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文雯笑道:“謝謝莫總。”這次休假,莫念準多休一個月,說是前段時間太忙太辛苦的補償。
但文雯自己心裡有別的打算,等產假結束,莫念也該生了。
莫念生孩子的時候,公司得多忙啊,肯定是多一個人好過一個人。
莫念笑道:“不客氣,希你生產完以後,好好的養好,然後繼續為我這個資本家服務。”
這是玩笑話,他們平時在背地裡取笑的話。
但這話從莫念自己裡說出來,又多了些別的味道,聽得文雯忍不住想笑。
笑,“我就喜歡為資本家做牛做馬,誰也擋不住我犯傻!”
莫念也笑了,這樣的道別才歡樂。
又說:“回去後好好休息,先心好自己再心別的事。孩子出生後記得通知我,我會去看你。”
“好啊。”文雯忍不住說:“你也是,我不在的時候,涼掉的水您記得及時添熱,別久坐。”
“知道。”莫念笑笑說:“去吧,和公司的人好好道別。”
文雯點頭轉出去。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轉瞬間,還是控制不住的落淚了。
大概,孕婦都是容易傷的生吧。
這天下午,網絡上忽然出現一則消息——許牧塵和許長河父子決裂,相互舉證鬧上法庭。
張謙站在莫念桌邊和匯報這事的時候,語氣裡不無興。
怎麼能不興,許家父子實在是太礙眼的存在,他們鬧的越兇,他越高興!
想想莫名山夫婦,想想慕氏兄弟,他只會恨不得弄死許家父子!
如今他們自相殘殺,也省的他手,當然最好不過。
許長河出手狠,他是要將許牧塵往死裡整,本就是他手裡的一顆棋子,他下起手來不留毫往日面。
這人是個老江湖,許多事都是留了後手的。
可有件事許長河到底還是猜錯了,他以為許牧塵到死都是他手中的一只為他賣命的犬,去忽視了那也可能是一頭狼!
許長河不是個好人,許牧塵也不是好人。
正因為他是許長河一手調教出來的,這是他的致命弱點,可也是許長河的弱點。
這場相互殘殺的過程不平靜,但所有腥風雨都藏在了許家部,也只有許家人知道,這場鬥爭到底多激烈。
最後,已許牧塵勝局定了許家的局。
許牧塵親手將那個他了多年‘父親’的人,送了進去。
他這一連串的反擊又快又狠,將許長河擊的步步潰敗,他將那些年許長河教他的手段,最後都用在了這個被他稱之為‘父親’的人上!
許家這麼一番鬥爭,注定這麼多年不曾開啟的都要暴人前。
許長河這些年依靠許牧塵,但最後也敗在了許牧塵手中,有評價許牧塵,六親不認,為了上位不折手斷。他是許長河養著的一頭狼,最後也親口咬斷了許長河的脖子!
許家最終,也許牧塵,敗也許牧塵。
許牧塵在這一天,終於有勇氣撥通了一個電話,那是陸景蕭的電話。
這是份曝後,他第一次撥通這人的電話。
或許,這也是彼此最後一次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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