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葉挽歌拽了拽秦非夜的袖子,很想問問他到底怎麽回事,再者就算是醫人,你也得事先跟我把話說清楚是不是!
秦非夜凝著葉挽歌,率先開口,“我義母舊疾纏,有些棘手,你且看看。”
“你早點說不就完了?”葉挽歌翻了翻白眼。
秦非夜這貨寡言語得令人發指,但亦看得出他對這個所謂的義母十分的看重,或者真的病得很重,否則不會大半夜的來。
陳瓔珞站在兩人後,眼眸之中閃過一不悅之,隨即將不滿下,上前輕輕的推開門。
“娘親,王爺來了,你可睡了?”
葉挽歌踏進屋,環視了一圈,這倒比得上徐氏的房間了,很有世家夫人的派頭,看向屋床榻,床榻上的婦人在陳瓔珞的攙扶下靠在了床頭。
看起來至有五六十的年紀,或許又沒有,但看起來是十分的蒼老,鬢間兩抹銀白的發,整張臉毫無,眼下一片淤黑,毫無,雙眼亦十分渾濁,觀之的確病膏肓了。
“娘親,王爺帶了一位葉大夫來給你看病啦。”陳瓔珞在婦人邊低語。
“非夜來了啊,唉,我這病是看不好咯,王爺何必費心?”婦人反應有些慢,一臉慈又歎息的看著秦非夜。
“義母,萬不可這樣說。”秦非夜向來清冷的臉上難得出現幾分暖意,他看向葉挽歌,道,“這是我義母,陳夫人。”
葉挽歌看秦非夜重視的模樣,便知這陳夫人在寂王府中地位不低,既然是長輩,也不拘,便也笑盈盈的喚了一聲,“陳夫人好。”
陳夫人卻是沒拿正眼瞧,隻淡淡的點了點頭,視線凝著秦非夜,突然傷起來,“非夜,我自知時日無多,也不強求啦,我便隻是怕我這一去,無人給你打理府中家事啊……”
“娘親,你胡說什麽呢!你會好起來的!如今,王爺府中諸事都有我呢,你無須費心,好好治病就是。”陳瓔珞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別過頭,暗自垂淚。
“你一個未出閣的子,名不正言不順的,如何能替非夜理家事?傻丫頭,都是娘親累了你,害得你如今這個歲數了還未說親,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和非夜二人啊。”陳夫人說著,也落了淚。
葉挽歌覺得自己很是多餘,這陳夫人明裏暗裏都是在暗示秦非夜把陳瓔珞收房的意思唄?
這對母,看來也不簡單啊,瞧瞧對自個的態度,大抵就覺得自己是個民間大夫,才這麽不尊重,嘖嘖,不知道秦非夜如何應對?
“義母,這些事,容你好了再說吧。”秦非夜不知是聽不懂還是不想懂,隻看向葉挽歌,難得好態度的道,“麻煩你了。”
陳瓔珞眼底閃過一不易察覺的失,了眼淚,扯出一抹笑來,說道,“讓葉大夫見笑了,還麻煩葉大夫替我娘親看看。”
葉挽歌點了點頭,在陳夫人床邊的矮凳坐下,也不拘男之別和份,徑直就上手把脈。
陳夫人和陳瓔珞同時皺了皺眉,秦非夜卻沒表態,兩人便沒有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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