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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番外:長相守》第8章

落得快,夜一分一分漫上來,恰似前人的啄吻。

沈涼生執起秦敬的左手,自指尖吻起,一寸寸,一分分地吻上去。

秦大夫慣做文士裝扮,舒袍緩袖,倒是方便對方捋起自己的袖子,綿料層層疊疊掛在肘彎,的小臂,手臂的皮被人細細吮吻啃咬,纏纏綿綿的痛。

他後退半步,抵住後灶臺,沈涼生便順水推舟,單臂攬住他的腰,微微用力,將整個人抱到灶臺上。

“怪不得聖人說……”秦敬眼見他是不打算換個地方行事了,幹脆自己用另只空著的手撥開醋瓶鹽罐,騰出片空臺面,“人之大,食也。”

沈涼生大概是嫌他廢話太多,放開他的腰,抬起手,手指按住他的,慢慢挲。

秦敬微微張開,咬住他的食指,含在齒間,舌尖往來輕他的指尖。沈涼生手指微,撬開他的牙齒,住他的舌頭,將中指也送進去,兩手指一起攪著他的舌,續又前後 送,令人覺得口中含著的不是手指,而是其他什麼別的事。

手指得深了,秦敬忍不住咳了兩聲,自昏暗中抬眼看他,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將移開幾分,只含著指尖低喃:“我喜歡你。”

沈涼生默聲不語,回手,合將他按倒在臺面上,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外袍,中袍,而後是出大片赤膛。

秋深夜寒,冷風自敞窗中灌進來,吹得子冰涼,唯有心口上那一小片地方籠著暖熱吐息。沈涼生低頭含住他左邊首,輾轉吸吮,逗弄得那一小粒東西腫脹充地抵著舌尖方用牙齒叼住,齒間細細研磨,輕輕扯,有熱辣的痛意,更有的歡愉,痛滋味合在一起,令秦敬不自膛迎合,另邊頭未經挑逗,卻已兀自立了起來,又因總得不到弄,竟有一酸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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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挨過這一陣,對方的終於再移下去,一點一點吻至腰腹,舌頭上腹臍,舌尖繞著那一小方凹陷打兩個轉,突地頂了進去,在裏面來回了幾周,便一下一下接連頂送,每一下都頂至深

秦敬只覺得臍似有一筋連著自己下面那事,這邊頂一下,就有一約約的麻順著那筋傳到下頭,半像被對方的舌尖牽扯著,每頂一下便就再一分。

他低片刻,突地手扯住沈涼生的頭發,開口仍是那句話:

“我喜歡你。”

沈涼生停住口間挑弄,手把他的拽了下去,連著鞋一起褪下,分開他的,掌心上大側,有一搭沒一搭地挲。

“或許不該如此,但我想了兩個月,還是喜歡你。”

月上枝頭,照見室景。秦敬襟大敞,下衫全褪地 裎在灶臺上,周因自小服藥調理之故,細致,浸了月,閃著蒼白的

“沈涼生,你知道麼?我喜歡你。”

秦敬魘住了似的,來來回回只說這一句話。眼睛卻又十分清明,執著地鎖住沈涼生的目,神且認真且溫

“你知道麼?我喜歡你。”

沈涼生緩緩手,指尖點上他高聳的,自頂頭慢慢劃下,劃過,扯住他間一縷恥,纏在指尖,終於開口,也仍是那句答話:

“我知道。”

秦敬手中還牽著他一小束發,聞言放開手,笑了笑,低聲道:“如此便好。”

沈涼生不再接話,手拿過一旁盛著殘粥的瓷碗,反手將冷的粥水倒在秦敬的部。

粥熬足了時辰,米都化在了水裏,粘稠地順著慢慢流下,淌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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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涼生合著粥進一指,淺淺送幾下,微勾起手指,一寸寸索著壁。秦敬是大夫,自然知道他在找什麼,腦中思及苗然當日之言,又想到不知刑教中可也有男男雙修之法。

他探手去對方下,但覺那已然,隔著衫亦能廓,遂比照著頭的位置輕輕彈了下,輕笑道:“不是起不來?”口中雖是調笑,心中卻也清楚,歡之事在沈涼生那裏,亦不過是“合”二字而已,便是起了,也不見得失了定,當真投其中。

沈涼生不去理他說了什麼,續又加了一指,兩指並用尋到窄道中那所在,輕輕按幾下,複時輕時重地刮搔著那勾人心弦的方寸之地,覺得對方事似被逗弄得再一分,深難耐地硌在兩人疊的間。

再過片刻,手指加到三,秦敬已極,窄道自行生出汩汩,隨著手指送流出來,間一片膩,間噗哧有聲。

沈涼生並未褪去衫,只將中拿出,回手指,頭抵上口,畫圓挲,卻總不其門。

秦敬雖是頭一次與同行事,但因對方耐甚好,做足十水磨工夫,後已然得趣,只覺手指送間,穀道三分飽脹,兩分輕痛,卻另有五分說不出的銷魂,勾得人不能自已,了那幾手指便覺得百般空虛,口一張一翕,宛若口吮吸著對方的頭,滿是邀請之意。

沈涼生挑弄他半晌,終一手拉高他一條,一手扶著自己的緩緩了進去,鼓脹頂端慢慢致所在,勒得有些疼痛,便撤手拍了下秦敬的屁,吩咐道:“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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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敬也痛,但這般不上不下到底不是個事兒,便也依言勉力放松口,覺得那大的事一分分推進,漸漸頂到深,終於暫停下來。

他深深吐了口氣,緩了緩,夾住對方的腰,便覺開始慢慢送,並不很快,卻仍是生痛,皺眉忍了片刻,已有些萎靡,半地隨著送節奏搖晃。

沈涼生倒不苛待他,不待秦敬開口,已抬手上他那事,上下套弄捋,手指不時一下頂端,指尖刮搔扣弄著頂端小孔。

秦敬只覺下一陣比一陣舒爽,起來,頂端滲出,套弄間更加膩順暢,全便皆彙至那後痛楚也好過許多,漸漸琢磨出了其他滋味。

沈涼生並不心急,仍自徐徐進出,在穀道換著角度頂送,待覺得夾著自己的小突地了一,方漸漸放快速度,九淺一深,往複弄。

秦敬正在快活當口,卻覺得對方撤開了前頭套弄自己的手,忍不住腰。

恰在此時對方深深頂了一下,頭狠狠過方寸敏,一強烈快意直沖腦,腰一,正要跌回去,卻被人托住,一下一下用力頂弄,每下都如剛才那下般,既深且猛,實打實地反複著那快活所在,直撞得小腹升起一把邪火,自至外“轟”地燒了開去,全上下泛出一層薄紅。

“嗯……”秦敬淺出聲,全然沈溺於之中,腦中一片混沌,快活滋味似雨打芭蕉──剛剛下起來的雨,一滴一滴沈沈打著葉子,尚未連雨線。

“沈涼生……”他迷迷糊糊地出對方的名字,下意識地抬搖擺,迎合對方律送,口中斷續道,“再……啊……再快一點……”

話音甫落,便覺一下下沈沈送變作疾風暴雨般的,仍是沈重力道,卻終連了一片靡雨幕,澆得每寸都浸了歡愉,人似得沒了形狀,再夾不住對方的腰,不知被擺出了什麼姿勢,只知裏如千萬只蟲蟻爬過,麻骨髓,口中聲浪語,了什麼自己也分辨不清,事高高翹起,幾乎住小腹,頭不停吐出,腹上一片。

可惜後頭再如何快活,卻仍差了那一分關竅刺激,前頭兀自如杵,卻總不出來,高翹漲得已有痛意,秦敬迷蒙間手去,卻被沈涼生撥開,單手將他雙手攥在掌中扣住,不容稍

這般折磨足過了盞茶景,秦敬面上早已紅,表似是千般歡愉,又似強忍著萬般苦楚,口中哀聲低道:“沈……嗯……嗯……讓我去吧……啊……當我求你……”

沈涼生面上一直未見容,下也未十分縱──便連都並未整外,實則只大半,見他已是半死不活,大抖得有如篩糠,複再了幾十下,一手把住他的,淺淺捋了兩把,便見手中事一陣哆嗦,白稠如泉湧般噴了他自己一

沈涼生卻並未泄,只運功疏導重歸氣,元不失,正是雙修之道。若合之人是子,更可汲取對方給足自

秦敬腦中一片空茫,自是注意不到對方如何,閉目緩了許久,方重回過神,睜眼見沈涼生已是一貫裝一不茍,面波瀾不興的模樣,張口言,卻也不知能說什麼,只幹燥的

沈涼生見他睜眼,倒肯先開口,微微頷首道:“教中尚有要務,陪了。”言罷轉離去,影轉瞬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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