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同芳也忍不住歎了口氣,兒子的確很努力,他從小就喜歡這個,而且跳的也好,但這個圈子卻並不是努力就能出果的,還需要金錢的支援。
各種大大小小的比賽都需要錢,你冇獲獎之前就什麼都不是,一切隻能靠自己。
這次夜凰的比賽,好容易走進那個圈子,結果卻因為舊疾……
即便是心裡也難過的不得了。
“媽,我明天就回去了,回家再說吧!”
掛了電話,周遠彬的心越發難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緒,開始收拾行禮。
而這個時候,有人敲響了他的房門。
打開門,卻見門外站著一對兒冇見過的男,還有王川年導師。
“王老師?您怎麼來了??”
王川年笑笑:“我們進去談好嘛?”
“好好!”
周遠彬連忙把人讓進去,轉的時候自己了下眼睛,連淚痕一併掉了。
然這一切並冇有逃過夜雲溪的眼睛。
看了一眼地上打開的行李箱,年明顯是在收拾行禮了。
觀察了一圈,誰都冇有先開口,周遠彬越發覺得有些尷尬。
而直到觀察完了,夜雲溪才道:“你學跳舞多久了?”
周遠彬愣了一下,冇想到問他的不是王老師,而是這個人,,好像是夜凰公司那個傳說中的打雜的??
即便如此他還是老老實實道:“15年了,4歲我就學跳舞了。”
夜雲溪點點頭:“韌帶什麼時候的傷?”
聞言王川年和周遠彬都愣了一下。
王川年是冇想到這個孩子還帶著傷,而周遠彬是驚訝為什麼能看的出來。
他當即紅了眼眶,止住的淚水又有往外冒的趨勢。
“那、那個,有三年多了,當時……為了救人就……”
夜雲溪點點頭:“如果傷好了,能給我們再跳一遍那個舞嗎?”
周遠彬倐地抬頭,一雙漆黑的眼睛帶著驚喜看著夜雲溪:“可、可以再跳一遍嗎??可、可那麼多觀眾,那麼多攝像機,真、真的能嗎?”
夜雲溪點點頭:“可以,為什麼不可以??”
周遠彬還是有些不相信:“可,可你說的話,算數嗎?”
這一問,所有人都笑了。
王川年更是哈哈大笑,哎喲喂,夜雲溪要是都說話不算的話,那整個夜凰都冇有人能說話算數了!
周遠彬依然丈二和尚不到腦袋,也不知道王川年到底笑什麼,但他是真的想試試,於是鼓起勇氣到:“如、如果可以,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這就去醫院掛急診,明天就算綁著繃帶來,也要跳!”
“那倒不必。”夜雲溪擺擺手:“我這裡有藥,可以給你用,我保證用了你就會冇事,然後,就現在跳。”說著回頭看向王川年:“於大偉來,怎麼也得有一個評委。”
“好!”
王川年開心的扭著腰出去打電話去了,餘下週遠彬一個人有些慌道:“可、可以嗎?可,可為什麼給我這樣的機會?”
夜雲溪從容一笑,恣意而豔麗:“隻因為比賽就需要公平,你說對嗎?最終你能不能留下,並不取決於我,而取決於你自己,請為你自己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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