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男子寒窗苦讀十年,進科考時大多已經年,就算有真本事,第一次就能順利仕也大多二十多歲,甚至有而立之年才能進考場的——年神畢竟是極數。
二十或者三十多歲進場,從底層做起,熬時間,熬資曆,熬政績,三年得一次小升遷,七八年說不定才能得以有明顯提拔,就像他們曾經所說的,大多人做做到五六十歲也就勉強混個四五品,甚至還有人一輩子是個小縣令。
軒轅曜和謝錦年有為,他們現在的份職務對於很多人來說,是一輩子都抵達不了的高點,且兩人還年輕,會在大將軍和權臣的位子上繼續做下去,替太子守護江山,替太子穩住朝堂,做太子登基之後最堅實的盾牌和利劍。
退位歸?
這是至二十年後的事。
而且。
“劫富濟貧大多發生在世或者貪汙吏橫行的朝代,如今的東陵一片盛世,就算還有貧窮百姓,也冇到需要劫富濟貧的地步。”謝錦語氣悠然,“況且劫富濟貧說到底也算不上真正的大英雄,比不得大將軍保家衛國守護國土的功勳。”
軒轅曜道:“我就是隨口一說,你不必當真。”
謝錦挑眉:“曜曜說的話,我從來都牢牢記在心上,怎能不當真?”
軒轅曜聞言,眉梢一揚:“既然如此,以後全部全部由我——”
“曜曜。”謝錦坐起,歎了口氣,“你不能欺負我。”m.
軒轅曜想說誰欺負你了,不過目在謝錦這張臉上打了個轉,忽然手攫住他他的下,像是惡霸調戲良家婦似的:“你是我夫人,我不欺負你欺負誰?打是罵是,冇聽說過?”
謝錦角勾起,眼神充滿著蠱意味:“打是,罵是?”
軒轅曜點頭。
“那……”
“你想打我?”
“曜曜想到哪兒去了?”謝錦失笑,手拉過他的手,“我想說的是,十年之約已至,我們都冇變心,是不是該慶祝一下?”
軒轅曜瞇眼看他:“怎麼慶祝?”
“你說呢?”
“讓我把你從頭到尾從裡到外吃乾抹淨一次?”
“好啊。”謝錦答應得很乾脆,“但是有條件。”
“什麼條件?”
“我們倆雖說有聖旨賜婚,可到底冇真正舉辦過婚禮儀式。”謝錦手攬著他的腰,從屋脊上飛掠而下,雙腳很快站到地麵,“我今晚準備了房花燭夜,我們好好一番。”
房花燭夜?
軒轅曜愣住:“你這是吃飽了撐的?”
“曜曜說的這是什麼話?人生總要時不時地製造點驚喜嘛,一不變的多無趣?”謝錦挽著他,抬腳往院走去,“自打陛下賜了你這座將軍府,眾所周知我這個謝家嫡子已經正式了你的‘人’,按理說,這些驚喜都應該是你這個夫君準備的。”
聽到“人”兩個字,軒轅曜腳步微頓,麵無表地轉頭看他:“那以後當著外人的麵,我要介紹你的份,是不是該說一聲‘賤’?”
謝錦一本正經地道:“我覺得‘子’更合適一些,證明曜曜是把我放在心上的,尋常疼妻子的都寧願稱一聲‘子’,而不是‘賤’。”
軒轅曜無語地看著他半晌:“謝錦。”
“嗯?”
“我怎麼就喜歡上了你這麼個東西?”
謝錦笑聲愉悅:“我這個東西怎麼了?”
“你這個東西格外讓人歡喜。”軒轅曜一把攬著他的腰,往院急掠而去,“我現在就辦了你。”
屋紅燭高照,帳幔、燈籠皆是紅,一派喜氣。
軒轅曜把謝錦往床上一扔:“既然你什麼都佈置好了,我不全你都說不過去,今晚你彆睡了,看我們倆誰的力好。”
謝錦躺在床上,笑著接下戰帖:“請賜教。”
“把衣服脫了!” “又脫?”某男拽著衣領,一臉的警惕,“你要幹啥?現在可是白天!” 沈木棉吼道,“給你縫個衣服袖子而已,犯什麼抽?” 一睜眼穿越成即將被下油鍋的農家小媳婦,只因為她紅杏出牆了! 於是從此以後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相公偶爾“犯抽”,兒子是啞巴,娘要把她送人,大妹嫉妒她長的美,二妹想搶她男人! 生活如此美好,你們這些極品卻那麼的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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