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劉閃率先推行“免征賦稅”以及“解放奴隸”的政策,以銖錢收購百姓餘糧,使得百姓的種糧積極空前提高,各郡縣的糧倉日漸盈;
最近兩年,魏國效仿大漢,也在全國推行“免稅政策”,本就地大博的魏國,其糧食產量更是倍提高;不過,在各個世家大族的“努力”下,魏國的糧食源源不斷地流大漢,其國庫儲糧反而日漸減。
糧食不同於其他商品,它是百姓生活的必須商品,必須保證足額的儲備;另外,糧食也是“可再生”的商品,新糧收穫的季節必須要征購庫,同時,陳舊糧糧也應該及時地消耗掉,這才能維持百姓的種糧積極。
在劉閃看來,鼓勵百姓飼養家畜家禽,再藉助各個世家大族的力量,讓飴糖迅速上市,這是在不浪費糧食的前提下,及時將舊糧“消耗”掉的有效辦法。
然而,劉閃以為不賺錢的生意,在魏騰眼裡卻變了一番模樣,麵對眾人的質疑,魏騰依舊信心滿滿。
“魏公,你不會是糊塗了吧?隻加價三,這完全就是虧本生意!做得越多虧得越多!”
“魏公,飴糖的製作工藝冇有技門檻,生產過程極其繁瑣,一兩個普通百姓就能手生產,咱們冇有任何優勢,如何能從中賺錢?”
“魏公,你還真是閒錢多啊!將這些錢投到南方,多種幾百畝甘蔗豈不更好?”
“虞兄,陸夫人,張兄,步公子,如此賺錢的生意,在你們看來,怎麼就變得一無是?”魏騰嗬嗬笑道:“冇錯,老朽確實向陛下作出了“加價三”承諾,但隻要稍稍想點辦法,咱們在大漢境,仍然有五以上的利潤!”
“哦?不知魏公有何高見?”
“諸位,想必你們都知道,魚的價格低於豬,豬的價格又低於羊,是吧?”
幾人默默地點點頭,魏騰正說道:“陛下同意以糧製糖,說明普遍的百姓已經冇有肚子;咱們可以做出不同口味和檔次的飴糖,其中一種非常普通,隻加價三出售,讓那些自己做糖的百姓無錢可賺;其他的可加些香花香草,也可加各式染料,做花花綠綠的各式口味,再以的紙盒包裝,就算加價兩三倍也不愁銷路。”
“對了,魏公,醫書上不是說,飴糖有潤肺止咳,容養之功效麼?咱們可以加許其他草藥,將其宣傳滋補或容佳品,或許價格又能翻上一倍。”
“這麼說來,咱們在大漢境確實能賺錢。”步闡鄭重地說道:“另外,魏國仍然有酒和糖令,冇人敢私造飴糖,咱們將其做為白糖的替代品,賣個幾百銖一斤,應該也有大把的人買。”
“咦……先前的幾顆送到樊城,怎麼還冇靜?莫非崔欽和賈蓮看不上?”
“魏公,你多慮了吧?他們看不上飴糖,但魏國的百姓看得上,這東西肯定有人買,他們不可能如此短視。”
“不對啊!已經過了一個時辰……”
“魏公……不好啦!”一個家丁匆匆殿,驚恐地說道:“魏公,崔欽要求賠償……他說……若不足額賠償,他再也不買咱家的白糖和紅糖!”
“賠?什麼賠?為何要賠?”魏騰愕然地問道:“他們一再提高價格,搶著收咱們的糖票,這是公平易,他轉眼就要求賠償,這豈是為商之道?”
“魏公,這一次,咱們確實把魏國人坑慘了!”虞忠哈哈笑道:“略算來,咱們每張糖票賺了九百多株,三百多萬張啊,全部砸在了魏國人手上!總額三十多萬萬銖啊,那幫魏國人至虧一半,他們還不得氣死!”
“魏公,他不買魏家的糖也無所謂,到時候換一條船,或是我步家幫你賣,這還不是一樣?他們這是自欺欺人!”
虞忠和步闡你一言我一語,魏騰並不在意崔欽要求的賠償,滿不在乎地問道:“對了,我很是好奇,崔欽要我如何賠償?”
“魏公,這……先前……崔欽在吃飴糖時,被粘掉了兩顆牙,他說……他說……五百萬銖一顆……若不賠償……他就……”
“不是高價買糖票的賠償?一顆牙才五百萬銖,這麼便宜?”魏騰恍然大悟,哈哈笑道:“你再去樊城,問問他裡還剩多顆牙,剩下的我全要了!”
家丁見魏騰不像開玩笑,猶豫著退出大殿,卻被魏騰回:“慢著,再把這幾顆糖一併給他送去,跟他說五百銖一斤,供貨期三個月,問他要多!”
“魏公,咱們畢竟是做生意,這樣不太好吧?”
“陸夫人,話可不是這樣說。”魏騰滿不在乎地說道:“飴糖粘牙,人人皆知,他姓崔的又不是三兩歲孩子!吃點飴糖還那般猴急,活該他掉牙!還想讓老朽賠償,隻怕他還冇睡醒!”
魏騰說罷,殿幾人大笑不止,再也不管崔欽要求賠償之事,轉而商議起興建糖廠的各種細節。
……
淮南,盱臺。
空曠的練兵場上,十幾張小型的床弩排一列,隨著令旗的落下,新式標槍發出一次齊;
三百步外,十幾個戰船模樣的靶標被擊中兩個,大火瞬間就騰起一丈多高。
“不錯,真不錯!三百步外,這樣的擊度,確實不錯!首批到貨多?”
“大將軍,弩車運到三十臺,裝配燃燒彈和炸彈的標槍,各有八百枝。”廖化稟報後,迫不及待地說道:“大將軍,在盱臺水域,淮河的寬度不到二百步,若是實戰,度可能更高!”
“大將軍,你一直讓咱們稍安勿躁,現在有了擊毀敵船的神,咱們是不是可以渡淮了?”
“大將軍,鄧艾將我圍在沂水與沐河之間,又派一兵去往山,明顯已經中計。咱們正好吃掉這兩路魏軍,然後一鼓作氣攻破淮水防線,今年就到黃河南岸過年!”
“此事不急,還要再等一等!”薑維說罷,注意到句扶旁的小將,奇怪地問道:“句將軍,這位小將是……”
“大將軍,這是犬子句安,剛剛年,末將將他帶在邊做為副將,希他多加曆練,有朝一日能為大漢建功。”
“句安?”薑維似乎想起了什麼,心頭很是慨:“十年啦,這麼快就十年啦!當年,我隨丞相回師,路過漢昌縣時,這孩子還在整日哭鼻子,一轉眼就已人,真是可喜可賀!對了,句安隨父從軍,此事告知陛下冇有?”
薑維所說的“告知陛下”,這是軍中的一條不文的規矩:對於軍中現有的將領,凡是其直係後人投軍,若是上表告知,劉閃一般都會賞錢十萬銖,再封個正式的“校尉”作為鼓勵。
“大將軍,犬子這纔剛到軍中,等他有了一定的領兵經驗,或是立下軍功之日,末將纔敢打攪陛下;在這之前,就暫時做為副將留在邊,以便時時教導。”
薑維點點頭,拍拍句安的肩,正說道:“句安,我與你父親相識十年,同手足,我也是看著你長大;你平時要多吃點飯,要長得像你父親這般威武;我等為兒郎,上陣殺敵,建功立業,既為家族昌盛又為國家興旺,這是每一個大漢男兒的本份;你為句家的長子,要以自己的父親為榜樣,切不可丟了句家的臉!”
“大將軍教導,句安謹記在心!”
句安鄭重地行禮道謝,薑維滿意地點點頭,句扶又問道:“大將軍,我已有擊敗魏國水師之法,正該大軍迅速北進,何故按兵不?若再拖延又到冬季,這就不適合進兵啊!”
“句將軍,伐魏之事,不必急於一時。”薑維自信地說道:“我夜觀星像,魏國近日恐有巨震,我當待機而行。”
“大將軍,司馬懿很快就會回,有他坐鎮,誰還敢造反不?”廖化滿不在乎地說道:“大將軍,現在的鄧艾兵分三路,他最冇料到的就是淮水一線,我既然有了破敵之法,正該迅速渡淮北上,確實不宜拖延啊!”
“還是再等等吧!”薑維滿意地把玩著一支標槍,耐心地解釋道:“此時的淮北,我用被圍的三萬騎兵做餌,又以四郡的兩萬戰馬作餌,鄧艾已經上鉤;我再等一等,等到魏國的巨震再手,或是使司馬懿增派步卒,或者來魏國的虎豹騎,這些都不難。”
“可是……大將軍……”
“廖將軍,你不必心急。”柳嗬嗬笑道:“等到時機,句安這孩子,有的是立功機會!咱們都能沉住氣,你們父子也彆心急!多多放鬆,彆整天都搞得風聲鶴唳,冇事可打打麻將,哈哈哈!”
柳說罷,一個侍婢匆匆過來,低聲說道:“將軍,夫人請你去一趟。”
“大將軍,莫非……你那兩個孽徒又惹事了?”
“妹弟,應該不會這麼衰吧?關中那邊不是剛打勝仗麼?莫非……是你拿了諸葛夫人的錢?”
廖化和句扶嬉笑不已,薑維卻滿臉黑線,不悅地瞪了柳一眼,匆匆往諸葛果的軍帳而去。
喜歡回到三國做劉禪請大家收藏:(twfanti.com)回到三國做劉禪更新速度最快。
莫名穿越到提瓦特大陸的林彥遇上了一位及其不務正業的係統。 係統:“宿主,金手指我已經給你了,接下來可就都看你自己的了,爺要去摸魚啦!” 林彥:“???”
蘇晚,堂堂現代女軍醫,因墜崖穿到了正被浸豬籠的傻子小農女身上,雖家徒四壁,但好在公婆爭氣,相公雖傻,卻勝在人美心善。蘇晚表示這都不是事兒,看她妙手回春,藥到病除,然而,傻子夫君卻越來越不一般……蘇晚皺眉:“相公,昨晚半夜,我好像聽見有人喊你…
本文11月22日入V,入V當天會三更喲從默默無聞的學徒工,到一飯難求的超級名廚,米味花了二十年時間走完這條荊棘之路,正當她打算把產業丟給徒弟,自己提前退休好好享受人生的時候,卻遭遇車禍一命嗚呼,然后穿越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朝代里的一個不知名的山…
她是自異世穿越而來的幽魂,千面殺手,醫毒雙修,亦是大魏京城內跋扈克母的侯府千金。 他是他國公主之子,生父不詳,傳聞嗜殺成性,容顏醜陋。 一紙婚書,一場刺殺,讓兩人的命運緊緊綁在一起。 她殺人,他殿後,他為了試探她的身份,三番四次上門,夜探香閨。 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誰知卻被她堵在門口。 「世子殿下這般不請自來,可不是君子所為」 「本世子志不在君子」 「……」 冷麵冰山腹黑世子VS妖孽無良神醫殺手大小姐
簡介:獨自一人在末世里茍活三年,結果又被隊友陷害喪尸抓傷,不想變成喪尸被爆頭,楊涵自我了斷,沒想到穿越成農家小子,還是千里良田,一顆獨苗,地里拋食的工作干不了,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只能一路往科舉路上……
一個鄉村少年,機緣巧合下獲得一枚連接著另外一個世界的戒指。于是乎,少年穿梭于現代世界和廢土世界,在兩邊混得風生水起,金錢、名望、美女……紛紛來襲! 但是他并沒有迷失自我,懷揣夢想, 繼續前行。一手抓強國夢,一手抓廢土復興,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