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進鉆進車里,啟車輛,駛出了停車場。好像這一切都和我們無關一樣。
但事沒那麼簡單,車輛剛駛離會館不久,忽然車遭到嚴重的撞擊,一輛黑的保時捷在后面瘋狂地撞擊他們乘坐的車輛。
辛蘿的酒徹底的醒了,辛蘿知道大麻煩來了。
劇烈的撞一直持續,辛蘿心里慌得不行。
辛蘿十九歲還差半個月呢,這要是讓人開車給撞死了,那就真是太冤了。
唐非聿倒是鎮定的樣子,面無表,吩咐阿進:“加快速度,不要和他們糾纏。”
阿進面無表的一踩油門,洗車的發機發出轟鳴聲,向前急沖而去,在車流中幾番穿梭,終于擺了后面那輛保時捷的糾纏。
等到看不到后面的車時,阿進將車停在路邊,唐非聿下車,然后打開車門示意辛蘿下車。
辛蘿驚魂未定,不知道他們到底要搞什麼,只好遵從他的意思乖乖下車。
他手攔了一輛出租,辛蘿和他就又上了出租車。出租車向前駛去。
他手攬辛蘿懷,“嚇著了吧?沒事兒,有我在呢。”
還在發抖,辛蘿確實嚇著了,從沒見過這樣的陣勢。
“我們為什麼要自己先走呢?為什麼不和阿進一起?”辛蘿問。
他手辛蘿的頭,“有些事總得有人理,比如說報警。”
辛蘿心里有些明白了,他和辛蘿先走,就是不想被帶去警局問話,他門先走,讓阿進留下理后面的事。
“那些人是你來的嗎?只是和吳星星有一點的而已,用不著這麼大干戈吧?”辛蘿說。
“小孩子不懂事,在江城作威作福,幾次給我惹麻煩,如果不教訓一下,以后還會變本加厲,放心,我是長輩,只教訓他們一下而已,不會怎麼樣。”他平靜地說。
“可……他們也沒……”辛蘿問。
他不肯定也沒否定,“辛蘿,有些事忍讓只會帶來沒完沒了的麻煩,你不必管那麼多。”
“可我還是覺得小題大作了!吳星星不過是和你斗了兩句而已,送進警察局……”辛蘿有些擔憂,會有案底的。
“阿蘿,我們還在會館喝酒的時候,就有人不斷跑到我們的包間門口來觀察靜,我們一出會館,吳星星他們就跟著出來了,吳星星雖然不是什麼壞人,但跟著他們的幾個人就未必。”
辛蘿抿著,不置一詞。
唐非聿摟了摟辛蘿,繼續道,“所以今天的事不是偶然的,也不是簡單的為你爭風吃醋,背后是有預謀的,不然的話,停車場的事我已經控制局面,為什麼那麼快又有人開車跟上來撞我們?”
辛蘿想了想,好像也對。這事好像表面看起來是偶然,但又好像實在太巧了一些。
“那你是說,吳星星故意要找茬,所以安排好了?就等著來惹你?”辛蘿問。
唐非聿搖了搖頭,“不是,吳星星是挑事的人,但他只是被人利用了,別人就是想利用我和他發生矛盾,然后把事鬧大,至于背后的人到底是誰,到底要干什麼,我會好好查一下。”
“好,那我問下一個問題,那些突然冒出來的黑人……”辛蘿還沒問完,就被唐非聿打斷。
“阿蘿,你的問題太多了,以后再慢慢問好不好?到家了,我們下車吧。”
還真是,說話間已經到了唐家的別墅了。
辛蘿洗了澡,換了裕袍,今晚的事辛蘿是平生第一次經歷,心里是真的有些害怕,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唐非聿沒事一樣的坐在客廳里看晚間新聞,他表從容,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阿蘿,我已經給你熱好牛了,你喝了好好睡一覺。”唐非聿溫地說。
對于他這種,其實辛蘿心里已經不排斥了。
辛蘿挨著他坐下,看著他。
“你有話就問,你要是不問明白,估計你也睡不好,你趕問吧,問完就去睡覺。”他說。
“好,那我就問了,你務必如實回答。”辛蘿說。
“你不要說得這麼嚴肅的樣子,你想問什麼,還是讓我自己說。”他說。
“好啊,那你自己說。”辛蘿說。
“想問黑人,辛蘿,你記憶有點不好,我是唐非聿,一旦我出事,那些依附我生存的人也會出事,我有暗中跟隨的保鏢很正常。更何況,我是絕地的老板。”唐非聿說。
他終于說了,他是絕地的老板。
“你在江城是不是很有影響力?舉足輕重?”辛蘿問。
他笑了笑:“我不知道你說的影響力指的是哪方面,不過,至在江城,沒人敢不給我面子。”
這話辛蘿絕對相信。
他一直都是一個辛蘿看不的人,也是江城商界最為神的人,他明明是青年才俊,但外界卻說他是個老頭子,他的神肯定是有原因的,到底是什麼原因,辛蘿當然猜不,他應該也不會說。
“那剛才開車要撞你的人,是你的仇家嗎?”辛蘿問。
他又笑了:“阿蘿,難道你認為,一個要開車撞你的人會是你的朋友嗎?”
辛蘿啞然,這話問的確實很沒水準,甚至可以說很愚蠢。
“那他是誰?為什麼要開車撞你呢?”辛蘿問。
“我這麼有錢,恨我的人那麼多,一時之間我還真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也在車上,我倒可以陪他玩玩。”唐非聿說。
他說的這話辛蘿其實也是相信的,以他的格,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恐怕真不會自己先走。
“今天,還是謝謝你。”辛蘿輕聲說。
他手了辛蘿的頭發,“瞧你,洗完澡后頭發一定要吹干的,頭發去睡覺會冒的。”
“你能將那個面人找出來嗎?我恨他,讓你的人對付他,好不好?”辛蘿忽然說。
他應該沒想到辛蘿會突然間說這個問題,愣了一下。
“他不是沒把你怎麼著嗎,你為什麼那麼恨他?”他問。
辛蘿又語塞,不知從何說起。
“反正我就是恨他,你能幫我怕把他找出來嗎?”辛蘿問。
“然后呢,”他問。
“這個我還沒想好,反正我恨他,我恨死他了!”辛蘿咬牙切齒地說。
“好,我讓手下的人找一下,如果找到了,我就告訴你。”他說。
“謝謝你。”辛蘿說。
他又手過來辛蘿的臉:“傻瓜,我為你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以后不許再跟我說謝了,我們是一的,不用說謝。”
辛蘿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好了,你先去睡吧。”他說。
辛蘿站起來,向臥室走去。走了兩步,辛蘿又回頭來:“唐非聿,你對我說的話,有幾句是真的?”
他聳了聳肩,“什麼意思?你認為我對你說的都是假的?”
辛蘿沉一下,然后很認真很鄭重地說:“你要記住,我馬上就十九歲了,不是小孩子,所以你對我說的假話,我都能聽得出來。”
“我知道你是大人了,我也從來沒把你當小孩子啊。”他說。
“那你為什麼要騙我?”辛蘿說。
他攤了攤手,“什麼意思?”
“你在白魚山上出現,你說是聽阿芳說我去了白魚山,但事實上,我并沒有跟阿芳說過我去哪里,你分明就是在騙我。”辛蘿說。
他眼里閃過一冷芒,聲音也變得有些冷:“阿蘿,不要想那麼多。”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在白魚山?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那里?”辛蘿接著追問。
他眼里的冷芒消失,聲音也再次變得溫:“好吧,車是我送的,懂了嗎?”
一句話,辛蘿就明白過來,車子上有跟蹤定位。
“唐非聿,其實我們之間的距離確實是在拉近,但我希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真誠的基礎上,我知道你很厲害很聰明,但是無論你有多聰明,我早晚都還是會知道的。”辛蘿說。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手扶住辛蘿的肩:“你是不是看宮斗戲看多了?看誰都像是壞人,看哪里都覺得危機四伏?阿蘿,我不安全,你是我妻子,他們不能對我下手,就會對你。你記住這一點就行了。”
“我先去睡了。”辛蘿輕聲說,然后走開。
在他面前,辛蘿對一切都還是那麼沒把握。
第二天早上辛蘿起來的時候,看到唐非聿和阿進在客廳聊天,兩人風平浪靜,看他們的表,就知道前一晚發生的事他們已經理妥當了。
阿進看辛蘿起來了,不再說話,起去廚房看阿芳們準備早餐去了。
“沒事了嗎?”辛蘿問。
“本來就沒事啊,能有什麼事,一段小曲而已。”唐非聿輕松地說。
“那警察沒有追究昨晚的事嗎?”辛蘿問。
“小青年們喝醉后斗毆是很正常的事,經常都有發生,警察哪里追究得了那麼多?沒事呢,你放心吧。”唐非聿說。
辛蘿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男人的世界,人當然是不可能完全了解的,辛蘿也不想再花腦筋去想他們的事。
洗漱完畢,早餐也好了。
唐非聿親手為辛蘿盛粥,“阿蘿,我今天有個會,你不是一直想去絕地看看麼,我帶你去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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