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信剛消化公孫雪是自己妹妹的消息后,接踵而至便是為日月兩族首領這個消息,他下意識想要拒絕這個份,然而公孫雪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是大手一揮,讓魏雨呈上幽月宗的印信,以及幽月宗主份的所有件。
看向早有準備的公孫雪,那雙清亮的眼眸里滿是對他的期許和請求,讓他本就無法拒絕,只能先應承下來。
在兩族歡呼聲,所有人都回到了府邸。
因為公孫雪一下看臺就被藍思等人圍住了,所以楚傾他們也是在府后才與面。
公孫雪知道們有很多問題想要問自己,于是一府就去了議事廳。
眾人還在談論著剛才的事,一見進來,頓時安靜了幾分。
“公孫姑娘,沒有想到你居然是謹信的妹妹,這個轉折太讓人始料不及了。”楚傾在進來的時候,就迎了上去,整個人又驚又喜。
“是啊,當初你怎麼不告訴我們?害得我擔心你好久!”蕭遙也湊了上去,一臉不被在意的委屈。
公孫雪看著眾人一點都不把當外人的樣子,心里有些,歉意道,“很抱歉,我也是不得已。”
楚傾連忙擺手,“沒關系,我原以為謹信在世上無親無故,如今有了你這個妹妹,簡直是太好了,只不過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
這話一出,眾人一靜,等待著公孫雪的回答,因為這個問題,也是他們所困的。
公孫雪目閃了閃,想要搪塞過去,但是謹信也目閃亮地看向,想來也是十分的好奇,在想心里幽幽嘆了一口氣,才緩緩坦白道,“我也是在表哥回了炎宗后,派人查探他的份時知道的。”
眾人皆驚,那豈不是早已經知曉?
“那為什麼當時不相認?”謹信站了起來,走到了面前,神十分的凝重。
知道說了實話,大家肯定就會有這樣的疑。
負著手,神有些無奈,“當時月族憂外患,加上我對徐家設下的局還未收網,步步艱辛,無暇分去與你相認,所以希你能理解。”
蕭遙在一旁接話道,“冰人說得對,你別看月族現在都臣服于,前階段朝堂可是得不行,多虧力挽狂瀾,否則天災**之下,月族想要維持穩定本就太難了。”
冰人冰人,他倒是得順,公孫雪無奈看了他一眼,然后對謹信道,“別聽他瞎說,沒有那麼夸張,不過當時確實的,而且我覺得日族那邊我分無,是顧及不到,你能順手將它給歸攏,也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為百姓做了一件好事。”
謹信勉強接這個理由,但是他想起什麼又皺起了眉頭,“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設立比試?我們兩人敞開天窗言明份,何必多此一舉?”
見他問到了點上,公孫雪神有些閃躲,“我也想和你比試比試,看妘姑姑的兒子是否也和當年一樣出。”
謹信點了點頭,隨即想到了什麼,“不對!想要比試咱們隨時隨地都可以?為何一定要以日月兩族作為賭注?而且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贏?”
今日在看臺上,讓魏雨呈上來的那些東西,若不是提前準備好,不可能會這麼齊全?試問一族之主,怎麼可能將那些東西隨攜帶?除非早就已經料到了他會來羅城,也料到了會輸!
再閃躲下去,這些問題會越來越多,公孫雪迎視著眾人疑問的目,輕嘆道,“就像我今日在校場說的,因為日月兩族的仇恨太深了,需要一個契機將它解開,但是契機也是人創造的,若非以這種形式公開你的份,兩族的朝臣不會輕易相信的,而且在大家都見證你的能力后,待你登位時,反對聲也會減小。”
謹信再問,“可是,你怎麼認定我一定會接下首領的位置?”
公孫雪目堅定地看向他,“因為想要讓日月兩族的人無異議,那麼當上首領的人必須讓他們心服口服,你的能力自然是不用說,而你的份,為月族前任宗主繼承人的兒子,又為日族現任宗主,這樣的你,是最好的人選。”
謹信被說得啞口無言,他覺得又好像有哪里被掉了,忽然,靈一閃,他怔愣看向。
“等等,我想起來了,當初我與徐宇大軍對戰,他們敗退時的橋突然塌了,后路一下子就斬斷了,我查過,那橋是人為造的,是你讓人做的吧?還有上次,他們的糧草莫名丟失……這也是你派人做的吧!”
公孫雪看向他如炬的眼睛,彎了彎眼睛,“是我。”
話音落地,眾人再次被語出驚人給震驚到了。
楚傾明白了,這一切的一切,公孫雪早就已經謀算好了,也許從謹信和徐宇對戰開始,或者是更早的時候,公孫雪就開始布局了,沒想到這樣年紀還不足雙十的子,會有這樣的魄力和手腕,簡直是讓人驚嘆!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蕭遙也被驚呆了,如果沒有的手,日族恐怕不會這麼快打到這里來,到底在想什麼?他覺得自己一點都看不懂。
事到如今,公孫雪覺得不如索坦白一切,看向謹信,認認真真道,“這計劃是我構想好幾年,我無法看著朝政被徐家把持,看著朝明國陷民不聊生中,如果沒有你的出現,也許我不會將計劃提上議程,而是會在過幾年實行,也許這便是上天給的機會,讓朝明國完一統,不再四分五裂。”
“所以我派人助你一臂之力,其實以你的能力,打贏也是遲早的事,但是我等不了那麼久。”
謹信很是不可思議,沒想到居然在不聲不響就把他拉局,他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那你聰明,為何不自己一統朝明?而是把位置給我?”
這問題讓公孫雪心神一震,終于還是問到了這個問題。
張張想要說什麼,忽然眼前開始泛白迷糊了。
朦朧間,好像聽到蕭遙驚慌失措的喊聲。
可能,撐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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