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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在逃老婆竟是我自己》15

可是他跟江祭廝混的這段時間,每次都是毫不浪費全部種在那讓他失控的深,現在吃避孕藥來得及嗎?

肯定來不及了吧。

啊?

沈雙鯉人都傻了,問江祭:“你覺得我現在有沒有那個……小孩……”

江祭觀察著沈雙鯉的表是很慌的樣子,心瞬間便也沉了下去,沒有吭聲。

沉默可不就是肯定了?!

沈雙鯉之前也做過心理建設,這會子是起了點僥幸心理,僥幸失敗也只是愣了幾秒,隨后嘆息了一下,乎乎地在江祭懷里搖了搖,卻說:“那現在你當爸爸啦,我也是爸爸啦,你得保護我們父子兩個,快去繼續看他們寫的工作日志吧,我要睡覺了,好好睡覺,寶寶的皮才會好吧。”

江祭提起來的心立即歸位,但又著實有些冷地為了討好寶貝無所不用其極:“其實你不想要這個孩子,我可以現在就把他拿出來吞噬掉,無所謂的,你不需要懷他,他現在也不過石榴籽大小,寶貝……”

江祭話未說完,薄被沈雙鯉的一手指給抵住,沈雙鯉小聲說:“既然人家來都來了,你最好是當個好爸爸,這種話不能讓他聽到,噓。”

江祭一時不知道是該說寶貝可還是寶貝過于溫暖。

溫馨氣氛蔓延。

許久,說是要睡覺讓寶寶皮超棒的沈雙鯉又神奕奕撐起子來,板著臉說:“等等,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的墜子從哪兒來的!”

江祭無奈:“還能從哪兒來?我撿的。”

。”

江祭略有些尷尬地描述道:“不記得是哪一世了,那時候人間到打仗,你投胎進了個軍閥家里,當三公子,我跟著你投胎,只想著跟你要更親近才好,沒想到了兄弟后更難跟你在一起,但很方便收集你不要的東西,比如一顆鞋面上掉的珊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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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府之主說得簡略,沈雙鯉卻是目瞪口呆。

“怎麼?你不要的東西還不興我撿起來戴戴?”

沈雙鯉看江祭神淡淡,綴著微笑,像是云淡風輕無所謂,莫名真是心疼這人了,覺得真傻。

是不是覺得當人無,那麼就當親,當他親弟弟看他怎麼不他,親江祭也要,這真是走投無路了吧。

沈雙鯉重新趴回江祭的懷里,搖了搖頭,道:“以后別撿了,我的都給你,你想要什麼,直接跟我說吧,別可憐兮兮的,我這里……”他拉著鬼主的手往自己口放,“也會心疼你。”

江祭又低低地笑,摟著他目前又讓他于盛烈意里的可怕沈雙鯉,沉迷著,哪怕不知道什麼時候沈雙鯉就會想起一切對他再度抗拒起來,但那又如何呢?

現在他們相啊!

他此刻死也值了。

江祭又朝著沈雙鯉的發頂落下一吻。

“那你多疼疼我吧,老婆。”

第14章 老人(修)

47

我肚子里有寶寶了。

第二日,從雕花大床醒來的沈雙鯉躺在床上沒有起來,他著床頂流沙素的帳子,呆了片刻,手掌悄悄去到自己的小腹。

沈雙鯉從前也算是有點兒鍛煉意識的男人,跟吳天乾在一塊兒合租的時候,看吳天乾每天晨練,也跟著跑過半個月,但實在不了,就改為在家里做做瑜伽,如今劈的功夫了得,唰的就能來個一字馬,但蒼天可鑒,這一字馬當時練的時候他可從來沒有想到會運用到跟江祭辦公的過程里。

他是有些薄薄的高挑青年,走出去可以說是分外耀眼,男男通吃的值和恰到好的溫和氣質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服其實還能看見若若現的腹與人魚線,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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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雙鯉自己著肚皮,只覺得一夜之間好像都了下來,平坦薄薄的肚皮下面開始有松的脂肪,不多,但跟從前著真的很不一樣,一抓還能抓起來不,這是有了寶寶的副作用嗎?

提問,一個男人變得制古怪畸形后,懷孕了,該有什麼注意事項?

沈雙鯉腦袋里忽地冒出這麼個問題,茫茫然了兩秒,立馬拿起手機就開始搜索,最后從《孕媽媽必須知道的一百件事》看到《震驚!孕期爸爸必須做的一百件事》再看到《懷孕后家庭關系與胎兒健康長有著什麼關系》等等帖子。

不過他看得太多了,起初還能挨個兒看完,后來干脆全部保存下來,打算起床洗漱后再認認真真的學習。

他要當爸爸了呢。

沈雙鯉張又害的嘆了口氣,坐起來便喊:“阿祭!”

在距離后院近乎三百米的前院,正背著手冷淡視察北京魂投胎狀況的鬼主江祭登時消失在前院,裹著一圈濃烈的黑霧撕開空間的裂落在后院主臥的房間里,腳尖剛剛點地便去開淺灰竹葉暗紋的床幔,彎腰去問半靠在床頭漂亮得不可直視的沈雙鯉:“怎麼了?”

沈雙鯉甜得雙手圈住江祭的肩頸,溫暖的了上去,撒意味極濃:“想見你……”

鬼主本很張,還以為老婆出事了,要不然就是想起了過去某世自己做的混賬事自己過來對峙,結果……原來是這樣。

鬼主坐在床邊雙手手臂強力得把寶貝老婆撈坐上懷中,一手摟著腰,一手盛著老婆輕細白的手掌,吻了吻那手指尖,不釋手地又蹭了蹭,回道:“我也想你。”

見面都在想。

兩人都是這樣,于是當真就這樣抱坐著膩歪親吻了一上午,別說刷牙洗臉了,混等太都當午了,外頭六須管家敲了敲門說是外地好幾個兼職鬼差的道士上門有要事相商,沈雙鯉才咬了咬還纏著自己舌頭不放的江祭,艷紅得如滴桃花,說:“有人找你,你先忙去,免得耿枰又跑來找我,拐彎抹角的說我禍國殃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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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祭將腦袋靠在寶貝老婆的肩窩,沉溺這溫鄉里,無心正事,略微思索了一下,揮手分出一個自己的幻影去見客,自己則將寶貝老婆復回大紅床鋪上,一路吻下去,說:“他做正事,我吃飯。”

這事對沈雙鯉來說一向比較為難。但是不可回避的。

既然江祭說過不靠吞噬鬼胎恢復力量,他這聊以藉的魂泉供給者可不得兢兢業業恪守本分?

且自從他懷孕,原本不多的‘魂泉’仿佛是充沛到頂點,又正好是江祭需要的,于是再不自在,也是必不可的功課。

這會子,沈雙鯉就能看見江祭虹里倒影著自己著實可以說是嗔的神態,眸頓時怯難當地被長卷羽睫遮掩大半,乖乖地,卻又雙手怯,手背遮掩額頭與眼,說:“總這樣,寶寶會不會覺得他雙親很討厭?”

冷峻人的鬼主毫無高高在上姿態,取魂泉時鬼主總有些瘋狗的癡態,半晌才回他寶貝老婆道:“不會。”

“……哦。”漂亮的沈雙鯉抱著枕頭,微微嘆了口氣,呵出團團霧氣,深覺恢復力量這件事,江祭似乎格外的喜歡,可以說是沉迷了,不是不好,也不是很好,就是……即便是正經事,也未免太頻繁了。

整個鬼府人間辦事也就前院沒有被他們糟蹋了,其他地方,但凡是他去過的,江祭都黏在后,讓自己忙自己的,他黏他的。

于是還不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沈雙鯉去煮早餐就站在廚房半人高的灶臺旁回頭為江祭恢復力量。

沈雙鯉去書房收拾衛生的時候,書架子旁邊溫暖的小沙發也是他們的基地。

他在右花園給養的老流浪狗喂狗糧后,狗狗吃牛泡狗糧,江祭和他就在無人廊下……

以后小寶寶出來后可不能再這麼肆無忌憚了。

沈雙鯉無意識地去鬼主的長發,想要跟江祭約法三章,可又覺得距離寶寶出來還早,得十個月呢,那就以后再說吧……

漂亮的鬼府保姆手指拽了拽主子的長發,卷在自己手指頭上。

主子抬起頭來,儼然是一副力量大增的模樣,他的瞳孔直接控制不住的取代漆黑的瞳,腥紅的舌尖像是冬眠被打斷的毒蛇,不太友好地出來角,卻又很耐心地回應百無聊賴的老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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