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特麼的想干什麼?我可是封家爺,你們敢我,我就讓我爸辭了你們!”
封時面扭曲,又被迫按在了床上。
仍舊不甘心對助理道:“我要找我爸問點事,快讓他們放開我!”
助理心中嘆氣,“封,您可別怪我們,這些都是封總讓我們做的。”
“封總還說,以前太縱著封您了,他希您不要再去招惹林小姐,也不要再和那些紈绔爺一起混,切莫要給封家惹麻煩。”
封時氣得脖子漲紅,面猙獰,“我爸不也是看不起林朝熹那人麼?現在又來這出,是想干什麼?”
“林朝熹那個人,遲早要被景懷哥拋棄,我不過罵了幾句而已,至于將我關閉麼?”
助理卻只是笑而不語,對兩個保鏢使了個眼,不管后大吼大的封時,便抬腳走了出去,筆直地站在門口。
看樣子,是要一直將他關在房間里了。
“封總說了,這幾天封就在房間里好好反省,一日三餐家仆都會送上來的,等封什麼時候知錯了,便去找封總服個,就能從房間里出去。”
“否則,封總不介意就這麼關著封。”
話音剛落,封時就一把將床頭的花瓶往助理扔了過去,聞得哐啷一聲,價值上百萬的花瓶就這麼了碎片,一地狼藉。
助理什麼也沒說,只是讓人進來打掃了地上的碎片,房門便又關上了,還上了鎖。
封時不明白封學海到底什麼瘋,無緣無故打了自己一頓就罷了,還要他的足。
阮家不過一介小家族,也值得他爸大干戈?
真是瘋了!
——
回到華景海苑,天已經差不多黑了下來。
一進門,管家就迎了上來,“夫人,您終于回來了。”
“這麼晚了,夫人還沒吃飯吧?我先熱熱廚房里的飯菜。”
林朝熹應了一聲,目落到玄關悉的男士皮鞋,作一頓,“林叔,他回來了麼?”
管家一愣,笑著點點頭,“爺沒跟您說麼?他半個小時前回來的,說是今天公司的事不多,便回家住了。”
林朝熹形僵一瞬,早知道秦戰會回來,今天就該順了阮芷的話,在家住一晚。
一想到晚上還要跟這個男人同床共枕,林朝熹愈發臉熱。
罷了,反正早就跟他睡過了,怕什麼?
興許秦戰今晚上就不在臥室睡了呢?
管家說了,他每次回家里,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忙工作,偶爾才會睡在臥室。
林朝熹深呼吸一口氣,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可走進客廳時,卻對上了男人深沉黝黑的雙眸。
男人穿著寬松的家居服,靠坐在沙發上,褪去平日里的冷漠狠厲,更顯得平易近人些,襟微敞,仰頭喝水時,的結滾著,襯上那張俊臉,幾乎令人移不開目。
“看夠了沒有?”
直到男人的聲音響起,林朝熹才回過神來,整張臉騰地一下漲紅,強裝鎮定地移開目,“......大哥,你回來了。”
男人收回目,嗯了一聲,冷不丁開口道:“別傻站著,坐那吧。”
秦戰難得回來一趟,總不能將他冷在這里。
畢竟阮家的事,還是他幫了自己的忙。
林朝熹形僵,只得坐在了秦戰的對面。
明明兩人相隔很遠,卻總覺到有一灼熱的目停在自己上,久久不散。
莫名的尷尬在二人之間蔓延開來。
林朝熹抿了抿,坐姿十分拘謹,還是出口打破了這份沉寂。
“大哥,阮家的事,多謝你幫忙。”
秦戰抬起眼,沉沉的目落在林朝熹上。
本來只是客氣客氣,沒想男人開口便道:“想怎麼謝我?”
林朝熹沒想到男人真的順著的話說下去,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在那里,半天沒回過神。
“怎麼不說話?”
秦戰眸沉沉,落到人一張一合的小上,眼神愈發深沉,著幾分與占有。
林朝熹臉騰地漲紅,渾都有些不自然了起來,含糊不清道:“我......你想我怎麼謝你?”
這話一出,林朝熹就有些懊惱,險些咬了舌頭。
自己說的這話豈不是在暗示對方,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萬一秦戰誤會了,想要和做那種事......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想要你做什麼,都可以?”
半晌,對面才傳來一道意味不明的笑聲。
一抬眼,就對上了秦戰極侵略的目。
似乎還帶著笑意。
男人眸中笑意轉瞬即逝,很快恢復淡然的神,目并沒停留在上,繼續沉沒于工作中。
直到林朝熹實在坐不住時,秦戰才再度開口,“先去洗手吃飯。”
并沒提其他要求。
看來,是放過了。
林朝熹心下一松,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逃也似的離開了客廳。
秦戰的氣場太過可怕,不過與他面對面地坐著,林朝熹就有些挨不住。
更別提要與他朝夕相了。
有些懊惱,當初自己為什麼要去酒吧買醉,若非如此,就不會與秦戰牽扯上關系,也不用面對如此尷尬的局面了。
半個小時后,在管家的再三催促下,林朝熹只能著頭皮,一步步地挪到餐廳。
正想坐在秦戰對面,管家卻極有眼力見地為拉開秦戰邊的位子。
笑呵呵道:“夫人,夫妻就應該坐在一起嘛,您坐那麼遠做什麼?”
林朝熹面一僵,心中有苦說不出,“那個......林叔,我還是坐對面好了。”
秦戰頭也不抬,“坐過來。”
男人一發話,林朝熹還是沒勇氣敢忤逆他,只得乖乖坐在了秦戰邊的位置。
看著這夫妻倆的相,覺倒不像是一對夫妻,更像是陌生的室友。
主子的事,下人也不敢管。
管家只看了他們一眼,就笑瞇瞇地將廚房里的飯菜都端了上來。
今天的晚飯很簡單,只有六菜一湯,秦戰胃不好吃得不多,大多都是按照林朝熹的口味來做的。
管家才剛想替秦戰盛湯,就對上了男人輕飄飄的目,似乎帶了幾分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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