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以后,所有手續辦妥,唐非聿為辰新任的最大個人東。
唐非聿向外宣布自己康復,卻并沒有要提重返辰的事,這讓外界紛紛猜測唐非聿接下來會干什麼,但唐非聿卻什麼也不說。
辰的第一大東不問世事,這當然沒有人會相信,恐怕連唐非聿自己也不相信。
何長聽說唐非聿面了,再次來到江城。
這一次是駱兮和文耀親自去接,唐非聿在盛世酒店大擺宴席,款待來自澳城的貴賓。
“阿聿,你完全康復了?”何長笑著問。
“托何叔的福,已無大礙。”唐非聿笑著說。
何子鏵眼眸矍鑠,笑著道,“年紀輕輕就中風,聽起來好像假的一樣。”
唐非聿從善如流,“我也覺得像是假的,不過這真真假假本來就不好分辨,我到現在也像是做夢一樣,忽然就中風了,忽然就又好了,還能清醒地見到何叔,真是非常的榮幸。”
“賢侄中風也中得有水平啊,在合適的時候中風,在該清醒的時候醒來,果然是高明。”何長說。
“為了今天能清醒地與何叔喝一杯,我一直努力地康復啊,不然要是中風之中,口不能言,如何能與何叔把酒言歡?”唐非聿舉杯說。
駱兮和文耀聽著這兩人一來二去說些聽起來無關痛的話,其實都是暗中在試探對方。
“賢侄是服了一味什麼樣的良藥,忽然這病就好了?”何長問。
這話的意思是說,前一陣你不敢見我,所以裝病,現在為什麼有膽量敢見人了?
唐非聿微笑:“其實也沒什麼,主要還是大夫人有祖傳方,給我隨便抓了些藥,一下子就藥到病除了。”
“那你可以回辰繼續掌管集團事務了。”何長說。
“不急,有何漫掌管辰,我倒是放心得很,重返辰的事,暫時還沒有任何的打算,有何漫那麼優秀的員工替我看著辰,我一點也不擔心。”
這話的意思,是說就算是前面何長手了辰的事,但唐非聿回了辰之后也不會秋后算帳,不會將何漫踢出辰。
“賢侄,如果你也覺得我兒很能干,那不如讓漫漫也為辰的東怎麼樣?”何長說。
“何叔可以說得明白一些,不妨直言。”唐非聿笑著說。
這算是攤牌了。
前面說了那麼多相互試探的話,在確定敵意不是很濃的況下,開始說各自心的想法了。這是話題的關鍵,也是何子鏵此次來江城的主要目的。
“你也知道,我以前也是經商的,后來從政之后,為了避嫌,就把旗下的企業給家里人打理了,但我其實也是有錢人,所以我想讓漫漫辰,不知道賢侄有沒有意見?”何長說。
唐非聿看看何子鏵,笑道,“這沒問題啊,如果漫漫為辰的東,那的決策將會得到更多人的擁戴,何叔有這樣的想法,應該早點和我提就行了,大家也可以減許多誤會。”
“你真的這樣想?”何長試探的文,
“那當然,辰是一家開放型的集團公司,歡迎全世界的投資者參辰公司,我們的東也確實全世界都有,我又為什麼要拒絕何叔?”唐非聿說。
何子鏵神一凝,開口,“你不怕我了辰后會對你不利嗎?”
“辰拒絕惡意收購,但不會拒絕任何合理合法的參,只要何叔是在公司章程的框架之下做事,我無權反對,也不想反對。只要對辰有利就行,至于對我個人是不是有利,那我倒不在乎。”唐非聿說。
“果然很有風度,不過我不是單純的辰,我想買的是辰控制博的那一部份份,我想從辰這里買那一部份份。”何長問。
“我明白何叔的意思了,辰以法人東份占有博一些份,確有其事,那我就轉讓給你,原來何叔不是想要辰的份,只是把辰當一個跳板而已,哈哈。”唐非聿笑了起來。
駱兮不是很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但知道這兩個人已經達某種共識,不然他們不會笑得那麼歡。
“以后賢侄不會再中風了吧?”何長問。
唐非聿挑眉,“應該不會了,中風一點也不好玩,我其實也不想中風的。”
“好,那我們就這樣定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召開董事會討論你重新任主席的事?”何長問。
“我不想親自去做這件事,莫名其妙地被罷免,我想清楚明白地重新掌權。”唐非聿說。
何子鏵笑笑,“也倒是,既然他們殾能在你不知的況下罷免你,那也應該在你不知的況下重新把你選出來,這樣才合理。”
唐非聿的意思很明確,當初是你在背后縱把我從董事局主席的位置上搞下來,你就應該讓那些人重新把我選上去。
“可要據辰的章程,罷免的董事局主席需要下一屆東大會的時候才能重新選上去,聿哥如果要想重新上去,那就需要推翻上一次的罷免案,證明那個罷免案完全違規,要理相關責任人才行。”文耀忽然話。
他說對辰的況非常悉真的不假,竟然連辰公司的章程他都很清楚。
意思是不能這樣輕易下來,也不能這樣容易就回去,總得理一兩個人才行。
“算了,我當時所持份確實不夠多,被人踢出局倒也正常,這事就不追究了,要不是當年何叔幫忙,那我也不能那麼順利地守住辰,這一次,就算是還何叔的了,何叔,我們來干一杯,希以后我不再中風,以后讓別人中風去吧,我就不要了。”唐非聿說。
“好,我也認為賢侄以后不會中風了。”何長大笑。
幾日后,辛蘿姐也從日本回來了,唐非聿陪著何長拜訪江城市一些政界要員,文耀在公司理事務,駱兮親自開車接機。
駱兮把最近的事向辛蘿姐說了一遍,其實估計也是知道的了,唐非聿應該已經打電話告訴過。
辛蘿靜靜地聽駱兮說完,然后點頭,“何長有他自己的目的,他做這事不僅僅是為了把唐非聿搶給漫漫,他還有自己更重要的目標。”
“他們的話我聽得不是很明白,何長好像是要買辰控制的博的份,聿哥則說何長只是想把辰作為一個跳板,我聽不懂。”駱兮說了心中疑問。
“辰確實以法人東份持有博集團一部份份,何長的第二任期快結束了,按照澳城相關法律,是不是能再連任了,所以何長希自己在離任之前可以為自己和漫漫做些事,他才做了這麼一個大作,一方面看能不能阿聿就范,但是更重要的恐怕是為了他的另一個目標,那就是控制博集團。”
“何長要控制博?為什麼?”駱兮問。
“博是我姨父的公司,何長當年也是喜歡我姨媽的人之一,雖然事隔多年,但他恐怕心里還是認為當初敗給我姨父是件憾事,所以他想在自己老去之前贏一次姜尊雄,也就是我姨父。再說博是澳城第二大財團,如果能控制博,當然也會有很大的經濟利益,這也是要為漫漫以后作打算。”辛蘿說。
“難怪他要買辰所持有的博份,現在控制辰無,那他只有退而求其次選博集團了。這樣一來,也不會白忙一場,只是我想不明白聿哥為會要答應他?現在聿哥都已經是最大東了,還怕他干嘛了?”駱兮說。
辛蘿失笑,漫漫解釋,“那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多生事端。”
當初要控制博的份,主要還是不想讓博和辰在澳城展開拼殺,現在辰的業務基本上已經完向地的轉移,就沒有必要再和博在澳城爭第一了。
加上博這兩年來一直沒什麼進步,唐非聿也早就想放棄博的份了。
“所以聿哥也就做個順水人,把博的份賣給何長了?”駱兮問。
“應該是這樣吧,我相信何長打這個主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他沒有手,就是因為自己還在長的位置上,現在他馬上要離任了,他當然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也不怕人家說閑話了。”
想了下,辛蘿倒羨慕有個心心念念為何漫打算的父親,“我估計他很早以前就開始暗地里收購散戶手里的博份了,現在他肯定已經持有博不數量的份,只要我們把辰所持的份賣給他,他就會為博第一東,就算是他不是第一東,他也可以利用手中的權力想辦法完對博的掌控。”
他的這個打算,辰的那些東估計也知道,一但掌控博之后,會給他們很多的好,所以那些董事才會同意配合他的行。”
“原來如此,難怪當初何長說威只是其次,利才是關鍵。”駱兮說。
辛蘿想通后,換了個舒適的姿勢,“何長這一次算是贏了,他終于贏了姜尊雄一次,這想是了結他多年來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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