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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4

經過守夜的下人,繞過屏風,就看到里面布置奢華的臥室。顧晨看了一眼多寶格上的擺設,這些東西拿出去送到當鋪里有些顯眼,容易被人認出來,不過末世里順東西順慣了,手,到底在走過時還是順手收了幾樣看上眼的,不送去當鋪自己閑時把玩還不,就當收藏品了。這樣想著忍不住又多收了幾件。 

掀開帷帳,看到躺在床上的兩人,因離門有些距離,擔心吸的迷。藥過,顧晨又用手指彈出了些末,看兩人吸進些末睡得更沉后,顧晨嘿嘿一樂,這下可以任他作了。 

嘖嘖,還別說,床上這兩人長得都不錯,顧元坤雖然四十歲了,可因注重保養看上去不過三十多,要說這人有多重趙雪,這后院里不還是收了兩個小侍,這男人啊一有錢就變壞,不管哪個世界都是相通的,上說得再聽也管不住下半,不過趙雪手段也高明,至顧晨記憶里從沒有小侍恃寵而驕的事發生過。 

趙雪右半邊臉上敷了層薄薄的黑藥膏,顧晨毫不客氣地用放在床頭的帕子掉,再將自己制作的特效藥膏沒輕沒重地給他涂抹上,末了又欣賞了會兒自己的手藝才離開,順手將那帕子也帶著。 

顧晨這才在房間里翻找放財和首飾的地方,床頭擺放了盆觀賞花卉,顧晨眼睛閃了閃就知道了該去哪里找。人可以說謊,可植卻不會欺騙他。 

梳妝臺上擺著一個梳妝匣,匣子的小屜都上了鎖,萬能的小綠再次登場,輕輕咯嗒一聲就打開了,最底層放著幾張銀票,顧晨數都沒數就直接收進了空間,上面幾層的首飾和寶石也收了進去。 

旁邊還擺放了一個匣子,用來擺放主人平時用的銀兩和打賞下人的碎銀銅板,顧晨連鎖都懶得打開,直接連匣子都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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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綠,咱們走。”顧晨爬回到他手腕上的小綠藤低聲說。 

離開前,還將門閂從里面帶上。 

到手的銀兩足夠他使用上一段時間了,何況在平村那種地方,也花費不了多銀子。 

&&& 

一夜過去,天未亮,顧府里就鬧騰起來。 

靜是先從廚房開始的,昨晚不是沒人進過廚房,熱水都是廚房里燒的,可因為顧晨搜刮完廚房后“善意”地又鎖上了,所以用廚房的人習慣之下也未留意異常之,被折騰得暈暈沉沉的,做完事又鎖上離開了。 

可等到天還未亮準備府里主子下人的早餐時,四一看,不對勁,再翻缸倒柜,看到空空的櫥柜和米缸,下人立即囔了起來,可互相詢問過后,誰也沒來過廚房,廚房門又是一直鎖著的,里面的東西就好似憑空丟失的。 

廚房里的下人一面向管家稟報一面互相推缷責任,一陣冷風刮過來,忍不住抱著胳膊挲起來,有人就低聲音嘀咕了一句:“不會是見鬼了吧?你們忘了昨晚王麼麼說了什麼,他說是有東西咬他的后腳跟,是有東西絆了他才會摔倒連累主君的,不會他說的是真的吧?” 

昨晚他們都在談論這事,那時都覺得王麼麼是在推卸責任,將主君的臉燙傷了,誰都知道王麼麼沒好日子過,王麼麼說出來的話當然就被所有人認為是借口了,現在一經想起有人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不會真的見鬼了吧,鑰匙可在他們上,門鎖也沒有強行打開的痕跡,誰能在不驚府里的形下把廚房里的東西搬空?那麼些東西尤其是一缸的米,就是年漢子也搬不啊。 

管家過來后一面讓人立即出去采買一面制下人的靜,說什麼見鬼的嘀咕聲立即被管家厲聲呵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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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讓人看住廚房里的下人后就趕讓人去主院請老爺和主君,雖然暫時制住了下人避免讓流言在府里傳播開,但其實他心里也在犯嘀咕,昨夜燙傷和廚房失竊兩樁事,都詭異,嘶,怎麼連他也覺得冷了。 

往常老爺和主君都該起了,今天怎麼晚了?也許是昨晚累過頭了。 

可沒等多久,主院里也傳來驚恐尖聲,主君房間里也一團,還有顧元坤的嚴厲呵斥聲。 

“我的臉——” 

“快去請陳大夫,恒榮堂的陳大夫!” 

“阿爹,你怎麼了?” 

“快出去!都給我滾出去!”尖聲還伴隨著瓷砸地的裂碎聲。

006毀容

顧府一早鬧起來的時候,顧晨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活,原主長期郁結于心,又上那樣糟心的事,氣得一命嗚呼,這真可謂糟糕之極。

聽到府里傳來的靜,顧晨心極好地笑了笑,果然早起早鍛煉好,心也好。

就是有點可惜不能去看現場,想必那些人的臉非常彩。

主院,趙雪被下人起后,雖覺得比平時醒來晚了,可也未太放在心上。

只是臉上的覺有些不對勁,有些的灼痛,心里更是把王麼麼罵得狗淋頭。

他向來最護自己這張臉,不知花了多功夫來保養,又尋來了多保養方子,要不是如此,老爺的心早被院子里的那兩個狐貍給勾了去了。

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將他臉上的藥膏掉,下人用帕子將黑乎乎的藥膏掉時,當場就嚇得尖起來,趙雪一個掌甩出去,將下人甩得跌坐在地上。

他自己往銅鏡面前一照,就看到右半邊臉都爛了,模糊一團,尖一聲恨不得暈死過去,讓人重新拿鏡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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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鏡子中同樣如此,其實只要用手一就能得出來,趙雪又驚又恐把人都趕了出去,自己在房里將鏡子之類的凡能照出他臉的東西統統砸了,就連顧元坤也不準進房。

顧元坤聽下人哆哆嗦嗦說明況后才讓人立即請大夫來,還在房外聲安,下人哪敢把況說得有多嚴重。

上午,凡是縣里有點名氣的大夫都被請了來,然而沒一人有辦法治好趙雪的臉。

至于昨日給趙雪治臉的大夫,檢查過帕子上的藥膏殘滓后,堅決不承認是自己開出來的藥,而且趙雪那邊還有剩的藥膏,檢查后大夫人說是趙雪自己上錯了藥膏,他無能為力。

鬧了大半日,連顧元坤都筋疲力盡,府外綢緞莊里還有事,只得將趙雪給顧琦這個小兒子,至于二兒子顧逸,縣學里的功課耽擱不得。

至于顧晨,再次被顧府里的人忘在一邊了,早餐午餐皆無人過問。

“阿爹,”顧琦原本就不是個好的,被折騰了大半日,又因為廚房失竊,匆忙準備的飯菜不合心意,心更加不好,“你的臉到底傷什麼樣了,讓我看看不行嗎?”

趙雪現在恢復了許的冷靜,不如之前那麼歇斯底里了,房間里的鏡子都收了起來,他在自己的面上也罩了層風的面紗,讓人無法看清臉上的況。

趙雪現在最不想被人提及他的臉,可現在卻被自己得意的哥兒說起,簡直是在挖他的心肝,手中的帕子扯了一下,才抑住怒氣說:“阿爹沒事,不過是現在不能見風。琦兒有事沒?沒事先坐在一邊,阿爹要仔細審問這些吃里爬外的下人!”最后的話是咬牙切齒地往外吐出來的。

趙雪在兩個兒子面前一向溫,乍一見爹親惡狠狠的語氣和額頭跳的青筋,顧琦嚇了一跳,不愿意再待下去:“阿爹,琦兒還有個帕子沒繡好,那是要送給蔣夫郎的。”

趙雪努力深吸了口氣,盡量放緩聲音說:“那琦兒先去忙吧。”

“阿爹你也不要太勞累了。”顧琦告退離開。

趙雪的眼神暗了暗,自己肚子里爬出來的,哪能看不出顧琦的想法和敷衍的態度,寧愿去討好蔣夫郎也不愿意陪大打擊之下控制不住脾氣的爹親。

可自己生的兒子再有不是他也不能苛責,于是肚子里的這邪火就沖著下人去了,上至管家下至值夜的下人,著被帶到他面前審問,藥膏怎會被換掉的,是不是邊的下人生了外心,等不及地想要爬老爺的床了。

首先遭殃的就是的下人,先打了通板子再拖到他面前,趙雪看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

下人哀求不已,他本沒勾結外人,就算有那念頭也懾于趙雪平時的手段,再多的心思也不敢有,求饒了半天,目掃過梳妝臺時突然起來:“主君,小的絕沒有做對不起主君的事,主君,梳妝上了東西,還有多寶格上,也了好幾樣擺設,主君!真的不是小的做的,小的冤枉啊!”

趙雪讓自己的麼麼檢查,發現不僅了個錢匣子,就連自己梳妝匣里的首飾和銀票都不見了,趙雪慘一聲如愿昏了過去。

顧琦帶著自己的仆人走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下人頭接耳竊竊私語,等他走近時卻立即閉了口,低頭做自己的事。

回到房間的顧琦哪有心思做什麼繡活,將帕子往床上一摔說:“去,外面打聽打聽,都在傳什麼閑話呢,今天府里不對勁。”

“是,小爺。”

顧琦掀開袖子看自己的手腕,昨天也滴了幾滴油,看到抹了藥膏后只是泛紅并無其他異常,才松了口氣。

趙雪昏過去以及他房間里遭竊的事,飛快地在府里傳開,隨之而起的就是一大早廚房里傳出的流言,不人信了府里真是見了鬼了,否則誰能將廚房里那麼多東西搬空,又有誰能在不驚下人的況下進老爺主君的房間,換了藥膏又了財,再三有人確證,早上起來時門鎖都是好好的。

這四起的流言讓管家不住,而且他自己心里也信了大半,別人不知道府里的真正底細,他卻是跟在老爺邊的老人,顧府是怎麼起家的一清二楚,還有那位大爺,說來也是個可憐人,莫非真的是有鬼魂纏住了顧府?

顧晨不用出院子也能通過附近的植了解下人們在說些什麼,聽了之后心好得多吃了兩碗飯,吃得肚撐,尋思了會兒,決定出去走走。

現在這府里沒人會想起來要送他去平村,正好趁這個機會出外采購些必須用的東西,去了平村再出來可沒現在方便了。

007出府

顧晨翻墻而過,沒驚一人離開了顧府。

上穿了件半舊不新的長衫,相比于顧琦那些繁復的長袍子之類的,他有些慶幸自己的裳都是這樣款式簡潔的。

雖然來了安縣后極有出門的機會,但從下人口中也能知道,安縣是個繁華的縣城,顧元坤僅憑綢緞莊就積攢了不家,府里人也過上了穿金戴銀的日子。

想了想,這個世界雖然也信奉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理念,但商人的地位要比他所認知的古代高得多,這里的商人能穿綢戴金,商人的子孫能夠參加科考,而沒有三代不得科舉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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