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了一個漫長的夢,每次想醒來的時候,卻怎麽都睜不開眼睛,渾無力,安盛夏在跟自己較勁著。
耳邊吵吵鬧鬧的,許許多多的人都在說話,是誰,本分辨不出,安盛夏放棄掙紮,任由疲憊的睡著。
“媽咪啊,你還要睡嗎?”
醫生說安盛夏隻是昏迷,可睡了一個晚上,還是不醒,安小白有點害怕,想哭,卻又不想讓媽咪醒來看到不堅強的自己,隻能抑著眼淚,可憐的坐著,趴在床邊上。
看不出來平常調皮搗蛋的弟弟這麽安靜,安大白甚是欣,他手了弟弟的腦袋,“媽咪會沒事的。”
“哥哥說沒事,就一定會沒事的。”重重點了點頭,安小白附和著道。
直到中午,安盛夏聞見了飯香這才悠然轉醒。
“媽咪,你終於醒啦!”就差鼓掌歡呼,安小白還是第一次目睹安盛夏沒有生息的躺在病床上,有點被嚇到。
“唔,我沒事,就是肚子了……”記憶悉數回籠,安盛夏想起來自己遭遇了追殺,然後昏倒了,接下來發生過什麽渾然不知。
“在媽咪混到的時候,是爹地抱著你來醫院的,爹地傷了,傷得很重……”咬著小,安小白如實的道。
側過頭,安盛夏瞧見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躺在病床上還在看文件,角狠狠搐著,“你沒事吧?”
“我……”言又止,這不是權耀的風格,複雜的看了安盛夏一眼,權耀卻轉過,不再去看。
“那個,醫生說,在遇到危機的時候,是爹地抱著你,所以你沒傷,但是爹地的……”停頓了良久,安大白這才指了指權耀,小聲的說,“那個地方傷到了。”
“什麽……地方?”秒懂了大白的意思,卻覺得不可能,權耀才二十七歲,又是年輕氣盛的年紀,如果真的傷到……安盛夏隻覺得頭腦嗡一聲,疼的厲害。
話說,現在是不是做夢啊?
可後來,醫生過來給他檢查,男人的臉越來越難看,還罵走了那個醫生,安盛夏這才不得不接……
權大爺,不能人道了。
這件事若傳出去,不知道要被多人笑話。
“你們不要說出去……”叮囑萬分,安盛夏這才放心。
“嗯,我們知道啦……”兩個小包子,是被傭人接走的。
整個病房是被打通的,隻剩安盛夏和權耀。
“你先不要自卑,我覺得這個病,還是可以治的,現在科技不是越來越發達了嗎?大不了,就做移植!”試想一下這個景,安盛夏便是渾一抖,哇靠,移植那個玩意,好像恐怖的啊。
“如果你想笑,可以笑出來,要不是我強迫你,也不會出這樣的事。”完全是自暴自棄的口吻,權耀唯獨看向窗外的風景。
這就,刺激了安盛夏的母輝,立即蹦躂下床,幾步走到權耀的床邊,試圖哄他開心,“你喝點水吧,堅強一點,不管你怎麽治療,放心,我都會陪在你邊的,當時要不是你,也許我也會很重的傷……”
“醫生說你沒什麽傷,你可以先出院了,我不接你的同,你也不需要留下照顧我。”別過臉,權耀依舊無視著安盛夏,失去了為男人的驕傲和自尊,他這幅樣子讓安盛夏很見不得。
“我不是同你,我說的都是真的!”握著他的手,安盛夏無比認真,“不管你發生什麽,我都會不離不棄的!”
“嗬,你們人的話都當不得真。”
不等權耀把話說完,安盛夏立即堵住他的角,“大不了,如果你真的不行了,我娶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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