,戴著一副金眼鏡,把眸中的銳氣遮擋了好幾分。
他似笑非笑,面冷。
傅晏辭的手指在桌子上,一下又一下的敲擊。
他思忖了十多分鐘后,角終于勾了起來。
一切都盡在掌握中了。
傅萬安,你要玩兒,我傅晏辭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