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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詬病》第6章

那一瞬間,紀呼吸都停住了。繼而無休止的惱怒湧了上來,如果不是這些年修,吃夠了苦,紀或許會當場摔劍不幹了。

祁薄言認出他了,從一開始就認出來了,所以故意用槍抵住他的腰,故意把抹在了他的面罩上。

為什麼?是想看他會有多失態嗎?

大概是他驚異得太明顯,祁薄言的手順著危險鋒利的劍,到了他的上,最後停留在他的腰側,隨意握住。

得好像祁薄言不知道這個作有多曖昧一樣。

“你以為把自己裹這樣,我就認不出來了?”祁薄言聲音含著笑意。

說完,他目往下一掃,停在紀的腰腹:“瘦了。”

忍無可忍,拍開了祁薄言的手,後退幾步。他迅速地掃視周圍人的視線,果不其然,已經有不人以探究的目看向這裡,小旭更是滿臉驚訝。

“夠了。”紀抑道:“別再來招惹我!”

祁薄言收起手,面無表著紀

不笑時的祁薄言,目力,沉甸甸落在上時,幾乎人屏住呼吸。

但是很快,祁薄言就像失去了興趣,把目從紀離。自場景中走出,前去導演的位置。

被留在原地,渾的溫度漸漸流失,周遭一點點冷了下來。他右手抖著收,他該知道,祁薄言哪裡是念念不忘,不過是偶遇舊人,逗一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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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上道,無法表現得遊刃有余。

接下來的幾場戲,紀都盡職盡責地扮演一位滿腔矛盾,背負深的刺客。戲份結束的時候,已經晚上兩點鍾。

覺得疲憊,不只是心,是種從骨子裡溢出來的無力。他下戲後,導演助理還特意過來攔他,要將他送去劇組酒店,住上一晚。

如果說剛開始紀還以為是自己的演技打了導演,才得來這加戲的福利,現在明白了,加戲怕是百分之九十是祁薄言提的。

加什麼戲,住什麼酒店,怕不是睡的那間房,隔壁就是祁薄言的套間。

先是道謝,然後禮貌拒絕,他說自己住的地方離片場不遠,明天早上再來就是了,不會遲到影響劇組工作。

導演助理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恭恭敬敬地喊紀老師:“老師,您這來回多累啊,酒店就在片場旁邊,您還是去那休息吧。咱們都給您訂好房間了,明天一早再安排車把您送過來。”

小旭跟紀這麼久,上一次遇到這麼客氣的,還是那部校園片。主要是那部片子從導演到製片再到主演,個個都沒混出名頭來,做事反而比這些大劇組客氣多了。

助理繼續勸:“我要是讓您就這麼回去了,辛苦累,導演也會怪我安排不周,您看這……”

不吃,瞧助理滿臉疲憊,還得在這裡跟他耗,心有不忍,於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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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見他終於答應,不由長籲一口氣。

和小旭都被送到了那家酒店裡,五星高級酒店套房,落地大窗,浴室裡還有按浴缸。

小旭都驚呆了,放下自己的小包包,準備打車去紀家,給他拿換洗

揮揮手:“直接用一次就行,大老爺們沒這麼講究,你不累啊,先去洗吧。”

小旭嘿嘿一笑,放下小包進浴室。浴室的隔擋是磨砂玻璃,約約能看到點人的影子。

小旭邊洗邊跟紀嘮嗑:“哥,你說周導是不是覺得你演技不錯,看中你,想找你演他的戲啊?要不然能給我們安排這麼好的地啊,條件也太優秀了!”

掏出煙,聞言扯著角笑了笑。且不說周烈很拍戲,大多隻拍廣告和mv,今晚這番安排,紀不相信這其中沒有祁薄言半點手筆。

小旭沒得來回應,也就不嘮了,快速地衝了澡後,把浴室讓給了紀

剛在了一,小旭聞到煙味,驚訝道:“哥,你上次不是說戒了嗎?”

“小朋友,煙癮就像麻煩的前任,輕易戒不掉。”紀就像久經場的老手,留下這句至理名言後,拍拍小旭的肩膀,邁浴室。

洗了很久,把皮都衝到發紅,才裹上浴巾從浴室出來。沒有了信息素抑製,紀的味道就浮現在空氣中,他著頭髮水:“小旭,我今天信息素有點濃,你別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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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得來回應,房間裡安安靜靜。

比起聽覺和視覺,最先到的是嗅覺。何況房間裡的人,沒有掩蓋自己信息素的意思。

巾握在手裡,隔著潤的額發,向房間沙發上的不速之客。

祁薄言卸了將軍的裝扮,出被染得極淺的頭髮來,本就深邃致的五,都被這發襯出了幾分混的味道。

男人手裡握著手機,支著下,抬眼朝紀看來。

祁薄言先是一愣,而後專注地看著紀。他的目猶如實質,從紀潤的過腰腹,最後固定在了被浴巾裹住的腰

他把手機丟開,換了個姿勢,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眸微黯:“你平時就這樣在助理面前晃來晃去?”

把手裡的巾往旁邊一扔,當著祁薄言的面,把浴巾扯下來,打開酒店櫃,取出浴袍,不不慢地穿上,系結。

沒有窘迫和尷尬,甚至無視了那牢牢釘在自己上的滾燙目

換好浴袍後,才問:“我助理呢?”

祁薄言起紀放在沙發上的香煙,取出一放置在鼻尖輕嗅:“他在我的房間,跟我助理一起。”

走到祁薄言前:“讓他回來,你滾出去。”

他站著,祁薄言坐著。即使如此,在氣勢上,他不過祁薄言。

反而姿勢給祁薄言行了方便,男人的掌心在了紀剛出浴後溫度稍高的小上,順著細膩的皮,緩緩上爬。

祁薄言說:“好久不見,不想我嗎?”

幾乎要笑出聲:“我為什麼要想你?”

祁薄言仰頭看著紀,他的手從浴袍裡出,抓住了紀的右手,舉到自己眼前端詳了一陣,才將在那去除紋的疤痕上:“說謊,你明明很想我。”

說話時,他溫熱的息拂過紀的指間,引起陣陣麻,輕而易舉地將那了敏點。

祁薄言笑著,可惡地補充道:“日思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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