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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戲里扌……》9

淮被看得渾別扭,不太自然地轉向田憚:“你怎麼看?”

田憚搖了搖頭:“鎮上不可能只有一個孤寡老人,可鎮長只給老送飯。”

塵函喝完粥,攤了攤手:“問題又回到了起點,鎮長為什麼給老送飯?”

云敘白掃了一眼人群,平靜地說:“這里人多眼雜,我們回去再說。”

塵函點點頭,把兩人的碗還回去,問道:“敘哥,我們現在回旅館?”

云敘白下意識就要回話,反應過來后拍了拍淮的手。

淮哼哼,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淮,你說去哪?”

披著別人的馬甲喊自己的名字,還刺激。

云敘白看向塵函:“你和田憚先回旅館,我和……敘哥再去一趟井邊。”

“嗯?!”塵函瞪大眼睛:“你還回去做什麼?老肯定不愿意見你,去一趟井邊再回旅館就有些晚了,很危險吧?”

云敘白道:“我有分寸。”

“你有什麼分寸啊!”塵函蹲在云敘白面前,揪住他白的臉:“你個臭小鬼,不要再裝大人了。”

淮幸災樂禍地拱火:“聽到沒有啊,臭小鬼?”

云敘白警告地看了淮一眼,挪開塵函的手。

“雖然你一點都不可,但手很好耶。”塵函說著又出魔爪。

云敘白連忙躲開,耳朵尖有點紅,生地轉了話題:“后來有人去打水嗎?”

塵函搖頭。

“回旅館再換信息,你們小心點風笙和齊一柒。”云敘白生怕塵函他的臉,囑咐完就讓淮把糕點放下,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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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井邊時,日已經變得和。

云敘白是帶著任務來的,直接走到井邊,輕輕敲了敲井口:“你在嗎?”

語氣稀松平常,仿佛在敲好朋友的門。

平靜的水面微微波了一下,一張慘白的臉從深浮現,順的頭發鋪在水面上,隨著井水起伏而飄,仿佛鮮活的海草。

頭發遮住了井鬼的雙眼,只出尖削的下和鮮艷的紅,頸部以下沒有一點皮把井水染渾濁的紅

模糊的手攀上潤的井壁,井鬼彎起角,嚨里發出嘶啞的氣音,準備爬上井口。

云敘白一向淡然的眼里難得有些慌,擺了擺手,委婉地說:“不用那麼麻煩,不用上來,我們說完就走。”

井鬼頓在原地,有點不明所以。

淮在云敘白的示意下,扶著井口,說出早就準備好的臺詞:“想換發型的話,今晚十點,準時來找我!”

第11章 通靈小鎮(11)

云敘白和淮回到旅館時,已經臨近傍晚。還沒進門,就看見兩個年輕男人站在旅館大廳里和風笙、齊一柒聊天。

這兩個人都是高大結實的類型,手上臉上傷痕遍布,服沾著污,仿佛經歷過一場慘烈的搏斗。

云敘白記憶力很好,一眼就認出他們是昨晚在旅館門口鬧事的男玩家。

第一批住旅館的住客死了兩個,剛好空出兩個房間,他們這個時候來,顯然是要住。

云敘白覺氛圍不太妙,趁他們還沒發現,示意淮停下腳步,躲在門外聽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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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墻角”這種事一回生二回淮已經駕輕就著墻邊站,豎起小耳朵。

“昨晚我們四個錯過了旅館住時間,老板不讓進,那兩個娘們兒不肯走,非要待在旅館外面,我們‘拿’走了們的新手道,在鎮子上的破廟里過夜。”

“廟里水,又又冷,下半夜我們凍醒,發現有個扎著兩個辮子的小孩站在廟門口,盯著我們‘咯咯’的笑。”

“一開始我們以為是走丟的小孩,后來才發現的腳本沒沾地,連個影子都沒有!”

“我們足足用掉了四個一次才活下來,還了一傷。”

“多虧我們格健壯,換個武力值差點的,肯定就活不了。”

兩個新來的男玩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昨晚的驚險經歷。

他們冠冕堂皇地用了“拿”字,實則明搶了兩個玩家的道。用這種下三濫的辦法僥幸地從怨靈手中活下來,語氣還驕傲。

這些事云敘白不興趣,他在意的是,他們口中的小孩怨靈——在故事里扮演什麼角

“兩位能逃過怨靈的追殺,實在令人佩服。”風笙故作的聲音把云敘白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風笙聲問:“一次是什麼意思,只能使用一次嗎?”

“對,我們的新手道都是一次的消耗品,用完就沒了。”聲音低沉的男玩家說:“雖然我們現在沒有道,但我們武力值高,又和怨靈過手,和我們組團,一定能活著出去。”

另一個男玩家及時接過話:“玩家里面我們只看得上你們,你們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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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強聯手,求之不得。”風笙輕輕地笑了一聲:“齊哥,你說呢?”

齊一柒“嗯”了一聲,聽起來沒有風笙那麼高興。

門外,云敘白眼里掠過一不屑。

嘖,壞人開始抱團了。

這四個人合作,肯定會對其他玩家下手。

殺人的速度沒準比怨靈還快。

云敘白慢條斯理地整理領,對淮說:“你晚點再進去。”

淮猜不他要做什麼,皺了皺眉:“你現在用的是我的,孤進去會被他們撕碎的。”

淮只想到了四個字:羊虎口。

“放心。”云敘白笑了起來,眼里卻冰冷無溫:“他們沒那個能耐。”

淮不知道云敘白哪里來的底氣說這句話,但他莫名信服,不再多說,目送云敘白進了大廳。

云敘白步大廳后,迅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風笙揚起柳葉眉,臉上掛著明艷人的笑容。

在云敘白眼中,像一條盯著獵蛇,正“嘶嘶”的吐著沾滿毒的信子。

“那幾個人都太蠢了,懶得和他們走一塊。”云敘白單手兜,懶洋洋地說:“在游戲世界里,還是和強者在一起有意思。”

齊一柒覺得他在故作,譏笑道:“你小小年紀,看得還,還知道要抱大。”

云敘白無視他帶刺的話,傲慢地掃了他們一眼:“要組隊嗎?”

幾人仿佛聽到了笑話,發出刺耳的笑聲:

“還有年紀那麼小的玩家?”

“小朋友,你小學畢業了沒有?我們可沒空孩子。”

“我有跟你們合作的資本。”云敘白臉不變,仍舊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我有新手道。”

兩個新來的男玩家面上一喜,貪婪地看著云敘白,其中一人迫不及待地問:“你的道是什麼?”

他們剛死里逃生,最清楚在副本里面道有多重要。

云敘白笑得優雅,故意吊他們胃口:“一個關鍵時刻可以保住全部人命的道。”

風笙靠近云敘白,眼里有咄咄人的冷笑:“我們完全可以‘拿’走你的道,為什麼還要跟你合作,帶多一個累贅?”

云敘白沒有泄半點緒,淡淡地說:“我掌握了一條重要線索,有把握帶你們提前離開這個副本。”

“空口白牙,我們會信?”風笙嗤笑:“我連道的影子都沒看到。”

“我沒必要說謊。”云敘白不慌不忙:“再者,遇到危險你們盡管自己逃生,和我組隊,百利無害。”

齊一柒說:“你把道給我們,再告訴我們線索是什麼,就讓你加。”

云敘白神淡然,聲調溫潤:“都是聰明人,不用耍心眼,這樣做之后我還有活路嗎。”

“想合作總得要有誠意吧?”風笙退了一步:“可以合作,但我要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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