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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作死後我成了白月光》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小重山如期關閉, 不弟子在境中收穫頗,歸來笑意盈盈。

寧寧可謂經曆了人生中的大起大落,先後兩次尋得聖階靈植, 又像散財子一樣把它們一一拱手相讓。

好在對寶冇有太大追求,就算兩手空空,也並不會覺多麼失落。

出了境,流明山還會舉行一次大宴,用以宣告此次曆練的終結。直到離開小重山,寧寧才終於又見到了自家的另一名師弟林潯。

小白龍狼狽得厲害, 一襲白袍被塵土染淺淺褐, 連白玉般的龍角上也蒙了層灰。

問他發生什麼事, 隻道自己誤迷了路,與另一個同樣迷路的音修一起轉了整整一天, 直到境關閉, 才強製離開那個鬼地方。

寧寧知道他社恐嚴重, 聞言輕笑打趣道:“那音修是男是,你們混了嗎?”

林潯立馬紅了臉,連連擺手:“雲、雲師姐從頭到尾冇跟我講過一句話, 我們全是靠寫字通, 不過流了幾個來回。”

不講話的雲師姐——

雲端月?

自從將兩片天心草葉贈予,寧寧與雲端月便道了彆。那姑孃的社恐懼癥比林潯還嚴重,麵對不悉的陌生人, 絕大多數況下連話都不敢講。

這兩人到一起……

寧寧已經可以大概想象到當時尷尬到飛起的場麵了, 肯定跟兩個機人演默片似的。

一眾弟子們趁大宴還冇開始,紛紛回去客房更沐浴, 洗掉在林野之中爬滾打留下的灰塵與泥濘。個彆了重傷的, 需被送往流明山中的百草閣, 由醫修進行醫治。

裴寂就是其中之一。

他強行破開識海,五臟六腑因無法承巨大迫而到重創。好在魔氣被抑製大半,在銀仙葉的滋養後,修為亦是有所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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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寧想起什麼,有些好奇地詢問天羨子:“師尊,裴寂在古木林海一戰中魔氣外溢,其它門派的長老會不會對他頗有微詞?”

神魔大戰死傷無數,不正道修士都對魔族恨之骨。如今裴寂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暴出魔族統……

“放心,那群人還不至於變一竅不通的老古董。”

相貌俊朗的青年輕勾角,語氣淡淡:“就算有人不滿意,我天羨子的徒弟,也豈是旁人能非議的?誰想多,為師自會拿劍堵住他的口舌。”

寧寧眨眨眼睛。

師尊在不討論錢的時候,原來還可以這麼靠譜!

“對了,先不說這個。”

天羨子說著嘿嘿一笑,狹長的眼睛裡裝了小星星,閃閃發:“多虧你拿到銀仙葉,為師才能靠打賭大賺一筆。等咱們回去了,師尊就請你們吃一頓大餐!”

大餐!

寧寧漆黑的瞳仁也隨之一亮,覺得自己應該收回之前的那句話。

——原來師尊在談及錢的時候,也可以這麼靠譜啊!

*

本來隻是想蹭個飯,結果卻莫名其妙了被不停搭訕的焦點人,這點寧寧是萬萬冇想到的。

雖然從石中靈手上拿到了天心草,可那畢竟是靠小聰明贏過來的。對的那些下聯,比打油詩還不如;

至於在玄鳥老巢走銀仙葉,也完全是看運氣。要是冇有天心草傍早就了一堆吮指原味人乾。

真正一劍乾掉龍樹的可是裴寂欸!明明在原著裡——

對了。

在原著裡……劇是怎麼樣來著。

為男主的裴寂在古木林海尋得諸多靈植,之後一路暢通無阻,戰勝好幾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妖,獲得了長老們的賞識如

到底是出了什麼岔子,才讓他完全離了原著節,被那棵發了瘋的龍樹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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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境中龍樹一事,何某深歉疚。”

何效臣很有校領導風範地總結致辭:“小重山現世多年,除靈氣滋生外,魔氣同樣在暗中蔓延。冇想到龍樹竟會到魔氣侵染,還險些傷及無辜——多虧玄虛劍派弟子裴寂拔劍除魔,才免去一場風波。”

人群之中響起一片竊竊私語,寧寧吃了口杏花糕,聽見不知是誰了聲:“可裴寂上也有魔氣!我聽說龍樹是在被他靠近時,才突然變得不對勁,會不會他就是導致異變的罪魁禍首,在暗中策劃了一切?”

果然會有人這樣說。

寧寧臉沉了沉,朝聲音的源頭去,用力把冇吃完的杏花糕砸在他後腦勺上。

立刻傳來哎喲一聲慘

“小道友怎會生出此等想法。”

何效臣苦笑道:“裴寂為救古木林海中被困的弟子們,不惜以命換命。要不是同門為他尋得銀仙葉,恐怕已命不久矣。”

那人不依不撓:“可他這不是活下來了嗎?魔族都是些什麼德,大家並非不知道。如果裴寂早就預料到後續發展,因此特意佈下這個局,讓自己變人儘皆知的英雄——”

“又是讓龍魔,又是讓同門輕而易舉奪得聖階靈植,不會吧,不會真有人當這境是裴寂家開的吧?”

一道含了輕嗤的青年音毫不留將他打斷,著淡綠長袍的天羨子吃甜點忘,半勾著的角上還沾了點碎屑。

他用最隨意的造型,說著最怪氣的話,上翹的尾音像一條抓不住的尾,耀武揚威:“再說了,以他金丹期的修為控製萬年古樹?小道友既然這麼會做夢,乾脆回房去多做一點囉,還站在這兒做什麼。”

“你!”

在場的長老們個個仙風道骨,唯獨這人居然當著大家的麵跟一個小輩嗆聲。偏偏這位小輩還被懟得無話可說,隻能漲紅了臉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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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境中,不小友都展出了難得一見的膽識與謀略。”

何效臣不地無視這番爭執,仍是溫文爾雅的模樣:“流明山白曄重創太玄鳥;宗宋悠然尋得獅虎巨;至於傳說中的天心草與銀仙葉……這次則由玄虛劍派寧寧一併奪得,可喜可賀。”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寧寧的事兒,此話一出,驚歎聲大起。

“不是吧!兩個聖階靈植,平常人想見一麵都難,直接全拿走了?”

“寧寧?我聽說製服龍樹時也有參與,短短兩天折騰了這麼多事,時間管理大師啊!”

“這還不是最厲害的。你們知道霓島和浩然門麼?兩大毒瘤全被給耍了,在境裡窩裡鬥呢。”

寧寧聽得渾不自在,低著頭一個勁吃東西,試圖用食麻痹注意力,忽然又聽見一人道:“我聽說霓島有不人在找,說是要取——”

立馬有人接話:“狗命?”

寧寧被食噎了一下。

“哪是啊!就是娶!霓島那群修都不正常的,被耍了一通,居然就看對眼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寧寧:……

這更恐怖了好嗎!纔不要上什麼頭條新聞,說花季被莫名其妙榨人乾啊!

聽得心裡像坐過山車,扭頭才發現,天羨子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後。

還給了一個“沒關係,師尊都懂”的眼神。

“冇事冇事,明日我們就能回玄虛了。”

他說著想到什麼,咧笑了笑:“你大師姐從山下曆練回來了,正好回去後能敘敘舊。”

大師姐?

寧寧努力回憶了一下,出有些複雜的神

天羨子門下共有五個親傳,其中大師姐姓鄭名薇綺,同樣是今後要瘋狂得罪的害者之一。

說起這位大師姐,實乃一位妙人。

玄虛劍派的弟子們在剛門時都要上學堂,學習劍論和文化知識,防止未來的劍道大能們變大字不識的文盲。然而鄭薇綺,就是素質教育裡最大的一條網之魚。

按照常理來說,上學堂學習文論普遍是在築基期,隻要通過考覈,就能順順利利地畢業。

然而鄭薇綺從築基到金丹,從金丹到元嬰,三年又三年,媳婦都熬婆了,隻有每年的考覈還在參加,卻冇一次及格過。

打個比方,就像一個人從十八歲開始高考,結果考到了八十歲,還是冇夠到本科線。真是男人聽了會沉默,人聽了要掉眼淚,十三億中國人看後全哭了。

聽說大師姐尤其厭惡讀書寫字,曾有一份試卷廣為流傳:

被問及真霄劍尊的劍屬於哪種流派,答曰“土豆派”。

在之後的補考中痛定思痛,改了“偶像派”。

解釋何為“定”,很老實地回答:和我上學堂發呆的時候差不多。

還有道很小兒科的算題,說農民給財主打工時提了個要求,聲稱發工資第一天給一粒米,第二天兩粒,第三天四粒,往後每天翻一倍,試分析農民的用意。

很認真地答:農民堅持了五天,吃了幾十粒米,最後直接死了。

這腦迴路,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偏生的劍又極好,屬於玄虛劍派弟子數一數二的水平。

在這樣的人麵前不斷作死,寧寧隻希不要被一劍打腦袋。

“話說回來,今天怎麼冇見到許曳?”

旁的賀知洲左顧右盼,很是疑地撓了撓頭:“天羨師叔,為什麼萬劍宗的人,看我們的眼神都那麼奇怪啊?”

天羨子淡淡一笑。

天羨子答非所問:“我聽說,你在唱月峰裡纏住玄鳥為寧寧拖延時間,表現得很不錯啊。”

賀知洲得了表揚,努力下瘋狂上揚的角:“師叔謬讚,也就一般般。比起師叔還是差遠了。”

天羨子哈哈大笑:“不不不!你就是當之無愧的小天羨子,年輕人,對自己要有點自信。”

賀知洲那可憐孩子還以為這是句表揚,樂得合不攏:“謝謝師叔,謝謝師叔。往後我要是出了名,道號就天羨寶寶。”

還天羨寶寶。

寧寧言又止地瞥他一眼,最終還是上前一步,湊到他耳邊低聲道:“你不知道嗎?境裡實時監控,你乾的事能在幾十個長老的圍觀下現場直播。”

賀知洲的笑容凝固在角。

他師尊一年有三百五十天在外雲遊,徒弟基本放養,自然不可能詳細講解境中的相關規則。

原、原來是有監控的哈。

此時天羨子角的弧度如同滲了毒,可謂三分邪魅三分慍怒,21.5%的嘲弄和19%的嗬嗬,差點就說出那句霸總文裡的經典臺詞:小妖,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他太慌張,完全冇意識到那串數字加在一起不是百分百。

白天境玩火,晚上師叔玩我。

賀知洲願把自己的笑稱作絕中綻放的野花:“師叔,咱輕點打不?”

*

修仙界的人普遍慕強,寧寧被何效臣一點名,上前挑戰的人跟沙丁魚罐頭似的。

至於霓島的人更加恐怖,時不時就湊上來問要不要雙修,還是群結隊一起問的那種。

拜托,你們可是被耍了噯!這種況下不應該對恨之骨,恨不得大卸八塊嗎?

真搞不懂你們修。

不勝其煩,早早便找了個藉口直接開溜。回到客房時,發現裴寂的屋子裡亮了燈。

應該是療傷完畢,把他送回來了。

這孩子慘得不行,除了在古木林海的那一劍,完全冇有男主角該有的運氣。這時候彆都熱熱鬨鬨,隻有他一個人孤零零呆在房間裡。

寧寧總覺得有些過於可憐,遲疑片刻後上前幾步,打算敲門進去看看。

然而指節還冇來得及落在門上,手腕就毫無征兆地被人握住。與此同時耳邊響起年人甜而不膩的低喃,帶著輕輕的淺笑:“我記得……你可不是住這間屋子。”

這道聲音幾乎是著耳朵響起,說話時的熱氣像綿綿的公英,一腦撲在耳上。

寧寧聽得腦袋轟地炸開,隻覺得有道電流從脊椎一直往上竄,下意識屏住呼吸,往另一側避了避。

對方悠哉地鬆開手腕,明晃晃的月映出年人緋紅的衫。

來自霓島的容辭雙眼含笑,之前在山裡刻意偽裝的弱與膽怯儘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頗為張揚的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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