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椋嗚咽著上脖頸，到皮革的一瞬間，他有種詭異的歸屬，雖然看不到項圈的全貌，但明白自己被付效舟圈住了，再一次地。

付效舟從后扯住它，項圈勒住阮椋的脖子，迫使他往后仰頭。

他們吻在一塊，一點也不溫的吻，付效舟啃咬他的，叼住吮吸，鐵銹味蔓延兩個人的口腔，他像要把阮椋整個吞腹中，像惱怒他一次次的試探，一次次的鋌而走險，狠狠懲罰著他。

阮椋覺得自己無法呼吸，不是因為拴住他的項圈，是付效舟的眼神，那里面沒有一點，更不存什麼暖意，狠厲霾。他突然很想擁住眼前這個人，正兇狠欺負他著他的人。

即便是被如此對待，阮椋依舊覺得付效舟溫得不像話。

從第一次見面，從付效舟對他說第一句話，拆穿他的一個個謊言開始，他就無可救藥地被吸引。

他們是一類人。

被約束被規定，以完面貌示眾，好像生來就優秀，站在人群之中，站在里。

而一旦退回影就默默腐爛。

“我想看著你……”淚腺過于脆弱，溫熱的不斷往外流，順著鼻尖一滴一滴落，阮椋的嗓子有點啞，拽著脖頸的項圈，他的聲音很輕，幾乎淹沒在這場激烈的事中。

付效舟還是聽到了，沉默，然后把拔出來，帶出，滴落在床單上，誰也不在意這些，阮椋躺下來，張開勾住付效舟的腰，手夠立的，試圖把它塞進自己里面，笨拙中帶著點，急得幾乎要哭了。他已經哭了，眼尾紅潤，睫都沾著水霧，足以讓人心。

付效舟拉開他的手，一點點頂，被得爛的很快包裹住。

阮椋被著，著男人的，上痕跡斑駁，大側被掐得青紫，頭紅腫，他像個婊子，沒恥地被干，舒爽的發出浪。

他不需要誰救他，沒人能救他。

阮椋手攬住付效舟的脖子，稍稍用力將自己投付效舟的懷抱，兩汗津津的在一起，近得更深，他扭著屁讓變換著角度自己。

付效舟上他的臉頰，幾乎是立刻，阮椋的眼淚又掉下來，脆弱的像水做的娃娃，一就散，掉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阮椋張口，聲音嘶啞的可怕：“對不起……”他從沒覺得自己做錯，那些偽裝理所當然，刻在他骨子里，使他不傷害。可是現在他道歉，彷徨又害怕，一旦說了第一句就停不下來，“對不起、對不起……”他重復著，將頭埋進付效舟的頸側，尋求片刻安寧。

他們的還相連著，這讓阮椋有了安全，仍然上下起伏，讓他。

付效舟掰過他的腦袋，讓他看著他，阮椋覺得難以呼吸，然后更擁住付效舟。

“對不起。”他說，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虔誠，阮椋無法描述這種心，他做事從來有計策，從來不后悔。可是現在他后悔了，后悔自己讓男人出這副表。

他捧著付效舟的臉，印下無數個輕吻，膽怯赧，像第一次親吻，眼里都是小心翼翼。

“你以前從來不道歉。”付效舟說著往上頂了一下，“做錯事也不說對不起。”

“只有被的時候，”付效舟叼住他頸間的項圈輕輕拉扯，“只有被我出水才勉強說一句對不起，哭著說你錯了。”他掐著阮椋的屁，把那口掰開到最大。

阮椋喏喏開口：“對不起……”

付效舟的目沉靜，搖了搖頭說：“你的確做錯了。”

“我沒想走，一點也不想出去……”阮椋擁著付效舟，“求求你……不要把我丟出去。”他說著，言語幾近麻木，不抱任何希。

他做錯了事，卑劣可恥的計謀被發現，被丟掉也是活該。

男孩最終沒等到獵人，他甚至沒有羊群，他什麼都沒有，只有一肚子的壞主意，他即將被狼群吞沒撕碎，被分食，扯斷四肢，鮮染紅茂的草地，非常疼非常疼。

阮椋的眼睛失去澤，它們以前就無，直到被一個人點亮，現在又要被同一個人熄滅。他的手松開了，還靠著付效舟，好像離了就活不下去，那短暫的溫暖。

付效舟似乎嘆了口氣，阮椋已經分不清了，什麼也想不到，即將被丟棄的恐懼淹沒他，他從來不聽話，付效舟應該對他很失，所以不要他了。

“知道做錯什麼了嗎？”

還是溫著他，偶爾會過敏點，阮椋覺得鼻子很酸，心里起了點奢，如果乖乖回答，付效舟能原諒他。

“不應該騙你。”

“什麼？”付效舟有一瞬的錯愕，很快深頂進去，語氣輕松，表卻不帶笑，“你騙我的次數還不夠多嗎？”他出食指，勾住項圈，將阮椋拉到面前，“壞孩子。”

“你應該記得吧？”他張口咬了咬阮椋的手指，似笑非笑說，“好久之前的事了，你還在上學，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最后我去學校找你。”

埋在的巨不急不慢地，習慣了猛烈快速的搭，不知足的吮吸。

阮椋記得，那天手機在口袋里震，他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任憑它響了很久也沒有掏出來看一看，因為他知道是誰打過來的，又忍不住去試探，想得到一個結果，隨后付效舟就找來學校。

“這種把戲你玩了多次？”付效舟按住他的頸側，將一點點退出，著的挽留，“你以為我不知道？”

阮椋微微栗，因為付效舟說的話和突然進加速干的。

付效舟著被撐滿的口，“我知道但還是去了。”他試圖把手指進去，“因為想看你裝糊涂的表。”

“你會把眼睛睜大，一臉無辜的跟我說話。”付效舟的頭震，帶著笑意，“這次你藏的很好。”

阮椋的僵著，付效舟嗅著他的脖頸，再次咬住項圈，他好像很喜歡這樣，像要把阮椋完全掌控在手里。

“最開始我也被你騙了，以為你真的想逃。”付效舟的神暗下來，拇指按住阮椋的結，“所以把你鎖起來。”

阮椋懵了。

他以為付效舟是因為李將的事才察覺到自己是故意被囚，但其實不是，付效舟發現的遠比這兒還要早、還要更早……

是什麼時候？是他踏進房間的那一刻？是在浴室里他穿著西裝他的時候？是……

阮椋僵地抬起頭。

付效舟正笑著看他，眼里不見毫霾，只有危險的，危險而致命，“你猜我為什麼會把鎖鏈打開？”

是的沒錯……粥粥不但知道，而且很早就知道了。

第17章 挾制(手指c)【完結】

付效舟拽著項圈弄阮椋的結，“我指得可不是昨天。”昨天他鎖了阮椋但很快就解開了。

阮椋想到了，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靜，“是最開始那次……你那時候就知道了？”他猜測著，為這個答案心驚。

付效舟輕笑著，按住阮椋的側頸：“阮阮真聰明。”

他第一次為阮椋解開鐐銬，特意問過阮椋是不是不想被鎖。

早在那時候付效舟就發現了，所以才會解開鎖鏈帶阮椋出去。他知道阮椋本沒想逃。

埋在的毫不留地大力送著，阮椋幾乎無法思考。他以為自己藏得很好，想象不到付效舟還知道多關于他的。

付效舟開他被汗浸的額發，“你還是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兒。”他將阮椋放在床上，作輕，但接下來的刺卻和溫搭不上邊，阮椋的雙被架在他的肩膀上，頂得很深很重，每一下都發出撞聲。阮椋到疼痛和酸麻，隨后是快，幾乎將他整個淹沒，使他不得不放開聲音大。

“你不該跟他走，知道那樣很危險嗎？”付效舟兇狠著，聲音里帶著狠厲。

阮椋這才懂付效舟指的是哪件事，他從一開始就猜錯了，以為付效舟是為他設下的圈套而怒。

他放松下來，攀著付效舟的腰，被頂撞著，“我錯了……求、啊，慢一點。”

付效舟知道阮椋不想跑，自然也明白阮椋隨李將出去只是在拖延時間，有辦法逃，但他仍止不住戾氣，害怕意外。

阮椋一遍遍的求饒，聲音變得沙啞，付效舟做最后的沖刺，在阮椋跳出，一將他填滿。

空氣里都是的味道，阮椋側躺著，翕張出白濁的，付效舟稍微一它就。

“你都知道。”阮椋半闔著眼，蜷了蜷腳趾。

“嗯。”付效舟坐著把被子蓋在兩人上，平鋪直敘說，“我從很久前就知道你家況。”

阮椋往付效舟邊蹭了蹭，淡淡“哦”了一聲，看樣子一點也不在意，或者說他早就知道，畢竟付效舟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付效舟了解阮椋，甚至知道十幾歲的阮椋過著怎樣的生活，年后又在哪里打過工。

他對阮椋的控制那麼強，怎麼可能沒找人調查過阮椋的世。他知道的遠比阮椋想的要多。

這在旁人看來或許無法理解，涉及到私問題，要講究你我愿。可付效舟覺得再正常不過，他喜歡阮椋，希了解阮椋的全部，從過去到未來。

“你知道，所以我半夜給你發短信你也不會生氣。”阮椋挨著付效舟，但沒有的很近，“還把短信設置出鈴聲。”之前的很多事都清晰起來，阮椋刻意試探的同時，付效舟也在故意縱容。

“為什麼不揭穿我？”阮椋直直看著付效舟，“你早發現我是故意的，卻沒有揭穿我，還解開了鎖鏈。”付效舟太溫了，總能讓他意識到自己是個多麼糟糕的人。

“你把我想得太好了。”付效舟了他發紅的眼角，“我可沒你想得那麼無私。”

“之所以什麼也沒說，是因為你想待在房間里。”付效舟卷起他的一撮頭發，“而我不想別人看見你。”他捧起阮椋的臉，烙下一個很輕的吻。

“所以你不生氣？”阮椋問，一點點近了，挨著，完全不覺得付效舟說出的話恐怖。

“如果你指瞞我這件事，沒有，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阮椋看著他，確定他沒有撒謊，竟心安的往付效舟懷里了。

“不怕我嗎？”

阮椋想了想，反問道：“不應該是你怕我嗎？是我先開始行的……故意逃走。”他放大膽子說出口。

付效舟看了他許久，手按住他的后頸，“是很怕。”他將阮椋脖子上的項圈解開，“所以別再逃了。”示意阮椋出手，付效舟把項圈放在阮椋手上。

項圈側刻著什麼，只占很小的地方，阮椋往前湊了湊，上面刻著他名字的首寫字母，RL。

“我更想要你的名字。”阮椋小聲道。

付效舟愣了下，隨即笑起來，再次吻下去，這次吻得時間很長，直到阮椋覺得難以呼吸才分開。

付效舟早就察覺到阮椋上的偽裝，也沒期待阮椋如表面那樣開朗善談，那些都不真實，而他喜歡的從來都是對著他耍小聰明，眼里有狡黠笑意的阮椋。

那是個小混蛋，不折不扣的壞孩子，但又不是仗著寵胡作非為。那些恐懼不安深深扎在阮椋心里，那些小心翼翼的試探付效舟都清楚，只是不穿，縱容細的枝丫一點點纏繞住他，在他上汲取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