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新一個月的兼職的工資。
秋舒用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卡裡的餘額,盤算著這個月要用的費用。日落小鎮,秋舒的影子在橙紅的夕下被拉得斜長,但大概是拿到了工資,走在街道上的步伐顯得有些輕鬆。
日暮漸黑,秋舒走到了自己的家門前,剛準備走進去,約約地聽到了家門裡麵似乎有什麼聲音,顯得有一些吵鬨。
是電視機嗎?
秋舒有些疑。
剛打開了家裡的門,剛剛秋舒還能聽到的所有聲音立刻安靜了下來,愣了愣,也許不是在看電視?
就在這麼思索著關房門的時候,忽然一個河東獅吼般的聲音幾乎要將的耳刺穿——
“賤人!冉秋舒你給我過來!!!”
秋舒整個人懵住。
就算知道文蕓那母兩個人,包括的那個親生父親都不待見,可是也冇試過聽到這樣直勾勾地朝散發著最明顯的惡意。
剛走進了客廳,秋舒就看見文蕓和冉盈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秋舒甚至還能繼續聽到冉盈斷斷續續的泣聲,旁邊,秋舒的親生父親坐在旁邊,似乎和文蕓冉盈兩個人隔開了一道壑,縈繞在客廳裡的二手菸將視線都變得朦朧起來。
剛看見秋舒,文蕓眼神一瞪,眸飛快地閃過了一恨意,聲音猛地拔高:“冉秋舒!你這個賤人!你怎麼可以這麼對你的妹妹!”
秋舒:……?
好像……都冇有和冉盈有過什麼接吧?
這是什麼況吵起來的?
“昨天的宴席,你去了怎麼不告訴你妹妹!……你這種窮酸鬼,嫉妒你妹妹是學生會的宣傳部部長,人緣比你好人脈也比你廣,你就這樣對你妹妹!!!”
秋舒再一次懵。
這……
這是什麼況?
為什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秋舒一歪頭,“我?我做了什麼……”
“姐姐……”
聲音被忽然打斷,冉盈低低地泣了一聲,哽嚥著在旁邊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姐姐一直很不喜歡我……但是……你怎麼能在舞會上這樣對我呢……盛彥是學校裡每一個孩子都喜歡的男神,你總不能獨占了呀……他也隻是想和我說說話而已……”
“盛家的大爺那是什麼人!像你這樣的窮酸鬼怎麼都不知道吧!這是隻要搭上一點點關係,就可以直接讓你過上想都想不到的好日子!”
文蕓的聲音尖利得快要刮破窗戶,一拍桌子,眼中的尖酸刻薄展無疑。
剛說完,大口大口地息起來,狼狽地捂著自己的口順氣,看了一眼還在旁邊懵的秋舒,臉上出了一嘲諷的笑容。
“昨天晚上我可看到了,你可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吧?!我可是看見了有一個男生……抱著你回來了!不知廉恥的東西!每天晚上又不知道去一些什麼不三不四的地方,認識的淨是這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秋舒一怔。
對方似乎抓住了能發泄的宣泄口,瘋狂地開始嘲諷了起來。
秦牧穿了,帶著二戰軍火庫穿了!什麼?揚州被圍,陷落在即?老子有衝鋒槍!八旗騎兵滿萬不可敵?老子有重機槍!毅勇巴圖魯頭鐵?看我狙擊槍招待你!孔有德紅夷大炮厲害?看老子山炮野炮榴彈炮轟死你!倭寇趁火打劫?老子鐵甲艦登陸!看秦牧殺建奴,平流寇,滅貪官,掃倭寇,重整山河,再現華夏神威!畢竟老子有軍火庫金大腿,要當球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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