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今晚就在自己的《拍戲日記》里寫道:“這是一場世紀的友誼。”
寫完這個開頭, 吳墨才把屏幕倒扣的手機從桌上拿起, 看看這位特殊的新朋友什麼名字。
“宋明琢……”吳墨在房間里喃喃自語。
宋明琢?!
他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為了確認這個名字的人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他特意上網搜索這三個字, 發現五百年果然只有這麼一個宋明琢!
他激了還沒兩秒, 又突然反應過來了:五百年前本沒有網。
吳墨看了網絡上關于宋明琢的個人資料, 出生年月確實比自己大了五歲。如果不是名字重復,那麼自己微信列表里的這位, 豈不就是那個大紅大紫又英年早逝的男演員嗎?!
活到現在, 吳墨第一次親自接這種高知名度的明星,瞬間有了一種見到神仙的恍惚。
在他小學時代, 《修燈》這部大型家庭倫理電視劇每逢暑假就會在幾個電視臺播出, 宋明琢飾演主角林逾靜的兒子, 年僅七歲的他在電視機上呈現出機靈天真的形象,在那些年是當之無愧的國民兒子。
雖然之后沉寂了很久專心學業,名字也漸漸被人忘,但復出后還是憑借一部偶像劇一炮而紅, 迅速上位, 在幾個月前還拍了熱門手機廣告, 正是吳墨現在用的這一款。
這麼一個令人憾惋惜的大明星,此時此刻竟然還活在自己邊——吳墨被這個震驚得失眠,興了一晚上。
翌日天亮,吳墨就讓助理去買了兩份早餐,一份被他悄悄掛在了岑箏的房間門把上,袋子里還裝了張他親手寫的便條。
“請您吃飯——Nemo”。
岑箏只要是拍戲期間, 生活作息都極其規律,洗漱完要下樓買咖啡提神,出去就看見個塑料袋掛自己門上。
“Nemo?”岑箏把早餐袋子拿回來,觀察這張便簽的筆跡。
沒記錯的話,吳墨的微博不是“皇甫墨Nemo”來著?
岑箏不敢吃陌生人塞的東西,于是給吳墨發了條消息確認一下:“Nemo是你英文名嗎?”
[吳墨]:是的!
岑箏又問他:“靈來源《海底總員》?”
[吳墨]:不是,這是我經紀人給我取的、
[吳墨]:翻譯中文是
[吳墨]:你墨、
岑箏本來剛起床還不太神,冷不丁被他這倆字逗笑了一聲,輸了一行省略號過去。
“你最近怎麼都不直播了?”岑箏打字問他。
自己前不久就養了吃飯看魔拍的習慣,這平臺上的主播一個比一個會狼吞虎咽,剛開始看著滲人,但看習慣了也覺得他們津津有味的吃相很下飯了。
[吳墨]:拍戲有點累,開直播也只能聊聊天,沒有表演、
[吳墨]:!!!難道您會看我直播嗎
岑箏指尖一頓,悔之不及。自己現在跟吳墨說話前怎麼都忘記思考了,居然直接問他不開直播的原因,這不是等于告訴對方“我經常關注你”嗎?
這樣覺很奇怪。
不過岑箏覺得吳墨應該不會想太多,便簡單回了兩個字,“偶爾”。
接下來的幾分鐘,吳墨那邊都沒再回復消息了。
岑箏以為他是因為自己的回答太敷衍,所以才沒話說,于是自己也把手機放下,專心吃早餐。
叮——
【主播"﹏皇甫墨ゝ正在直播:@全。快來圍觀吧!】
看到這行系統提示的時候,岑箏的心臟像是浸在溫水中又被人輕地了一下,邊的豆漿舉了半天都忘記喝。
他點進消息提示,屏幕自轉了吳墨的直播間頁面。這才不到早上七點,在線觀眾人數卻已經躥升到了六千多。
吳墨好多天沒直播,面對鏡頭時稍微有點生疏了,但喊開場白的氣勢毫不減:“真龍不怕水中臥,金子早晚會閃爍!不信耶穌不信佛,因為我是皇甫墨!”
彈幕瘋狂刷起了“666666”“墨你終于出現了”“墨早上好”,一時間熱鬧非凡,等候多日的們此時仿佛過年一樣喜氣洋洋,又開始番上陣,比拼刷禮。
“早,大家都早啊。”吳墨面容神,沖鏡頭粲然一笑,仿佛帶著晨曦的清爽。
他耐心地回答觀眾們的問題,但時間有限,他還是主要看著鏡頭自己講話:“你們都在看吧?”
“在看在看!”“啊啊啊來晚了表白!”“墨墨起得好早,吃飯了嗎?”“一直在看!我的母港鎖定了你!!!”
……
吳墨面帶微笑地看著快速滾的彈幕,他再抬眼看向鏡頭時,忽然加深了笑容。角的弧度正好連接上窗外進來的,引得們再次嚎啕大哭式截圖等著一會兒發微博。
“墨最近不開直播,難道是在談嗎?”
一位觀眾提出了自己的疑。
吳墨眼睛瞄到這行字時,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了,語無倫次地解釋:“沒、沒沒沒有!這可別瞎說,好多人……都在看呢。”
說完,他又忍不住用敬重的目盯了下攝像頭的位置。
房間另一邊的岑箏托著下,隨手送了點禮。不過都不是大額的,因為他也稍微清楚魔拍的規則,直接送告白氣球等級以上的禮會有廣播提示。他不想讓吳墨發現自己的魔拍賬號,只這樣當一個無名觀眾,默默看幾眼就好。
“那個,你們要是玩微博的話,可能會知道我現在正拍戲吧?前幾天公司發了宣傳,我有轉發哦。關注我,不寂墨!”
吳墨沖屏幕揮了揮手,準備下播去片場。
岑箏不久后也出了門,看到吳墨正好在樓道等電梯。他剛想開口謝一下對方的早飯,吳墨就率先喊了他一聲“宋老師”。
“啊?”岑箏聽到這稱呼的第一反應是環顧四周,看附近會不會有人。
吳墨小心翼翼地問:“可以這麼嗎?”
岑箏猶豫了幾秒,“還是‘岑箏’更好吧……不過對你來說應該很奇怪。”
“嗯。”吳墨點頭,“但是您的角不也是姓宋嗎,我這麼,就算被人聽到也不會懷疑吧?”
經他提醒,岑箏覺得也有點道理,畢竟正常人的腦回路怎麼都聯想不到宋明琢上。
“那好吧。”岑箏接了這個充滿尊敬意味的稱呼,“至于敬語什麼的還是免了吧,你要是對我太有禮貌,不等別人懷疑,我自己就先有力了。”
吳墨積極地點頭。
兩人進電梯以后,吳墨安靜了一會兒,又開口念叨了聲:“宋老師。”
“怎麼?”岑箏看他現在態度畢恭畢敬的,總覺得下一秒會找自己要簽名。
“沒什麼,就是覺得……”吳墨低頭訥訥笑道,“有這麼個專屬稱呼,我得趁別人不在的時候多。”
岑箏面無表地凝視了他幾秒,終于忍不住再次笑出聲。
“‘老師’什麼的……是你太高看我了,我沒那麼大能耐。”
“不會!你好厲害的,年紀輕輕,很會演戲,還被那麼那麼多人喜歡。”
吳墨就算以前對宋明琢的關注度不高,但昨晚已經通宵上網查了很多資料,知道他當年藝考第一名進戲劇學院,第一部 電影就拿到了金鷗獎的最佳新人,兩年之后又順利為金鷗最佳男主。
這些還只是他記得住的榮譽,還有很多很多他來不及了解的績,一排一排羅列在宋明琢的百科全書里。
岑箏聽他這麼不留余地夸獎自己,心里既沒到優越,也沒產生落差,只是輕描淡寫地回答了一句:“這些都是宋明琢的東西,跟現在的我沒關系。”
吳墨抿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岑箏活了幾下自己的脖子,走出電梯。
“宋老師!”
吳墨在背后又住了他。
岑箏手扶在后頸上,偏頭看向對方,挑了下眉。
“重新開始吧。”吳墨目炯炯,“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像以前一樣……不,你會比以前更好!”
岑箏又被他這副天真向上的樣子逗笑了,這張素日神冷淡的臉總算有了點溫度。
吳墨握起拳頭,豎起手臂,在前從上至下做了個“加油”的作,并大聲鼓勵岑箏:“拼一個春夏秋冬,贏一個無悔人生!”
正好這時候隔壁電梯也開了門,從里面走出來好幾個同組演員,聽到這句字正腔圓的口號后都以為誤微商傳銷現場。
“墨哥,早啊。”宋厭歡從旁邊電梯里鉆出來,愉快地跟吳墨打招呼,并無視了岑箏。
岑箏也不想主搭理他。
一直都知道宋厭歡在家被寵慣了,出門在外也許會不懂收斂脾氣,但沒想到他會無禮到這個份上。當然,對自己態度不好沒關系,畢竟見面第一天岑箏就忍不住教訓了他一句,年紀小記仇應該的。
可最近這些天觀察下來,岑箏發現宋厭歡特別會看碟下菜,對吳墨和邵朗筠這種名氣比他大的就隨和熱,時不時像個孩子似的撒;對待工作人員時,則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模樣。
眼下,他又對那個隨行的保鏢頤指氣使了:“霍蟬,你去給我買一箱巧克力牛,我中午吃飯就要喝。”
穿著休閑迷彩外套的年輕男人正在角落里煙,聽到宋厭歡的喊話以后,抬頭吐了個圓潤的煙圈在空中。
“我再問你一句,”霍蟬眼里寒意彌漫,“我是你助理嗎?”
被他用這種戾的眼神一瞪,宋厭歡手掌一涼,瞬間沒了底氣:“不買就、就不買唄,兇什麼啊……”
霍蟬漫不經心地把眼神移開了,不再看他。
岑箏無意間多瞧了那個保鏢兩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花眼,好像霍蟬的角有那麼一秒翹起……又迅速沉下來了。
吳墨走過來,隨口催促岑箏:“走吧,宋老師。”
宋厭歡在旁邊聽見了,疑地問:“你誰呢?這里有人姓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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