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北澤卻沒看他一眼抱著趙清源往客廳去,蘇樂樂淚眼模糊中看著他小心翼翼的給趙清源查看傷口,咬咬他正想起來,卻聽到趙清源開口:“北澤,你不要太過分,和他沒關系,是我自己摔著的,你怎麼能打人呢!”
嚴北澤冷聲道:“他在你邊沒有照看好你就是他的錯。”
說到這里后又沖著蘇樂樂呵斥道:“還不知道把地上的玻璃打掃干凈,一會清源傷了,我要你好看。”
蘇樂樂悶聲挪過來雙手的撿著玻璃,嚴北澤那一腳一點沒留,他的胳膊現在著疼,鋒利的瓷片刮過他的手指留下一紅,蘇樂樂盯著手上的傷痕眼淚奪眶而出,溫熱的淚水滴落在瓷片上,蘇樂樂一邊撿著一邊暗暗告訴自己:不痛不痛。
趙清源像是很不高興:“你干嘛欺負他,他做的不好你讓他離開就好了,干嘛要這樣,你太過分了!”
對于他的嗔嚴北澤只能好聲好氣的哄著:“好了,不氣不氣,我沒欺負他,他做錯事自然應該接懲罰,好了,好了,沒吃早餐吧,我帶你出去吃早餐。”
趙清源還是憤憤不滿,嚴北澤正打算帶他離開他卻突然開口:“我不想吃外面的早餐,我喜歡吃他做的,我聞到廚房有香味。”
聞言嚴北澤立馬開始轉吩咐:“行了,趕起來先把早餐做出來,什麼都做不好。”
蘇樂樂握著一手的瓷片緩緩的起低垂著頭悶聲不語的轉向廚房,客廳中是嚴北澤不停哄著趙清源的聲音,蘇樂樂只覺得手心被扎的疼。
早餐他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端著粥出去的時候看到趙清源拽著嚴北澤的胳膊撒:“你抱我過去。”
嚴北澤眼神特別深邃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滿臉的寵溺:“好,都聽你的。”
蘇樂樂盡量的不去看不去聽,嚴北澤抱著趙清源過來的時候趙清源笑道:“他和我們一起吃吧。”
蘇樂樂驚慌的想要拒絕,可是嚴北澤只看了他一眼便冷著臉道:“沒聽到清源的話?”
趙清源拽了拽他的胳膊:“你真兇!”
嚴北澤收起了煞氣坐在他邊:“是是是,我兇,全天下就你最可。”
這話換的趙清源一陣陣的笑聲,蘇樂樂只覺得礙眼極了。
坐下后他沒敢,嚴北澤喂著趙清源喝粥,趙清源叛逆的不吃,兩個人拉拉扯扯,趙清源終于吞下一口之后轉過來對著蘇樂樂嘟著說道:“嚴北澤真討厭對不對?”
蘇樂樂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不敢回答,趙清源眼珠子一轉抬著嚴北澤喂他的粥遞給蘇樂樂:“來,你這麼瘦,你多吃點,來。”
蘇樂樂趕起低垂著頭快速的搖擺:“不,不,不用了,謝謝,謝謝……”
趙清源卻手拉著他:“別怕,來給你吃。”
蘇樂樂被驚的后退一步,趙清源被他帶的一陣搖晃,手中的粥倒在地上,趙清源驚呼一聲,他的手上被燙紅了一整塊。
嚴北澤立馬起一臉張拉過趙清源的手對著蘇樂樂怒吼:“還不快去拿冰袋。”
趙清源疼的不停氣,嚴北澤張的給他的手一直吹著,蘇樂樂手忙腳的拿醫藥箱,拿冰水,嚴北澤用水給趙清源清洗了一遍后接過蘇樂樂遞過來的冰袋,用巾包著在趙清源的手背上。
蘇樂樂還想上前,卻被一把推開,蘇樂樂只能怔怔的看著他打橫抱起趙清源離開,周的煞氣更重了,蘇樂樂心想,上次他燙傷后背嚴北澤卻一句都沒過問過,趙清源才是他視若珍寶的人。
等到兩人離開蘇樂樂的大腦才慢慢清醒,心想嚴北澤不是上輩子的嚴北澤,他現在不他,不看重他自然能理解,沒關系的,起碼沒有旁人的時候他對自己是好的。
等他收拾完狼狽的餐廳后他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剛剛撿花瓶碎片的時候被刮傷的掌心竟然還沁著。
這一天嚴北澤回來的很晚,蘇樂樂在房間里躺著不敢睡,他害怕嚴北澤回來看不到他會生氣,雖然這可能是他的自作多。
房門被打開,高大的影出現在門前,蘇樂樂不自的停住了呼吸,嚴北澤走進屋子毫不客氣的著他的下眼神翳:“都是你干的好事!”
蘇樂樂好像聽到了自己心臟狂跳的聲音,他的牙齒甚至打著寒:“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嚴北澤著他的下的手越發用力,蘇樂樂吃痛的眼眶泛紅,嚴北澤盯著他神未明,突然一把甩開他,沒有支撐力的蘇樂樂摔在床上,手心吃痛。
突然嚴北澤拉過他的手心沉著臉厲聲道:“怎麼弄的?”
蘇樂樂著:“早上,早上不小心弄的。”
嚴北澤看了他一眼轉離開,蘇樂樂心下松了一口氣,他好害怕嚴北澤想和他那什麼,他今天很傷,真的做不到和嚴北澤親。
片刻后嚴北澤又出現了,手中拿著醫藥箱,他坐到蘇樂樂的床邊,蠻橫的拉過蘇樂樂的手,開始拿出棉片給蘇樂樂的手心消毒,他一的煞氣,作卻輕,蘇樂樂直直的盯著他,心中更加的委屈。
消完毒后嚴北澤拿出藥給他抹上又給他纏上繃帶,臉一直很冷,蘇樂樂看他包扎的差不多了輕輕的開口:“謝謝,我沒事。”
嚴北澤將他的手放開,眼神深邃的盯著他,蘇樂樂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想要躲開卻又不知道能躲到哪里去。
兩人就這樣誰都沒有說話,片刻后嚴北澤拎著醫藥箱起,走之前手輕輕的了一下蘇樂樂的臉頰,蘇樂樂不爭氣的紅了臉,嚴北澤卻沒再說話直接轉離開。
這一夜蘇樂樂覺得手心已經不痛了,他甚至睡的有些安穩,直到第二天醒來之時天外已經大亮了,蘇樂樂驚慌的趕穿著拖鞋跑出房門,沒給嚴北澤準備早餐,嚴北澤會不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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