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示得明顯的,言外之意,蘇晨夏自然是懂的。
蘇晨夏忽然就尷尬了。
是知道他對自己報復心有多強的,現在兩人還沒結婚,要是等到四個月後真領了證,欠他的帳,怕是還都還不完。
那時候恐怕真的就是床上,地上,沙發上了……
一想到這些,蘇晨夏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還有哪兒不舒服?」顧景寒兇歸兇,但是,最終還是沒繼續。
「口乾。」蘇晨夏如實說。
想表達的意思是,酒喝多了,。
哪知顧景寒順口就接了句,「需要我幫你潤潤不?」
蘇晨夏被他噎了噎,「我沒開玩笑。」
「我又像是在開玩笑?」顧景寒冷著臉反問。
蘇晨夏,「……」
顧景寒心煩躁得慌,大手包裹著的手,按著往自己的浴袍裡探進去,死死地按著折騰了會兒,才把鬆了開。
起把浴整理好,他去了樓下。
不一會兒端了一份醒酒湯上來,把蘇晨夏安置在自己上,喂喝下去。
喝完把碗放一邊,他幫了太,「還疼不疼?」
「我沒事。」蘇晨夏想要推開他的手,顧景寒卻不懷好意,「沒事我們繼續?」
「呃……」蘇晨夏腦袋轉很快,眉心一擰,迅速換了副痛苦的表,「又開始疼起來了,啊,好疼……」
顧景寒涼嗖嗖掃了一眼,幫繼續又按了會兒。
他的指尖涼涼的,蘇晨夏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沒用心去,但是,卻把他給的每個覺都記得特別的清晰。
顧景寒指尖的,掌心的,甚至是的……
顧景寒幫按的時間有點久,久到蘇晨夏在他懷裡睡著。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
蘇晨夏今天隻有半天的課,上午上完課,先回了會兒宿舍。
和徐悠說說笑笑地走在宿舍樓下的花園,剛一進去,就樓上一道影撞見。
蘇心站在三樓的臺,靜靜地盯著樓下的蘇晨夏看著,想到昨晚的事,的眼裡閃過一恨意。
瞥了眼自己邊一個澆花的桶,在蘇晨夏的影從正下方經過的時候,蘇心提起桶,滿桶的水對著樓下就潑了下去。
嘩啦,走在前方的蘇晨夏被潑了個正著。
蘇晨夏全了個。
深秋季節,北城的溫度已經趕得上南方的冬天了。
一盆水潑下去,蘇晨夏上像是結了冰,凍得全發抖。
目淩厲掃向樓上沒來得及閃躲的蘇心,蘇晨夏中竄起一火氣。
拳頭,大步往蘇心所在的樓層而去。
「晨夏,你幹什麼?」徐悠怕出事,也跟著跑了上去。
蘇晨夏徑直來到蘇心所在的房間,敲了門,房門被其他室友開啟,徑直走向屋裡的蘇心,也不管房間裡還有那麼多人在,蘇晨夏扣住的手腕,啪的就給了一耳。
「蘇心,我告訴你,別以為我縱容了你一次,你就能對我為所為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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