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長長的故事,足足花了兩個小時,才從頭到尾地講完。
葉溫馨聽完之後整個人都驚呆了。
若非親耳所聞,再加上江老太太犯罪事實證據確鑿,本無法想象,會有人這樣偏激,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所以,詛咒是假的,我們再也不用擔驚怕了?」
驚訝之下,葉溫馨將自己的心裡話問了出來。
我們,指的不是傅邵和。
而是和傅夫人。
傅邵一直認為他爺爺和父親等人的死是一個意外,卻沒有想到是江老太太的手筆,至於傅夫人說的這是詛咒,他更是認為無稽之談。
別看傅夫人看著沒心沒肺開開心心的,可隨著宴宴出聲,翻過年又迎來傅邵的三十歲。
心裡的力越來越大,生怕傅邵出什麼意外。
「我都說了不存在詛咒,你怎麼也不聽媽胡說了?」傅邵俊臉一黑,沒好氣的嗬斥。
這個問題他跟葉溫馨強調了不止一遍。
可問題是,傅夫人也跟說了不止一遍啊,在兩者之中,有傅邵的爺爺父親和叔叔三個先例在前,葉溫馨自然也覺得,或許有可能是詛咒了。
雖然跟傅邵結婚的時候,存了結婚就結婚,反正他都活不過三十歲。
但後來隨著兩人的加深,葉溫馨早就沒了當日的想法。
現在詛咒這個謠言被打破,自然開心不已。
「我告訴媽這個好訊息吧?一定會很開心的!」葉溫馨覺得獨樂了不如眾樂樂,這麼大的好訊息婆婆若是知道了,隻怕是要樂開花。
但還沒等有所表示,就被傅邵攔住了。
「不用特地告訴,莫管家現在才走,如果被媽知道這裡麵的所作所為,指不定怎麼難呢。」傅邵皺著眉道。
這倒是提醒了葉溫馨。
婆婆跟莫管家這麼好,背地裡卻做了這樣的事。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了。
葉溫馨當即答應了,「好,那我不說。」
要讓傅夫人知道詛咒不存在,隻要傅邵在三十歲這一年無事,謠言自然不攻自破。
但有些巧合的是,真到了傅邵三十歲這一年,他卻了幾次傷。
一次是車子行駛在馬路上被後麵追尾,傅邵被波及到了,手臂骨折。
第二次是在家裡,天花板上的水晶燈不知什麼緣故忽然鬆掉下來,將傅邵砸到了,幸好不是正對著腦袋砸下來,否則隻怕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結果就是,傅邵了點輕傷沒什麼大礙,傅夫人被嚇得暈了過去,甚至大病了一場。
傅夫人病的第二天,就從床上爬起來,去了城外香火鼎盛的寺廟,親自跟住持求了一個平安符,讓傅邵帶著。
當時已經快要冬了,又下雨。
傅夫人回來的時候臉慘白得嚇人,搖搖墜得好像隨時會倒下去一樣。
因著如此,傅邵才沒拒絕那個平安符,接過去帶在了上。
不知道是劫難過了,還是平安符的功勞。
接下來半年,傅邵也沒再到什麼意外。
而這個時候,他已經過了三十歲許久了。
為此傅夫人喜極而泣,等到平安符佩戴滿一年之後,又去廟裡求了另一個平安符頂上,還不時檢查傅邵的錢包,堅決不允許他背地裡不帶。
傅邵「……」
傅邵三十二歲這一年,葉溫馨大學正式畢業。
沒有選擇繼續深造讀研讀博,而是結束了學業,跟著重新開始的葉卿拍電影。
當然,不是當演員,而是作為一個助理,在學習拍攝技巧。
大二下學期開始輔修導演專業,再加上有葉卿的點撥,很快就積攢了不的經驗,跟專業的導演係學生比起來,也毫不輸的。
這是葉溫馨第一步實際參與的電影,在幕後打打雜,工作不繁重。
倒是已經三歲的宴宴,了舅舅電影裡的小主角之一。
等電影上映,宴宴有了一群媽媽,在網上的呼聲,比銷聲匿跡的葉溫馨還大。
這部電影作為宴宴小朋友的作,以及唯一的一步作品。
在上映並且虜獲了一堆媽媽後,宴宴小寶貝也到了兒園正式開學的日子,為一眾哇哇大哭不願意上學的小朋友的一員。
三歲半的宴宴是個乖巧可的小朋友,見過的人就沒有不喜歡他的。
平日裡哭的時候更是屈指可數。
但真的去了學校,小傢夥看著爸爸媽咪離開,當即張開痛哭了一天。
下午葉溫馨來接他的時候,小傢夥哭得聲音都啞了。
那可憐勁兒,心疼得葉溫馨都不捨得著兒子上學了。
當然,這個心疼被傅邵強烈止。
「任何小朋友都要過這一關,我已經問過老師了,剛開始都是這樣的,第二週之後就好了。」
畢竟兒園的小夥伴他還不,老師也很陌生,宴宴不習慣很正常。
第二天再去兒園,又是另一陣兵荒馬。
最終宴宴不敵冷酷無的老父親,痛哭著被送進了學校。
第三天他學聰明瞭,一大早就悄悄躲了起來。
生怕被抓到,再送去學校。
不管葉溫馨和家裡的傭人怎麼找,小傢夥就是不出聲,過了一個小時,傅邵回來的時候,在屋子裡吼了一句:「今天不用去學校,你再不出來,早餐的就獎勵給小白了!」
正在葉溫馨懷疑的時候,小傢夥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鑽出來,眼睛還紅彤彤的,明明是他自己躲起來,大家擔心得不輕,搞到最後好像他被欺負了一樣。
「很好。」傅邵朝著兒子走過去,當然沒有手揍他。
而是拿著,直接將宴宴拎起來。
「爸爸,你幹什麼?」宴宴扭著小板掙紮。
傅邵冷嗤一聲,「今天是星期三,你說幹什麼?當然是送你去學校。」
「你不是說不用上學嗎?嗚嗚爸爸騙人,哇……」
宴宴以為好不容易躲過一劫的,被傅邵這麼一說,又張開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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