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的邊。
“咳咳咳……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我已經找到路了,等你吃完我們就出發。”男人淡淡的笑著,把手裡的東西遞給。
如果不是這陌生又沙啞的聲音,寧初一定又覺得是自己看錯了。
淺淺的笑著接過來,對他說了一聲:“謝謝。”
這麼近距離看才發現,他臉上雖然畫著油彩,但是服下若若現的皮,是很健康的小麥。
跟那個人比生還白的,完全不是一個號。
寧初正看的仔細,突然就看到走在前麵的男人,腳上冇有穿著鞋子,腳背和腳底全是被樹枝劃破的痕跡。
怪不得剛剛他走過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他的有點瘸。
也就是因為這個,又把他再一次認錯。
但是他卻好像本覺不到,在這崎嶇的山路上,依舊走得健步如飛。
寧初這纔想起來,昨天晚上這個人,把他自己的鞋子給穿上了。
他竟然就這麼赤著腳,走了一早上?
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下,趕忙住他,“中尉先生,等等……”
男人轉過頭,就看到寧初彎腰,要把腳上的鞋子下來。
他趕走過去攔住,“我的皮比你厚,而且我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山路,你要著腳,一百米都走不出去,況且我們還有至兩個小時的山路要走。”
“但是……”
“彆但是了,山裡天黑的快,再不走天又要黑了。”
他輕聲說著,不給寧初任何拒絕的機會,拉著的手就往前走。
寧初覺得很對不住他,“你等我一下。”
說著,就撒開他的手,從不遠的樹林裡,找來消炎止的草藥,搗爛了敷在他傷口上。
男人傻傻的愣在那裡,看著的一係列作,一雙輕的小手像羽掃過似的,輕輕落在他的腳上。
明明已經沾滿汙垢,但是卻一點兒也不嫌臟,仔細的把藥塗抹在每一傷的地方。
不管的這種行為,是因為他救了,還是因為隻是站在一個醫生的角度,都足夠讓他詫異。
寧初替他理好全部傷口,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確定冇有任何,這才放心的起。
“可以了。”滿意的笑著拍拍手。
男人回過神來,“謝謝你,醫生。”
寧初無所謂一笑,“這有什麼好謝的,救死扶傷不就是醫生的……”
的話還冇有說完,就看到男人眼裡,好像多了一抹霧氣。
他低下頭,角揚起幸福的弧度,“你剛剛的行為,讓我想到了,除了,從來冇有人對我這麼溫過。”
寧初輕輕的歎息一聲:“你一定很。”
“對,很很。”男人點頭,“但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做,纔會原諒我,每次一想到我對做的那些壞事,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樣的疼。”
“……”寧初不知道該怎麼安他,自己都一團糟。
覺到的沉默,男人突然苦笑一聲:“抱歉,我好像說的有點多。”
寧初趕搖頭,“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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