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產婦和家屬的同意。南溪立刻取出銀針,為產婦止。這是第一次使用銀針,不知道為什麼卻有一種非常稔的覺。
針刺的道很簡單,僅僅是三個位,而且全都位於手上,三針下去,南溪輕輕的撚著銀針,持續刺激著位,這種手法做行針。
孕婦長長的了一口氣,「謝謝你小姑娘,我覺好多了!」
要知道剛才孕婦可還說不出話來呢,剛子一看非常驚喜,立刻抓住孕婦的手,「老婆你沒事吧?」
這個時候孕婦已經覺到,自己出的出已經止住了,剛才還嘩嘩流逝著的力也慢慢在恢復,他微笑著點點頭,「放心吧,我要跟你一起過到老呢!」
看到產婦的求生很強,兒媳夫妻好,南溪微笑了一下,開始起針,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就有了治病救人的能力,不過這種幫助別人的覺可是真好。
因為有剛子在場,趙彩慧和南菱已經不敢再說風涼話了,他們也覺得奇怪,南溪什麼時候學會了針灸呢?
而且看南溪的作有板有眼,治療完畢,孕婦還說有效果,整個過程不像是假裝的,這實在是太蹊蹺了。
起針之後,南溪又讓剛子給產婦弄了一些糖水喝下去,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和補充力。
紮銀針本就耗費了大約二十分鐘時間,之後又喝水等待足足過了快一個小時,醫生才急急忙忙趕過來。
這個醫生一進病房就嚷嚷著,「胎盤早剝的病人在哪裡?」
剛子趕讓醫生查了妻子的況,醫生連連點頭抹了抹腦門子上的汗,「況還不錯,立刻準備手!」
整個病房都張起來,小護士們急急忙忙跑進來,幫著把產婦推到車上,等到三床的人一窩蜂地離開,病房裡纔算是安靜下來。
這個時候已經淩晨三點鐘了。想到剛才產婦夫妻對於南溪的吹捧,南菱又覺得心裡不服氣,「姐,你什麼時候學會針灸的?你是不是在糊弄那兩口子呀?我看著像!」
趙彩慧也豎著耳朵等著聽南溪的回答。
然而久久都沒有聽到聲音,兩個人仔細看了看,原來南溪靠著暖氣已經睡著了!
這一晚上大家都沒有睡好,醫院是沒法子睡懶覺的,天不亮護士就會進來做化驗,為病人紮針做治療,這個病房也不例外。
南溪早早被吵起來,看到趙彩慧已經被紮上了,就直接跑到衛生間用涼水抹了把臉,又整了整七八糟的頭髮。
等再回到病房的時候,看到南玉平已經過來了,手裡還拎著一個飯盒,裡頭是給趙彩慧的早飯。
夫妻兩個一個躺在床上,另一個坐在對麵的病床上正在說話呢。
「彩慧,如今你又懷了孕,那就回家裡來吧,隻不過這一次回來不要再像以前那樣胡鬧了!」南玉平經過一夜的思考,覺得妻子縱有千般不對,可肚裡的孩子可是自己南家的骨,不能就這麼丟開手不管。
趙彩慧冷冷哼一聲,如今肚子裡就是免死金牌,底氣可比原來足多了,「姓南的,誰不是人生父母養的,我孝敬自己的媽有什麼錯嗎?」
南玉平笨,原來夫妻相總是吃虧,那是因為他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這一回卻是早就想好了,自己的底線在什麼地方,
「那也,那你就留在孃家繼續孝敬媽吧!」南玉平淡淡地丟擲了這麼一句話。
趙彩慧頓時氣得直了眼睛,這就是南玉平的底線,可以接你回來,但是你要保證好好過日子,不能再跟孃家人糾纏不清。
南溪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微微一笑,還好,雖說沒有一次的把趙彩慧這塊狗皮膏藥甩出去,不過南玉平的這種態度還是可圈可點。
有了南玉平的這種態度,就算是趙彩慧回到家裡也再難以掀起大浪了。
眼瞅著南玉萍和趙彩慧都不說話了,算是達了默契,南溪正打算出去吃早飯,就看到護士推著平車回來了。
三床的產婦手很功,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母子平安手做完了,這會兒產婦還昏睡著。
天已經亮了,產婦的孃家人,婆家人一窩蜂的趕過來,病房裡一下子熱鬧起來。
產婦的家屬剛子忙裡閒,是塞給了南溪一個紅包,「小姑娘要是沒有你的話,我老婆可能就堅持不到醫生過來了!」
這一次救人純屬好心幫忙,南溪可沒想過要用這本事掙錢,所以說什麼也不要這錢。
還是產婦的孃家媽媽過來,已經聽了閨說了南溪幫忙的事,孃家媽媽拿著紅包一把塞進了南溪手裡,笑瞇瞇地說,
「拿著好姑娘,這是你該得的,要是沒有你,我就見不著閨和大外孫了!」
南溪拗不過他們,隻好把紅包裝進了口袋裡。
南玉平看到這個形覺得很詫異,可是有這麼多人在,他又不好問為什麼。
看著南溪終於收下了錢,產婦的親屬又是圍著南溪說了一通好話,原來這個產婦王梅,是紡織廠的工,剛子則是冶鍊廠的人。
剛子家有兄弟姐妹三個,王梅家可是隻有一個閨,所以王梅的媽媽才會那麼在意兒的安危。
聽著這些親戚七八舌一頓說,南溪隻直覺得頭大如鬥,王梅媽媽還一個勁兒的說,等有了時間一定再去南溪家裡謝。
趙彩慧看到,僅僅是一夜之間,南溪就收到了一個大紅包,不由得滿心都是酸氣,轉著眼珠子打起了紅包的主意。
今天南溪還要上課,跟南玉平打過招呼,就收拾收拾離開了醫院。
「姐等等我!」後傳來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原來是南菱追了上來。
「什麼事啊?」南溪淡淡的問了一聲,腳步卻是不停。
「你走慢點,媽說了,讓你把剛才收的紅包給保管!」南菱這樣說著,一邊手拽著南溪的袖,一邊就朝的口袋掏過去。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南溪一掌在了南菱的手上,「回去告訴你媽,讓打我錢的主意!」
南溪這一掌用的勁兒很大,南菱被的眼淚幾乎掉了下來,「什麼是我媽,難道不是你媽嗎?」
然而南溪已經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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