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是沒想到,謝青珩的想法這麽開通,不由問道:“那大哥覺得,四姐如果當真想要從軍呢?”
謝青珩冷峻的眉眼蹙起,像是沒想到蘇阮會問他這個問題。
不過他還是認真想了想後,才對著道:“子想要從軍太難,當今陛下雖然沒有明旨規定子不可為為將,可是斷了文考武舉之路,想要從軍除非是從兵做起。”
“四妹手,子也算堅毅,可是從軍之事不是那麽容易的。”
“一個兒家混跡軍營之中,先不平日食宿該如何解決,軍營之中都是通鋪,絕無可能為一去獨設立營帳,食住行樣樣皆難,就三叔三嬸那邊,他們也不會同意讓他們寵著的兒去兵營裏做一個人人都能驅使的雜役兵。”
因為謝淵是武將的原因,所以謝青珩要比其他世家子更明白軍中升遷有多難。
一個尋常兵,若無家世庇蔭,想要從底層一步步的爬起來談何容易,更何況他雖然不介意子從軍的事,卻不代表其他人也不介意。
到時候是流言蜚語,那些人異樣目都會讓謝錦月寸步難校
蘇阮聽著謝青珩很是正經的與分析著子從軍的利弊,見他目清明,眼中看不到半鄙夷不屑,不由低笑出聲。
謝青珩裏話音一頓,揚眉:“你笑什麽?”
蘇阮道:“沒什麽,隻是大哥與旁人不同。”
謝青珩頓時失笑,知道話中意思不由道:“難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般迂腐之人?”
“當年太祖立朝之時,大陳第一位丞相蔣秋便是子,以軍師的份留在太祖軍中,替他出謀劃策,推翻前朝,後來太祖理朝之後,蔣相又輔佐太祖肅清朝政,料理明生,大陳能得海晏河清太平之像,也與分不開關係。”
“子聰慧者極多,有能力的更是比比皆是,而且遠的不,就祖母,當年若不是被宣平侯府所困,怕是如今依舊威名赫赫,連父親恐怕都不及。”
蘇阮聽著謝青珩的話,抿出個笑來:“大哥的對,子未必不如男兒。”
兩人閑聊了幾句,並沒有太多的去謝錦月的事,雖然他們都不覺得謝錦月的話有錯,可是吳氏擺明了是不喜歡謝錦月舞刀弄槍,還有如今的這些想法的。
謝青珩將蘇阮送回了院後,才對著道:“我剛才瞧見你手上燙的不輕,回去後記得抹藥,不要水。”
蘇阮乖巧點頭:“我知道。”
“明兒個我同窗約了我們出去看戲,你還去嗎?”謝青珩問道。
蘇阮有些詫異抬頭,戶部鬧了那麽大的子,裴耿還有心思帶著國子監的同窗出去看戲?
蘇阮不由問道:“這幾日京中著,我今日見到了祁祭酒,他戶部的事不住了已經發了出來,就連南大人也因此牽累被下了獄。”
“眼下人心惶惶的,出去看戲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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