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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演不下去了》7

吃飽了再仔細找一圈吧。

牧沐打開了冰箱。

今晚就先在客臥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見機行事。

……

秦煜城坐在街邊咖啡館里,看著夜中閃爍的霓虹,眸沉,越想越不對。

他為什麼要走?

因為惡心。

但怎麼想都不應該是他走吧?

那是他買的房子,房產證上是他的名字,牧沐就是單純的拎包住。

怎麼想,該滾蛋的都應該是牧沐而不是他才對。

秦煜城冷著一張臉,一口氣喝了杯子里的咖啡,深吸口氣,買了單,準備回去找那個小騙子算賬。

婚是不會離的,牧沐越想離,他就越不離。

反正不論是結婚還是離婚,在對牧沐有所防備的前提下,他都不會虧。

但那小騙子肯定會著急。

秦煜城坐進駕駛座,面無表地發了車子。

……

牧沐拿著手機,躺在客房床上唉聲嘆氣。

他剛剛琢磨了一圈,發現這個世界的APP跟他原來世界沒什麼區別。

但是這個世界并不存在另一個牧沐。

他好不容易搞到四鉆的桃寶店鋪無了,能賺點買菜錢的視頻賬號也無了,他也搞不清牧沐原本的收來源是什麼。

不過銀行卡余額里倒是有三十二萬,省著用能花好久好久。

但他總不能一直花原主賬戶里的錢。

萬一,他是說萬一,他能夠回去,留原主面對了錢的賬戶一臉懵好像不怎麼厚道。

……雖然原主也不是什麼厚道人。

但牧沐覺得不能因為對方是壞人,就去做讓自己也變壞人的事。

也不知道他得在這里待多久,怎麼也得想個法子掙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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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永遠都回不去了,那就更加需要好好干活了。

除此之外,還得把世問題給解決掉。

阿宅思來想去,發現他真的啥都不會,也就手工和剪視頻拿得出手。

其實也好,換個角度想,通過網絡接單的話,如果他離開了,似乎也影響不太到原主。

牧沐放下手機,抱著被子在床上打了個滾,蹭了蹭的被面。

床上的味道很好聞,是冷松木的香氣。

牧沐整理著一團的現狀,沒有聽到家門閉合的靜。

玄關亮著燈。

牧沐以前住的小窩是兩室一廳一衛,他養了留夜燈的習慣,方便迷迷糊糊夜起噓噓的時候不至于撞墻。

秦煜城出電梯時看到玄關留的燈,呆怔了一瞬。

牧沐以前從來不留燈,說是有就睡不著,以至于連主臥的窗簾都是厚重的遮窗簾。

秦煜城將電梯卡放到玄關柜上,看了一眼玄關余下的藍兔兔涼拖,打開鞋柜卻沒找到另一雙。

他眉頭一皺,腳進了屋,直奔主臥。

主臥門大開著,里邊空空

秦煜城扭頭看了一眼閉的書房和客臥門,眉頭皺得更了。

他抬腳走向客臥,打開了門。

明亮的燈傾瀉而下,床上抱著被子迷迷瞪瞪將睡未睡的人驟然一,嚇懵了一般,抱著被子抬頭看他,一對貓眼瞪得溜圓。

秦煜城的盯著牧沐,目掃過他上的著與地上的拖鞋,臉越來越黑。

這個騙子現在套著他的服,穿著他的拖鞋,在他的房間里,躺在他的床上。

秦煜城,怒氣幾乎要凝實質:“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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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沐本能的瑟了一下,小心翼翼:“睡、呃,睡覺……?”

秦煜城的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出來:“在我的房間?”

牧沐:Σ?!

秦、秦煜城的房間?!

等等,這不是客臥嗎?!

“我的服,我的拖鞋。”

牧沐腦子一片空白:“……啊。”

秦煜城像頭被激怒的獅子:“這是我、的、床。”

牧沐從一團的腦子里揪住了一條線頭。

救、救命!!

我發現了不得了的事

秦煜城一個有老婆的男人在自己家里竟然睡!客!臥!!

牧沐在極度的慌之下,還是忍不住對秦煜城出了幾分憐憫和同

秦煜城他,好像真的有疾耶。

作者有話要說:

真實的擼鐵猛男:兔兔涼拖

虛假的裝大佬:戴假如上刑

第四章

有那麼一部分人,在極端的況下會發出平時所不備的潛力。

但非常可惜,牧沐不屬于那一部分人。

他屬于你敢罵我敢哭,你敢手我直接瓷的滾刀

除了網上沖浪的時候之外,真干啥啥不行,認慫第一名。

牧沐看著渾上下連頭發都寫滿了“生氣”兩個字的秦煜城,默默從床上坐了起來。

哈哈哈,笑死人了,本不敢講話。

牧沐心里慌得一批,抿垂眼,一聲不吭。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低頭避開視線,表示沒有戰斗就好。

——雖然這句話好像是從某個奇奇怪怪的荒野求生的節目里看來的,但牧沐覺得套用到現在這個況好像也非常合。

畢竟對面站著的可是秦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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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不會真的有人指男頻爽文男主有基本法律修養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失去法律約束的人類就是野

這有問題嗎?沒有!

所以用荒野求生的技巧來應對秦煜城,這非常合理!

牧沐腳站起來,低頭看著自己踩在地上的腳尖,小心翼翼地抬眼瞅了瞅秦煜城,然后瞬間收回視線,頭皮發麻。

擼鐵猛男穿紅兔兔涼拖也好,秦煜城在自己家里竟然睡客臥也好,在此刻都變得不值一提!

因為秦煜城看起來好像要吃人!

嗚嗚嗚。

我特意避開主臥不在主臥休息就是怕發生這種事!

說到底這都是秦煜城竟然在自己家睡客臥的錯!

這誰想得到啊,這本想不到!

我明明才是那個最無辜害者!

牧沐幾落淚,他低著頭,悲傷得連腳趾都蜷起來。

秦煜城冷眼看著房間里垂首不語的騙子。

他穿著于他而言過于大的T恤和沙灘,襯得他格外的纖細脆弱。

松垮挽著的長發因主人微微垂首而出了幾縷不馴的碎發,發尾落在鎖骨,讓人看著便心生幾分綿意。

又是這樣。

秦煜城看著在他眼前呈現出弱無害姿態的牧沐,指尖蜷起,連額角的青筋都在躍

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被對方所展出來的無害所欺騙,一退再退,最終一無所有。

他已經吃過了這樣的虧,并不會再心

牧沐幾乎能聽到秦煜城的呼吸聲。

覺自己就像被架上了斷頭臺的罪人,森然的龍頭鍘高高的懸著,要掉不掉。而劊子手秦煜城正把玩著手里用來砍斷韁繩的巨斧,欣賞著罪人死刑來臨前的恐懼。

可惡啊!

心能不能不要這麼臟,是男人就干脆一點!

牧沐不了了,心想反正頭一刀頭也是一刀,不如他罵幾句劊子手,早死早超生!

他鼓起勇氣一抬頭,對上秦煜城的視線,那還沒指甲蓋大的勇氣就瞬間了回去。

客廳里沒有開燈,秦煜城站在房門口,毫沒有被房間中明亮的燈眷顧,整個人陷在蔓延的黑暗里,毫無地注視著他。

草,太恐怖了。

活像是半夜來索命的鬼。

秦煜城不去出演恐怖片簡直是業界的巨大損失!

牧沐瞬間收了握著手機的手,驚恐地想著秦煜城如果真的暴起傷人,他來不來得及在對方沖過來的時候先撥出報警電話。

如果他僥幸茍活,一定去龍虎山拜拜,驅驅邪。

秦煜城抬手按住猛跳的額角,深吸口氣。

牧沐被他突然的作嚇了一跳,瞪圓了眼看向秦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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