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細細的息著,心還在砰砰直跳,韻律在些許錯之后出奇的同步起來。霍明琛力的垂下手,發現腕上的表帶都因為剛才的作磕松了。他重新扣上,勾住陸起瘦的腰,眉眼飛揚,一貫的得意,
“怎麼著,這麼多天沒見,還是想我了吧?”
辦公室有暖氣,大冷天的是出了一汗,陸起撥撥他汗的額發,并不回答,只是捧著他的臉又親了親,細的吻落在對方銳利的眉目間,百煉鋼亦化為繞指。
“陸起。”
霍明琛低聲喊著他的名字,沒什麼原因,也沒什麼因果,好像念一聲,心里的歡喜就能多一分。
辦公室到底不方便,二人短暫休息片刻,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回去。幸而陸起不是什麼很狂野的人,哪怕真的xx上頭也做不出撕服這種舉,服扣子都好端端的在上面,除了有些皺,沒什麼大問題。
霍明琛走出去的時候還有些,某個地方也有些不適應,他微,對著側的陸起道,
“你再這麼玩下去老子遲早得廢。”
語氣聽不出是抱怨還是愉悅,那麼陸起只能自發默認是后者,他借著進電梯門的空隙扶了一把霍明琛的腰,然后人模狗樣的對著電梯間的鏡子理了理領帶,
“好,后面幾天讓你歇著。”
他如是說道,意在養蓄銳。
霍明琛聞言又冷哼一聲不說話了,只時不時的瞅他一眼。
眼見著電梯門即將關上,忽然又叮的一聲打開,只見一名穿著得的中年男子偕同助理走了進來,待瞧見霍明琛,那中年男子不由得朗笑出聲,
“這不是明琛嘛,怎麼今天有空過來了啊?”
赫然是霍遠。
“二叔,”
冤家路窄,霍明琛算不上熱絡的了他一聲,敷衍道,
“我和同學順路來公司看看。”
陸起原本是背對著電梯門的,聞言抬眸,從鏡中瞥見霍遠那張悉卻面蠟黃的臉時不由得頓了頓,他順勢轉過,對著霍遠禮貌頷首,
“您好。”
霍遠生了張平易近人的臉,哪怕進了公司也是溫和有禮,無人不夸,他見到陸起隨口夸贊了一句,渾濁的眼卻若有所思,
“哈哈哈,好俊的小伙子,看來你和明琛關系很好,我這個侄子不輕易和誰玩到一起的。”
聽了這番似褒似貶的話,陸起沒什麼反應,說不上冷淡,也說不上熱絡,角帶著公式化的笑容,
“您過獎。”
二人所去的樓層不同,霍遠走后,霍明琛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理那個糟老頭子干嘛。”
陸起低頭用手機給陸緣發了條消息,頭也不抬的道,
“有本事你也別理,你不跟他說話,我自然就不跟他說話了。”
打起炮來十個霍明琛也不是陸起的對手,他眼睛一橫,面上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哎呦我艸,你長本事了!”
陸起穿著西裝,優雅矜貴,堪稱冠禽的代言詞,
“文雅點,別整天艸來艸去的。”
霍明琛聞言斜眼看著他半晌,嘁了一聲,里氣的道,
“就艸了怎麼著,我剛才不就被你……唔!”
下一秒陸起直接捂著他的把人帶出了電梯間,因為走的很快,前臺人員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直到坐上車陸起才松開霍明琛,并不輕不重的斥了一句,
“上沒個把門的。”
霍明琛翹著二郎,倒向椅背哎呦嘆了口氣,
“說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跟我哥一樣。”
陸起發車子,炮能力max,
&nnbsp;“那也沒見你聲好哥哥來聽聽。”
霍明琛聞言饒有興趣的坐直,湊近他道,
“想聽啊?也不是不能商量。”
“免了。”
陸起現在怕他,惹不起這位爺。
霍明城今天對外宣稱是出國談生意,實則買通私家偵探將霍遠這十五年來的生活查了個底掉。
原來霍遠當初失去繼承權被打發到國外,其實是因為挪用公款購買/毒/品,這件事當初直接被對家公司挖出來,還險些報給知道,霍家付出不代價才把消息下,票形勢也一跌再跌,好幾年才恢復過來。
當初的老太爺直接大義滅親,把霍遠由警方查辦,他進戒毒所待了幾年后,一出來就直接從繼承人核心剔除送往國,這一待就是十五年。
據私家偵探調查的資料顯示,霍遠這幾年在國外一直很安分,靠著霍老爺子定期打過去的款項倒也活的自在,平時種種花種種草,出門散步,再正常不過。
可就是太正常了,反而引人深思……
霍遠如果真像資料上表現的那麼與世無爭,又何必回來,千方百計的要進公司,為此還不惜找霍老爺子打親牌,這幾天甚至借著老朋友相聚的名義暗地里把公司東挨個約了一遍。
霍明城能坐上這個位置,僅僅靠繼承權是不夠的,他闔目思考片刻,忽然睜開眼對書道,
“皇裔印象那塊開發區我記得已經在施工了,你把賬目拷過來,我核對一下。”
書依言去辦,但回來時霍明城將賬目仔仔細細查了一遍,卻沒發現什麼,只得將心中疑暫時下。
陸緣是新人,而且還是霍二公子點名要關照的,李書并沒有給分派太多的活,大多是一些瑣碎事務,復印文件泡泡咖啡之類的。
當然也沒忘了陸起叮囑的話,一直注意著霍遠,可惜對方職位太高,不怎麼好近,大半天過去就打了個照面,還是匆匆一瞥的那種。
陸緣摘下眼鏡,坐在位置上兀自出神,致的面容在白熾燈的照耀下平添一份冷淡,愈發勾人。今天晚上部門加班,這個點領導都去吃飯了,旁邊按捺了許久的男同事忍不住過來搭訕,
“哎,新來的,你什麼名字啊,認識一下唄。”
陸緣聞聲掀了掀眼皮,見是一起共事的同事,淺笑著點點頭,
“你好,我是陸緣,緣分的緣。”
見并沒有握手的意思,男同事也不在意,笑了笑道,
“我郭康,在霍氏待了六年了,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問我。”
陸緣聞言一頓,看了過去,
“真的嗎?”
然后又拉近椅子,低了聲音不好意思道,
“其實啊,我記不太好,今天剛一進公司,就聽見他們這個霍總,那個霍總的,我都暈了。”
郭康不以為意,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嗨,我當什麼事兒呢,你記好了,咱們公司的董事長是霍總,他二叔呢,是霍副董事長,”
他刻意加重了那個“副”字,又補充道,
“對了,另外還有一位小霍總,是董事長的弟弟,不過呢他還在上大學,不怎麼經常來公司。”
陸緣若有所思,正準備說些什麼,只見郭康忽然耗子躲貓似的,刺溜一聲坐回了位置上,下意識回頭,卻發現李書不知何時站到了自己后。
“離下班時間還有一小時三十二分鐘,現在不是你們閑話的時候。”
男子一黑西裝,從頭到腳一不茍,嚴肅的令人發指,使得那原本還有幾分儒雅俊秀的面容生生刻板起來,為霍董事長邊的大書,他的話顯然分量不小。
“抱歉。”
陸緣很快承認錯誤,低頭裝作整理文件,等聽到耳畔的皮鞋聲漸遠,這才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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