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嘯然的冷酷又別扭的樣子,在腦海裡浮現,顧晚舟恍然大悟,“奧,原來他就是燕王啊!”
傳說燕王冷酷無,殺人不眨眼,而且行事肆無忌憚,當今天子已經對他多有不滿。不過因為燕王手中權勢極大,天子縱使對其不滿,不過忌憚燕王手中的權勢,所以不得不容忍。
想起那個無論怎麼裝都裝不來溫潤氣質的男子,顧晚舟此時也瞭然了。
蕭珺書好奇的打量著,從的反應來看,應是還不知燕王的真實份。
不過想想燕王的行事風格,這個小娘子不知道他的真是份也是正常的。
但燕王連真是份都不願意這小娘子知道,卻又時時牽掛著小娘子的安危,最多不過十幾畝的藥材,也要自己親自來,真是奇事。
不知怎地,蕭珺書忽然起了玩心,如果把這小娘子弄到自己的邊,燕王會不會暴跳如雷呢?
如此想著,蕭珺書問道:“聽聞顧大夫的醫也是一流的,這一次我是真的前來請顧大夫到我的醫館去坐堂,不知顧大夫可願意?”
顧晚舟看著蕭珺書,對方的眼眸溫潤平靜,讓人不由自主的信任。
心了。
眼前的蕭公子可是貨真價實的蕭公子,而且也聽說過蕭家的名氣,蕭家是世代的醫世家,也是倉隋國數一數二的醫學世家,族中前後不知出過多位太醫,還有過好幾位太醫院的院正。
與此同時,蕭家還致力於醫學的普及,建立了倉隋國第一個醫專科學堂,門生遍天下,在杏林中影響深廣。
由於蕭家的門生遍天下,蕭家的醫館和藥材生意,也做到了大江南北,不醫者,都以在蕭家的醫館坐堂為榮。
如果能到蕭家醫館工作的話,相當於有了一個鐵飯碗,比起自己辛辛苦苦的打拚,又不知好了多倍。
重要的是,自己到了蕭家醫館,有更多的機會,接這個世界的醫學大師,眼界和見識必定會提升不,也可以為自己以後開醫館和藥材鋪積累經驗。
沒錯,的最終目的還是有自己的產業,做自己的老闆。
“蕭公子可是當真?”
蕭珺書認真地看著,“此言當真。”
確定蕭珺書不是在拿自己開玩笑,顧晚舟也認真起來,“好,蕭公子不妨先說說你們醫館的待遇。”
“有意思,”蕭珺書明亮的眼眸中興趣盎然,“凡是在我蕭家坐堂的醫者,包食宿,每個月除了固定的酬勞,還會據所看病人的數量,給予一定的獎勵,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倉隋國的醫者,沒有不想加我蕭家醫館的。”
“不過”蕭珺書說著,戲謔的看著顧晚舟,“本公子要特意提醒顧大夫一句,我家的醫館實行的是淘汰製,每三個月,自行淘汰口碑最差,醫墊底的醫者,不知顧大夫可有勇氣挑戰?”
顧晚舟揚眉一笑,“隻要你家能一直付得起我的薪金就行。”
蕭珺書看著明亮自信的笑容,骨扇在掌中狠狠一砸,“好,我就喜歡顧大夫這樣豪爽的人!”
蕭珺書十分的得意,眉眼間都是飛揚的笑意,“不知顧大夫何時可以到我的醫館坐堂?我蕭家全國各地的醫館,顧大夫可以隨意挑。”
顧晚舟看著眼前之人,忽然想起燕嘯然假扮蕭珺書的時候,似乎也有一次,是這麼眉眼帶笑,讓人忍不住想親近。
搖頭趕走自己腦海中無關的想法,顧晚舟道:“我的況蕭公子想必也瞭解一些,我要理了我家裡的事,才能了無牽掛的去你醫館。”
想起吳青山和宋氏,不又是一陣頭疼。
“好,一言為定。”
蕭珺書十分爽快的答應,“不過顧大夫一介弱質流,又沒有孃家幫持,想要拿到和離書恐怕不容易。我這一段時間,就先暫住旁邊的小屋,顧大夫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我。”
顧晚舟十分的意外,哪有老闆親自等著員工的,而且還一副任君差遣的樣子。
“蕭公子不必如此,等我理好家的事,自會去找蕭公子。”推辭道。
但蕭珺書似乎十分堅持,“哎,聽燕王講,顧大夫乃是醫學奇才,我還有許多問題想向顧大夫請教呢。此事就這麼定了。”
如果說之前,他是陸英和燕嘯然所托,被迫答應幫助這個小娘子的話,現在則是他自己心甘願的留下來了。
顧晚舟無奈,不過蕭珺書住在這裡,對隻有好,沒有壞,也沒有必要一定阻止。
蕭公子幫著顧晚舟收購藥材的訊息,似乎長了腳一樣,迅速的傳開了。
而蕭公子再次來請顧晚舟去醫館坐堂的訊息,更是一陣風似的傳遍了十裡八村。
顧家村不人借著看病的名義,前來向顧晚舟打聽什麼時候走,又說顧晚舟一走,他們看病就沒有那麼方便了雲雲。
顧晚舟早就料到了會如此,大家哪裡是不捨得走,不過是捨不得那幾錢銀子罷了。
不過去蕭家的事,隻是口頭上和蕭珺書做了約定,什麼時候去,還要看和吳青山之間什麼時候了結。
因此,無論誰來問,都說自己現在一心隻想把藥材種好,還沒有去蕭家醫館的打算。
聽顧晚舟如此說,顧家村的人安了心,鄰村的人卻了心思。
顧家村的人,不過才賣了兩季的藥材,現在和其他村的人站在一起,腰桿子就要不,其餘村的人看著,說不眼紅那是假的。
“顧大夫,我們是隔壁村的,也想跟著你學種藥材。”
“我們也是,隻要顧大夫肯教我們,哪怕比市場價低一些,我們也會賣給顧大夫。”
很快,附近村子的人在村長的帶領下,都來找顧晚舟,想要學習種藥材。
顧家村這一帶,屬於山區,是種藥材最好不過的地方,顧晚舟想著燕嘯然哪裡不知多久才能好,不如趁著去蕭家醫館前,再撈一把,銀子多了不,於是答應了大家。
不過這一次,可沒有打算白白的教會這些村民們種植。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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