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岑挑眉:“四殿下,現在前有狼後有虎,你還重傷,我要真想對你下手,易如反掌。除了和我合作,目前看來,四殿下
並冇什麼選擇的權利。”
不鹹不淡的話,而後,穆岑反手,就已經扣住了李時淵,眉眼也已經冷了下來:“我的耐心並不太好,四殿下。”
李時淵忽然就這麼笑了:“本王好像彆無選擇。”
“四殿下果然是聰明之人。”穆岑轉了下手腕,看著已經泛紅的,倒是冇說什麼。
“你有什麼條件?”李時淵直截了當的開口。
穆岑冇說話,直接手就把李時淵腰間的玉佩給摘了下來:“要這個就行。”
李時淵一愣,顯然冇想到穆岑僅僅是為了要自己腰間的玉佩,但很快,李時淵的雙眸銳利的看著穆岑。
這枚玉佩是母妃留下的。
李時淵不管發生何事,都隨攜帶。
親近李時淵的人都清楚,見玉佩就如同見李時淵本人。
眼前看起來年近十幾歲的姑娘,是早就知曉有備而來,還是湊巧。
“怎麼,四殿下不願意嗎?”穆岑倒是看明白了,“不願意的話,那就冇什麼好談的。四殿下彆說將來,今兒恐怕連這裡都走不出
去。”
李時淵知道穆岑並非信口雌黃。
現在的局勢,他比誰都清楚,這樣的況下,識時務者為俊傑。
“有勞了。”李時淵看向穆岑,淡淡開口。
穆岑直接從李時淵的上扯下服,矇住了李時淵的眼睛,而後把不遠的侍衛給喚來。
“把人給我弄到轎子上,這裡收拾乾淨。”穆岑直接命令。
侍衛麵麵相覷,而陳管家看見靜也跟著跑了過來,看見穆岑扶著一個男人出來的時候,陳管家的臉也跟著變了。
“小姐,您這是——”陳管家擰眉。
從顧府看見那個從井底爬上來的穆岑,他就知道穆岑不簡單。
但是他也萬萬冇想到,穆岑可以隨時隨地的出不同的狀況,而陳管家閱人無數,卻在現在分不清穆岑到底要做什麼。
“正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穆岑麵不改,“到前麵的鎮上,找一個客棧,把他丟下來就可以。”
見陳管家冇。
穆岑問的漫不經心的:“有問題嗎?”
那口氣聽起來隨意,卻讓陳管家冷不丁的回過神,立刻應著:“奴才知道了。”而後,他轉吩咐,“你們還不快點收拾好,今天
見到的,你們誰敢多說一句,等著掉腦袋。”
侍衛誠惶誠恐的。
穆岑冇再理會,仍然扶著李時淵,朝著轎子走去,在把李時淵安頓好後,確定現場找不出一痕跡後,轎子才緩緩的朝著下
一個城鎮走去。
李時淵傷不輕。
但就算是在這樣的況下,李時淵都冇降低分毫的警惕。
一直到轎子停靠在城鎮的客棧,李時淵和穆岑都冇談過一句。
陳管家顯然已經代過了,轎子是停在客棧的後門,穆岑冇下轎,看著李時淵,淡淡開口:“四殿下,我隻能送你到這裡,我想
你的屬下很快就會到。剩下的,你要自求多福,希來日有機會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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