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手頓時一，常止痛得皺眉，卻默不作聲的繼續褪下，手指勾住黑邊，整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彈了出來，圓潤碩大的傘頭上翹，竟然快到旭澤的小腹，是干凈的褐，上面盤踞著鼓的青筋，散發出一熱騰騰的膻腥氣。

要不是旭澤掐得，著的常止已經跪了下去，他直直看著佇立在黑叢中的長，傻了一般癱倒在旭澤懷里，心跳連一片，眼尾飛紅，陣陣的。

“怎麼了？”旭澤以為他被嚇到了，趕抱著他的背拍了拍，任他埋進自己的肩窩，“不來了不來了，你別怕，我等會兒就塞回去。”

明明是被勾引的人，卻弄得像是自己對不起人家，常止聽得心里酸，覺得他真是個大傻子。

強撐起腰，他用漉漉的眼睛橫一眼旭澤，扯著袖子把他滿臉的汗給抹了，直視回去，一錘定音的說：“不，我要來。”臉蛋還紅彤彤的，像蘋果一樣看得旭澤直咽口水，只能點頭答了個“好”字。

細白的手指終于落在等待已久的棒上，他的指甲圓潤，指尖還帶著淡淡的，圈住猙獰棒的時候旭澤眼睛都挪不開，瞳孔黑沉沉的，著化不開的。

火熱的像一塊燒紅的烙鐵，圈在上面的手指本包不住它，只能盡力的邊擼邊旋轉著安沒被裹住的地方，上下翻飛間常止的作越來越練，馬眼被他弄出了水，順著冠狀淋漓的澆滿了整個柱，連黑的里都被濺上幾滴，靡得兩人同時偏開目，灼熱的息融在一起，耳邊充斥著粘膩的“咕嘰”聲和巨大的心跳聲，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旭澤這才注意到大被常止頂著，他有些愧疚，只有自己爽顯然對常止不公平，他也想讓常止舒服。

夾著的常止立馬覺一只手正緩緩的朝自己子里探，悚然一驚之下手指反的收，握得旭澤狂跳，那只手也立即轉了方向，附在常止手上帶著他加速作，寬厚的手掌連著他包不住的一起裹住，瘋狂的套弄起來。

咄咄人，他死死勒住常止的腰，額頭頂在常止肩上，被一陣清新的花香味驀地向高。

濃稠的在兩人手指上，旭澤之前突然想到常止干凈，怕人上連忙想用手擋，但忘了常止還被他裹著，他紅著臉看著細白手指間粘連的，下去的棒竟然又開始抬頭。

“抱、抱歉。”他著嗓子不敢再看，趕紙把常止的手干凈，收拾好子又想起常止還著，眼神不由的就往對方看去。

常止卻解了校服，撈起兩條袖子系在腰間，側過去洗漱臺洗手，擺明了不讓旭澤他。

嘩嘩的水聲攪散了那陣的失落，旭澤撿起兩人的書包挎在肩上，常止還在手，側臉的紅尚未散去，耳朵依舊充著，秀的鼻子上卷翹的睫耷拉著，比學校里的他多出了些溫，給人的覺像是能揣著回家的漂亮小靈。

而這位小靈被盯得渾不自在，他下面還著，得能滴水，如果剛才旭澤沒，他說不定真會暈了頭讓人進里。想到暴的危險，他不得不推開旭澤，頭腦也冷靜下來。

理完后旭澤又潛影音室把校服外套拿出來，兩個人默默無語的走出別墅，常止約了車，等了一會兒司機來了，旭澤主坐到前面，常止看了他一眼，在后面著翹起角。

到家的時候剛好八點，常止先去浴室洗完澡把服換了，校下來果然已經有了痕，更是一塌糊涂，回憶起旭澤抱著他裹住他的手一起自的畫面，常止立即來了覺，花得直吞手指，按了沒幾分鐘就痙攣著泄了，他在高的余韻中愉快的哼起歌，放在一邊的手機微震，他拿起一看，是旭澤給他轉的車錢。

懶懶的點開，常止捧著手機打量旭澤的微信頭像，笑得像一只準備腥的貓。

第9章 行

中秋兩天假常止過得異常充實，寫完作業還把所有科目的筆記重新整理了一遍，他不是那種特別天才的學生，想保住第一得多付出點代價。學習的間隙他沒忘記旭澤，或者說想忘也忘不掉，時間越長，那天的細節反倒越發清晰，甚至當時沒敢看太仔細的，在他自時的回憶里都纖毫畢現起來。旭澤的味道、聲音、眼睛、汗水，迷離中仿佛被通再次拉了燥熱的洗手間，幻境似是而非，混的相互傾軋，寬敞變得仄，在仄間他被死死旭澤的膛，任對方的手放在他春水泛濫的戶上。

下驟然和心臟一起怦然鼓，綻開的花瓣諂的獻出脆弱的花心，紅小口含著晶瑩的，泣淚般潺潺而出。

幻境碎了，只有被的錯覺深深刻他知快樂的神經，常止著氣，久久都無法平息。

這幾次高來得激烈，他坐起時腰都是的，心里涌著一趕把旭澤搞到手的迫切，弄得他整夜輾轉反復，好不容易才進夢鄉。

額外補習去得不用太早，學校好歹保留了點人，但坐在教室里的學生們還是在不停抱怨，常止打個哈欠，聽著嘈雜的嗡鳴慢慢趴進了手臂里，約間似乎有人喊他，他偏過頭，換了個方向繼續睡。

“嚯，學霸昨天干嘛去了？”一個聲音小聲道。

“噓，讓他睡，”秦低聲音回：“容覺沒聽說過？高值都是睡出來的。”說著做了個手勢：“回位置睡你的去。”

接著又傳來一串模糊的嬉笑，常止心神放松，徹底睡死過去。

醒過來第一節 課已經下了，教室里很安靜，大部分趴在桌子上，他得發麻的胳膊，看一眼同樣睡著的秦，視線朝后面角落去。

旭澤的位置是空的，他皺皺眉，掏出手機藏在屜里打字。

Tissue：你沒來學校？

等了一分鐘——

Tissue：今天補課

又等了幾分鐘，直到上課鈴打響都沒收到回復，常止若有所思的關上手機，心想旭澤不會鬧別扭不理他了吧，如果真是這樣，那還有點難辦。

而事實證明他完全多慮了，旭澤正在育館練球，手機放在更室里，本就沒看到他的信息，不過要說別扭也不是沒有，那天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了黃片的影響，他晚上老是會做春夢，先開始還是孩子，后來莫名其妙變了纖瘦的年，被他在下得咿咿呀呀的，他在夢中揮汗如雨，越聽這聲音越悉，抱起來一看，竟然是常止紅的臉，嚇得他瞬間清醒過來，邊罵自己禽邊溜進廁所洗，洗著洗著又管不住腦子，不自的就臆想起常止躺床上被他弄的態，剛過的棒恬不知恥的再次起。

三更半夜，旭澤在廁所里擼得不不愿，滿心都是對自己的鄙夷，卻又本停不下來。

中午放學，班主任專門用幾分鐘時間囑咐大家注意安全，因為是補課，所以住宿生也能外出，秦和他那群哥們兒高興得不行，招呼常止李書言去后街下館子，一群人浩浩，后街又正值飯點，他們分散坐了兩桌都還有人沒座位，常止不著急，著手機和李書言一起等。

旭澤終于回他消息了，說今天一上午都在訓練，他們特生補課可以不去。

Tissue：那你周六怎麼還來教室？

九日：我爸的，但我也不是上全天，下午還得訓練。

常止剛要接著回，就聽見秦很大聲的喊他。

“常止！來這邊！旭澤他們開包廂了，里面還有位置！”

推開的包廂門大敞著，兩個線上聊天的人抬起頭來，隔著中間一片熙熙攘攘猛地對上視線，臉上的表都有點錯愕。

常止深老天爺眷顧自己，這不，他還沒行呢，人就送到面前了。

角抿出一個笑，他收起手機走過去，李書言跟在后面，奇怪一路哈欠連天的人怎麼突然就神了。

包廂里都是球隊的人，雖然跟他們不但格都特別熱，站起來就哄著旭澤介紹一下，尤其是常止，都在問這個帥哥是誰。

今天大家都是便服，他里面一件高領外搭牛仔外套，臉長得也好，一走過來就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只有旭澤，看過一眼就撇開了，心虛得介紹個名字都磕磕絆絆，被隊長好一頓嘲笑。

可這能怪他嗎？讓你半夜的人就坐你旁邊，這擱誰能頂得住？

旭澤頂不住，他只覺得包廂里空調溫度太高，熱得他連籃球背心都想了。

寒暄完終于開始點菜，他們流傳菜單，常止勾了幾道素菜后傳給旭澤，旭澤正裝模做樣玩兒手機，被常止了，“該你了，點菜吧。”

旭澤埋著頭連“哦”兩聲，接過單頁剛要下筆，就覺穿著運短的大被蹭了蹭，然后是的小，溫熱的皮隔著布料在上面若有若無的過。

他抬臉去看常止，對方正撐著下和其他人聊天，而桌子下面的兩條長展著，似乎只是想換了舒服的姿勢。旭澤收回目，暗恨自己總是瞎腦補，手上用力，勾菜的紙都被他劃破兩道。

吃過飯該上學的還要上學，球隊的也要繼續訓練，常止站起來，拉住第一個想走的旭澤說：“我和李書言的飯錢直接轉你吧，你替我們給。”

他早看出旭澤的逃避，一邊疑只是擼了次至于嗎，一邊又怕人跑了，心急之下不得不主一點，著旭澤面對他。

但旭澤只點了個頭，連話都沒跟他說就跑了。

回到學校常止還有點郁悶，搞不明白旭澤到底怎麼想的，他長得也不丑啊，怎麼把人嚇那樣。

看來設想好的思路顯然是行不通了，他嘆口氣，盯著黑板上的題目悄悄發呆。

下午放學學習委員說英語老師找他，他正要去就被秦拽住，分析說今天第一節 課英語老師朝他這邊看了好幾眼，可能是顧及常止英語好才沒當眾批評，現在找他去估計要說他睡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