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能想通就不是厲寒年了,就算季煙沒有主離開,沈青鳴活著的一天,都會對寒年造威脅和影響。”
江易韞覺得今天這一幕是不可能避免的,不是這次,也是下次,就看季煙這次能不能做到想做的事了。
等這次真正地解決了關鍵的問題之后,從此恢復風平浪靜,倒也是可觀的局面。
而不是這樣反反復復,敵人解決不了,部也出現了裂痕。
就在他們抓時間治療厲寒年的傷,一邊提防著他隨時醒來,想著該怎麼應對他的時候。
梅長東帶著一個人過來了,“或許他可以想辦法,稍微控制住下寒年,起碼讓他不要那麼沖和瘋狂了。”
聽說厲寒年拖著骨折了的傷到去找季煙,梅長東就想到了這個人。
或許只有這個人,能起到一丁點作用。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對他的第二人格產生影響……”梅長東也一直記掛著厲寒年第二人格的事,非常小心謹慎。
喬洋安一眼就認出這個之前還在找的家伙,直接冷聲道:“他并不值得信任!”
否則也不會在他們開記者會的時候,故意找茬,把田芯那個人放出來,搞出那些事。
“你懂個屁!”敵見面,分外眼紅,如果季煙在場,看到這個人出現在厲寒年邊,會松一口氣。
因為最后跟這個臨時的老師告別時,拜托了他一件事,就是希他能在厲寒年失控的時候,能出現稍微幫他催眠一下。
但是他有沒有答應,季煙就不清楚了。
催眠可以做壞事,也可以做一些正面的疏導,這是季煙悉催眠之后的最大想。
還想著等解決了所有的事,偶爾給厲寒年催眠催眠,看看能不能治療他的一些心理疾病和第二人格。
這都是后話,此時,這個男人來了,就跟喬洋安互懟了起來。
兩人誰也沒說季煙學了催眠的本事,以防泄出去,對季煙不利。
另一方面,這個保命的手段,越人知道,別人對季煙沒有那麼大的防范,越容易實施功。
“所以,能不能用?”江易韞直接催促,厲寒年快要醒了,他一醒了還得了。
那不就是火星撞地球,他們那麼多人也不可能控制住他。
打也打不過,斗也斗不過,偏偏這樣的人不是反派,而是自己人,就更氣人了。
“別說能不能用了,有沒有用都不好說。”大師直接攤手表示。
他催眠過厲寒年,結果自己的相貌況都被他記得一清二楚,在某種程度上,這是一種失敗。
所以他并不是很有信心能催眠厲寒年這樣極其自我和意志力強大的人。
這也是他沒有直接答應季煙的原因,到時候要是失敗了,自己豈不是很丟臉?
心里這麼想著,行卻很誠實,他已經跟了厲寒年不天,就等著手的機會。
在他看來,現在就是絕佳的機會,在厲寒年遇到事、即將崩潰的時候,只是,有這些人擋著,不方便手,他只能先去催眠梅長東了。
梅長東雖然中招了,但一直在腦海里種有反催眠的意識,所以得知他想催眠厲寒年,他并沒有阻攔,而是順從了下來。
沒有別的計策,就先試試這個吧。
不等幾人考慮清楚里面有幾把握,有沒有別的風險,病床上面發白的男人就微微了手指,跟著,眉頭皺,里無意識地喊著。
“煙煙,煙煙,別離開我……”
“沒時間了,試試吧。”最后,喬洋安只能答應下來,看在他教給煙煙這個本領的份上,自己也不能真的不把他當回事。
“要是不,可不能怪我。”男人上說著,隨即一愣,自己何須跟他們廢話,到時候直接給他們來個催眠,讓他們忘了一切不就行了。
他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辦的,不管好人壞人,誰也別想記住他,記住跟他打道的事。
除了這一個月,跟季煙的來往,讓他鮮用上這些手段,不自覺的,在這里也忘了……
“煙煙!”猛地,厲寒年大喊一聲,整個人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冷汗連連。
厲寒年意識恢復得很快,完全沒有別的麻醉病人初醒時的迷糊,他冷冷地看著病房里的這些人。
他們一個個的,都是在阻攔自己嗎,什麼時候,他們也站在了沈青鳴那邊?眼睜睜看著季煙去找他,被他得逞?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