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層的醫學院如此變態,后面的二樓、三樓是什麼學院,又給大家開了些什麼課程?真是想想都讓人脊背發。
越星文收起筆記,道:“昨晚大家合作得很好,我希接下來大家也能互相配合,共一些信息。畢竟,誰都不可能同時盯著五個病房。單獨做題,很難做出完整的答案。愿意試著做附加題的,可以加進來,我們一起討論,集思廣益。”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紛紛點頭。
鄒宇航第一個舉起手:“我認為,星文同學思路冷靜、邏輯清晰,昨晚也多虧他,我們才能0死亡活到今天。結束這門課后大家能不能遇見都不一定,沒必要互相防備。共線索更容易推理。我建議大家聽星文的安排,一起努力試試。附加題的分值有30分,做對的話,出力多的同學肯定拿高分,其他人也能拿點基礎分,乘以4點的學分,積分會很多啊!”
旁邊理系的劉宇凡也點了點頭:“我贊同。”
化學系的男生舉起手道:“我愿意加,”
越星文看向其他人:“你們呢?”
四個生紛紛點頭:“我同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安排。”“我推理不行,可以跑跑,幫大家收集線索!”
沒人反對,越星文便爽快地說道:“那就分工吧。所有人,先把自己病房的病友昨天一整天說過的每一句話、醫生們查房時對他們病的判斷,包括家屬探班時的對話,能記得的,全部回憶、整理一遍。”
他飛快地從詞典上撕下十張紙,每人發了一張:“吃過晚飯后,到我這里匯總。”
眾人看著他鎮定的樣子,心里都無比佩服。
在這種況下還能保持冷靜,召集大家迅速尋找線索、分析推理,越星文平時肯定在學生會之類的組織擔任重要工作,很擅長領導團隊。
鄒宇航玩笑道:“我們這也算是臨時班級了。班長布置作業,大家一定認真完!”
越星文朝他點了一下頭,問劉照青:“師兄,患者死亡后,醫生們會寫死亡分析吧?”
劉照青道:“一般會在24小時出寫出死亡病例匯報,還得開會討論。他們開會肯定是在會議室,我們進不去,但可以等他們開完會之后,讓柯師弟去查他們的會議記錄。”
越星文看向柯彬:“柯可以侵醫生電腦,查到關鍵資料。今晚吃完飯后,大家幫柯打好掩護,所有人裝病,把護士、醫生們全部走,讓醫生辦公室空下來。”
眾人一臉驚喜地看向柯彬:“你還能破解他們的電腦啊?”
柯彬驕傲地點了點頭:“我是計算機系的,破解電腦是基本作。”
他還是老樣子,一提起計算機就雙眼發亮。越星文看著柯同學泛紅的耳朵尖,輕輕笑了笑,最后叮囑道:“下午醫生們開完會,晚上,電腦就能錄會議記錄。到時候大家發揮演技,拖住病區所有的醫護人員,給柯爭取拷資料的時間。”
他目掃過眾人,起道:“先回去整理信息,晚上7點半統一行。”
這次考試會據每個同學的表現來評分,哪怕最后大家合力做出了附加題,得分肯定也不一樣。越星文最主要的合作伙伴還是柯彬和劉照青這兩位校友,一個計算機系的負責拿資料,一個醫學系的負責分析病例,他來做匯總和推理。
像柯彬、劉師兄這樣貢獻大的,最后得分自然更高。其他配合行的同學,可能只拿個基礎分。但是,有同學們配合,解題會變得順利很多。
一夜之間連死五人?
越星文相信,只要有兇手存在過,那就一定會留下作案的痕跡。
第12章 心管病區07
下午六點,同學們各自吃過晚飯,跟著就來到越星文所在的病房,將之前布置給大家的“作業”回到越星文的手里。
越星文將大家的作業仔細匯總了一遍,把五個死者生前的經歷整理出來。
5號床,55歲,格開朗。兒子、兒媳都是老師,昨天下午曾來醫院探過,原本說好今天辦理出院手續,老太太恢復得還不錯。今天上午家屬來到醫院,聽說意外猝死,不肯接這個事實,在病房大哭一陣,還跟醫生們爭論了很長時間。
越星文將資料遞給劉照青,后者皺著眉說:“這老太太死得可真冤,本來今天都能出院了,昨晚卻突發心梗,怪不得家屬們難以接。”
越星文接著道:“80歲老人的家屬就很平靜,他本病危重,住了六次院,他的家屬應該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很快就接了老爺子死亡的事實,已經將尸領走。”
劉照青問道:“60歲那個老太太,原本安排了三天后的手,可惜,手還沒做,就去世了。的家屬怎麼說?”
越星文道:“的家屬在外地,沒來得及認領尸。剩下70歲、77歲的兩個老爺爺,都是已經做過手的。家屬們應該會更難,本來以為手功了,結果后猝死。”
劉照青嘆了口氣:“唉,醫院里突發疾病,半夜死人很常見,我實習的時候都遇到過好幾次。可如果真像你說的,有人暗中手腳,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越星文點頭:“所以,我們得盡快找到線索。”
晚上七點半,醫生們大部分已經下班,同學們按照越星文的吩咐開始裝病。
先是4床的劉瀟瀟按了呼救按鈕,等護士來到病床前,就在床上一邊打滾一邊喊著:“我胃里好難,是不是吃壞東西了,好痛……”瘦小的生額頭冷汗直冒,按著胃部一臉蒼白。護士嚇了一跳,急忙去找值班醫生。
醫生剛走進劉瀟瀟的病房,化學系男生也開始裝病,男生本就一臉病態,在床上一邊瑟瑟發抖,一邊按著心臟。同病房的鄒宇航一臉張地沖去醫生辦公室:“醫生醫生,我病友心臟病犯了,快去看看!”
剛吃過飯的醫生被他走。
再然后,秦也配合著演戲,假裝自己頭痛,走了最后一個值班醫生。
病區患者狀況頻發,三位醫生被調虎離山,越星文和劉照青一直在醫生辦公室附近散步,見醫生們全被走,越星文立刻朝遠的柯彬打了個手勢。
柯彬會意,在越星文的掩護下溜進醫生辦公室,打開醫生的電腦開始破譯碼。劉照青和越星文守住走廊左、右拐角,以防醫生或護士過來。
柯彬坐在電腦前,修長的雙手飛快地敲擊著鍵盤,神無比嚴肅。
電腦屏幕中出現一行行復雜的代碼,片刻后,柯彬功侵系統,他迅速抬起右手,將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放在臺式機旁邊,開啟無線數據傳輸。
電腦中出現藍的【數據傳輸中……】讀條框。
眼看傳輸到了80%,右側走廊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劉照青見一個護士推著治療車走了過來,急忙上前一步攔住對方,笑道:“護士你好,麻煩問一下,今天晚上,我還需要打針嗎?我是16床的病人劉照青。”
護士看了眼他腕帶上的名字,翻了翻治療車上的單子,道:“你今晚不用打針,回去好好休息。的治療方案明天早上查房的時候再問你的主管醫生。”
聽見走廊里傳來的對話,柯彬張得手心里直冒冷汗。
數據傳輸終于變了100%,柯彬立刻退出系統,右手一抬,將筆記本電腦收回掌心,迅速溜出辦公室,跟著越星文一起轉離開。
劉照青看見他倆走過來,這才朝護士笑了笑,側讓路:“謝謝。”
三人沿著走廊往病房的方向走,途徑護士站的時候,發現護士站旁邊的走道盡頭擺著一個標注了“醫療廢品”的超大垃圾桶。越星文看向劉照青,指了指垃圾桶:“師兄,要不要去翻翻?如果我的推論屬實,兇手沒來得及理的證據說不定就在垃圾桶當中。”
劉照青點頭:“嗯,走吧。”
三人鬼鬼祟祟地來到護士站旁邊。
由于其他同學還在賣力演出拖住醫生護士,附近并沒有人,柯彬守在通道口打掩護,越星文和劉照青從護士站了兩雙醫用手套戴上,翻開垃圾桶就開始尋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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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大老爺們過了十五年過得有點癢,嘰嘰歪歪吵來鬧去又互相離不開的破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