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想說,就算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皇家這種地方,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尤其是夜墨寒這種危險人的。
「為本王未來的王妃,卻對本王的事漠不關心。」鬼王殿下支著頭,戲謔地瞧著,「王妃難道沒覺得,自己很失職麼?」
「王爺的事,臣不敢隨便打聽,畢竟那麼多前車之鑒擺在那裡,一個不小心,就是暴斃或者丟了舌頭。」
因為被的事,夕心中一直有火,這會兒被他惡人先告狀,自然也是不客氣地反相譏。
「你怕本王殺了你?」
「不敢不怕,鬼王殿下威名在外,但凡提起,總人聞風喪膽。」皮笑不笑,「殿下大概不知道,當初我的婢聽說我要嫁給你的時候,直接被嚇哭了。」
「照你這麼說,本王倒了毒蛇猛了。」夜墨寒輕哂,眼中的戲謔更重。
夕仰頭天。
其實想說,毒蛇猛哪裡能跟你比啊,你簡直就是毒蛇猛的祖宗。
兩人並排地往前行著,一時之間,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夜墨寒對這副明顯是要保持距離的態度頗有些不滿,狠狠地咬後槽牙:「你穿這樣跑出來,是想做什麼?」
「找你。」頓了頓,又道,「我該回去了,一夜未歸,娘親和喜兒會擔心。」
「不必了,本王會派人回去幫你報平安,從今日開始,你就住在王府,你隻需要當好你的王妃,其餘的事,本王會幫你理。」
他冷漠拒絕,僅僅是一句話,便決定了未來的命運。
夕極度討厭這種被別人掌控擺布的覺,在協商幾次無果之後,終於忍無可忍地發:「夜墨寒,我不是你的犯人。」
攥手指,臉逐漸地冷下去,「你戲弄我利用我,甚至拿我當棋子,這些都沒什麼,可你憑什麼限製我的自由?我們還沒親,你憑什麼把我關在這兒不讓我出去?」
夜墨寒握拳,骨節得啪啪作響:「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再說幾遍都是一樣,其實你早就想除掉,卻礙於找不到理由才把人留到了現在,如今借我的手,正好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人送走,不是嗎?」
夕諷刺一笑,神越發冷冽,「說什麼月夫人惹到王妃才落得如此下場,也是故意想讓睿王把仇恨放到我上,他分心來對付我和太子,就沒力再找你麻煩,沒錯吧?」
這件事,其實是個誤會,他讓人割了月夫人的舌頭送還給睿王,其實是想提醒那位三皇兄,不要打夕的注意。
否則無論是誰,但凡敢他的王妃一頭髮,月夫人就是例子。
鬼王殿下本來是想解釋的,但是聽到提起太子,那些已經到邊的解釋又被吞了回去。
他想起了昨晚跟魔尊說的話。
太子一表人才溫文爾雅,到他這兒就變變態又不講道理,總之一句話,無論他做什麼都比不上夜臨淵。
「你應該高興自己還有利用價值,否則就憑你現在這般無禮,本王就可以讓你死一百次。」
他反相譏,用一種冷漠而諷刺的眼神看著,夕用力地咬了牙關:「這麼說來,我是該謝謝殿下的不殺之恩。」
冰冷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夜墨寒:「你就這麼想不願意待在本王邊?
他咬牙切齒,幾乎是從齒中出這幾個字,一字一字都著寒意,彷彿隻要說是,他就會立刻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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