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說完後,道:「說完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警察說的口都幹了,喝了一口水道:「把我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你就可以走了。」
茫然的眨了眨眼,剛才他說了什麼,一個字也沒聽。
見這一臉懵的樣子,警察就知道剛纔在走神,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苦口婆心簡直是在浪費口水,一下子就暴躁了起來:「讓你的家人來領你。」
從包裡拿出手機,翻到了陸臻銘的號碼,撥電話的指尖卻是頓住了。
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打了出去,聽到裡麵的鈴聲,心裡一陣忐忑。
過了許久,電話才被接通,下意識的握了手機,剛喊了一個「陸」字,就聽到那端傳來男人暴怒的聲音。
「去哪了?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立馬給我回來!」
說完,陸臻銘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到裡嘟嘟的聲響,咬了咬,把手機從耳邊拿下。
看著連十秒都不到的通話記錄,的眼睛有些乾,使勁的眨了眨,好一會兒才把心底的委屈了下去。
發生了這樣的事,肯定是不能告訴父母,又默地往下翻,打給了宋知悅。
***
宋知悅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警局,看到蘇皖笙坐在長椅上,低著頭,烏黑的長發從兩邊下,遮住了的麵容,兩手放在上,一手的指尖蜷起,一手握著手機。
從警局出來,宋知悅看著額頭上的傷:「我陪你去醫院理一下吧。」
「隻是破了皮而已,沒事的,我還要趕著回去。」
一直惦記著陸臻銘讓半個小時之趕回去,心裡很著急。
回去晚了,他隻怕比剛才還要生氣。
宋知悅檢查了一下的傷口:「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大意,這要是留下疤得多難看。」
搖了搖頭:「可我現在真的必須現在回去。」
宋知悅拗不過,從包裡掏出一包紙巾,給把額頭上幹了的跡乾淨,又掏出一個創可給上。
「記得回去自己上點葯,免得留下疤,要知道可是有很多人惦記著你老公呢,你要是破了相,陸臻銘不要你了,那些人就有機可趁了。」
蘇皖笙現在沒心跟開玩笑,勉強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了,悅悅,謝謝你。」
回到家已經快要十點了,一踏進客廳就覺到不對勁。
氣很低,帶著一涼颼颼的寒意。
客廳裡沒有開燈,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但知道,陸臻銘此刻就在沙發上坐著。
咬了咬,按亮了玄關的燈,然後看到了麵鐵青的男人。
抓著手中的包,正要走過去,想到額頭上有傷,低頭不敢看陸臻銘,扔下一句「我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就快步走向樓梯。
從下午四點多回來,陸臻銘就一直等著,到現在至有五個小時了。
他午飯都沒有吃,把時間節省出來,忙著理工作上的事,就是想把下午的時間騰出來,早些去準備,晚上好給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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