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現在路驕都有點不想去什麼電視臺。
怕自己到時候上舞臺,會被人砸下來。
那些人連看都不想看到,誰願意看表演?
重點是梁倩。
這麼關心自己,難道就為了那個代言?
見沉默,梁倩也不多說:「那你好好準備。」
掛了電話,路驕看了一眼邊的沈長河,繼續給他盛湯。
沈長河聽到輕輕嘆了一口氣,問道:「嘆什麼氣?」
「沒什麼。」反正都是下週末的事,路驕懶得想上舞臺這事。
對著沈長河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
「明天好像是我爸的生日。」
也是今天突然纔想起來的。
爸隻過農曆的生日,明天是農曆三月初五。
事實上前幾個月,自己才幫父親過了他四十四歲的生日,結果現在……他要過五十大壽了。
路驕家裡,從小就管得嚴的,父親是中學老師,對期很高,父母將管得很嚴。
不管他們再忙,也會有一個人專門輔導作業。
以至於從小到大,人生就是在父母的監管下長大的。
最近剛穿越過來,覺得自己每天不用被管了,過得還自由自在的,倒也沒有多想。
現在想起,父親五十大壽,總不能不去吧?
沈長河坐在一旁,聽到突然提起父親,他沒出聲,隻是愣了一下。
路驕拿起手機,道:「對了,我給我爸打個電話問一下。」
沈長河的眼睛,隔著墨鏡打量著,見用指紋解了鎖,在通訊錄裡翻找父親的聯絡方式,給父親的備註是:路老師。
手機都換了,但備註一直沒有變過。
路驕撥了電話,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那天穿越過來之前,纔跟父親一起吃飯,結果,現在打電話,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電話「嘟——嘟——嘟——」地響了幾聲,路驕等了一會兒,突然變了短促的「嘟嘟嘟……」
路驕又撥了一次。
然而,還是一樣的結果。
「這就奇了怪了!他不接?還是電話出了問題?是我不懂高科技?」
沈長河坐在一旁,看著,見正要撥,於心不忍地出手,抓住了的手指,阻止了的作,「別打了。」
「為什麼?」路驕不解。
沈長河說:「他不會接的。」
「他幹嘛不接?我爸,不接我的電話?開玩笑!」雖然總覺得爸爸管得嚴,但父親的。
把沈長河的手撥開,又換了母親的電話。
這一次,母親倒是接了。
路驕鬆了一口氣,開心地道:「媽。」
那天考了699分,激得想下去跟母親說分數,結果,就摔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
路驕又道:「媽。」
「你打電話來做什麼?」路母的聲音很是嚴肅,好像很不高興。
「我剛剛打爸的電話,打不通。」路驕跟母親也不見外:「他明天生日,你問問他想要什麼禮?」
路母微微一愣,看了一眼沙發上,戴著金邊眼鏡的路老師。
聽到路驕這番話,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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