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汽氤氳, 花灑聲蓋住了岑箏的一道嘆息。
他沐浴完畢后也聽不到外面有什麼靜, 干出去,就看見吳墨大半個人都老老實實地在被子里, 只出腦袋和半截脖頸, 眼神乖順地過來。
岑箏早在浴室里就換好了睡, 領平整端正,每顆扣子都得系牢固。
隔著屏幕他還能有膽量出點線條滿足一下吳墨, 而現在面對面相見, 卻不敢再多一坦誠。
岑箏利索地爬上床,掀起自己那半邊被子鉆進去。
他扭頭打量著吳墨那張正直的臉, 主開口緩解心里的尷尬:“你不至于把自己裹這麼嚴實吧, 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
吳墨幾修長的手指從被子里探出, 向下扯了扯被子邊緣,總算出了自己健康結實有力的肩膀。
除了什麼都沒穿,他現在確實不好意思。
“我關燈了?”岑箏試探地問吳墨,得到對方同意后他轉按下開關, 屋子瞬間陷黑暗的靜謐之中。
模糊的視野為他們提供了相似的安全, 吳墨松口氣, 輕輕把厚重的被子掀開,讓自己的膛和多半小腹都暴'在舒適的空氣中。
他轉頭看著岑箏的方向,輕聲說:“晚安。”
“嗯。”
岑箏沒有完全閉上眼,他等眼睛充分地適應好黑暗,然后再借助微弱的線悄悄窺視著吳墨。
僅靠難以分辨的廓,岑箏也能在腦海里勾勒出對方完整的樣貌。從深邃的眼窩, 英的鼻梁,再到勻稱的臂膀和膛。還有,溫暖又的。
分明抗拒與別人的親接,但在嘗試過和吳墨耳鬢廝磨的滋味后,岑箏的占有變得越來越強烈,食髓知味,慢慢偏離了適可而止的原則。
甚至有骨子里的惡劣因子作祟,他時不時就產生要把對方的純粹赤誠……玷污的。
岑箏睜開了眼。
黑暗中,他聲音寡淡平靜:“吳墨,你是真的正經過頭了。”
吳墨聽到他突兀的話后嚇了一跳,以為岑箏是在批評自己。
“稍微過分一點,我不介意的。”岑箏枕著手臂,意味深長地舒口氣。
吳墨愣了愣,認真琢磨岑箏這句話的意思。
……是在埋怨自己,太提防他了嗎?
吳墨反應過來,“哦”了一聲,迅速把上的被子全掀開了,干干凈凈地躺在床上。
“我明天會早點起的。”吳墨提前保證,免得岑箏明天一睜眼就看到自己這樣'失禮的狀態。
岑箏:“……”
他不耐煩地咂咂,手肘撐起上,臉湊到吳墨面前。
“不想裝作睡著抱過來嗎?”岑箏聲音得低沉,有點惱火,“不想趁我睡了吻我嗎?”
黑暗中的吳墨整張臉都是訝異的神,他不自在地吸了下鼻子,喃喃開口:“想抱,也想親,但不想襲你。”
“這——”岑箏無奈失笑,“這不是襲,這是……”
這他媽是趣啊傻弟弟。
“算了算了。”岑箏接二連三地嘆氣,“你現在想做什麼就做吧。”
吳墨深呼吸,側過把岑箏摟進自己懷里。岑箏的發蹭著他的皮,隔著膛,卻在了心上。
岑箏的手掌覆蓋住吳墨的下,親昵地挲。當指尖蹭過吳墨的邊時,岑箏仰起頭,微微張開口,吻上去后用極輕的力道撕咬。
吳墨現在已經能練地回應,偶爾還討好似的主蹭弄舌頭,輕而易舉就撥得岑箏起了反應。
可惜岑箏的理智永遠占領上風,再熱的沖他也有耐心等它冷卻下來。只不過他時常擔心吳墨,所以才會愿意多遷就對方。
岑箏忽然急促地呼吸幾下,似乎有缺氧的趨勢。于是兩人意猶未盡地分離雙,結束了這個炙熱纏綿的親吻。
“我睡在這兒,可以吧?”岑箏氣息微弱,腦袋慵懶地在吳墨口,手指在對方的腹上敲了敲。
“可以。”吳墨渾發燙,腦子里的想法全部口而出,“太好了。”
“你要知道我的用心良苦……媽的。”岑箏疲憊地閉上眼,聲音有些沙啞,“我看你也不是那塊敢真格的料,可是,我也不想讓你忍得太累。”
吳墨懵懵懂懂地聽著,誠懇回答:“嗯,那我以后不忍了。”
“呃,還是先等、等一等……”岑箏語無倫次,“我這好歹也得做點心里建設是不是?當然了,我肯定不是怕疼,只是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是那種位置……”
吳墨不假思索地問他:“哪種啊?”
“嘖。”岑箏臉上一熱,再次不耐煩了,“別明知故問。”
吳墨很是無辜,低頭說:“我真的不知道,宋老師。”
岑箏深深地呼吸,爬起來湊到吳墨耳邊,悄聲道:“我愿意被你——”
他下面那個作字眼咬得清晰又輕佻,瞬間就刺激到了吳墨的神經,讓他心跳速率飆升。
“啊?”吳墨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這、這怎麼……”
他從小到大都保持文明用語,一個臟字都沒說過,憋了半天也只能跟岑箏問出一句:“普通人怎麼做到?”
“你不比我清楚多了?”岑箏反問他,默默翻了個白眼。
“我一直以為只有經過特殊訓練的男優才能……那什麼呢。”吳墨驚奇地說,“原來普通人也能懟進去啊?”
岑箏摁住他的手臂,讓他別高興太早,“普通人也得好好做準備工作,不然很疼明白嗎?但其實潤充足也不會……靠,我怎麼知道這麼多!”
他立刻在心里把Erin罵了百八十遍。
吳墨抓住岑箏的手,期待地央求他:“再說點再說點。”
“滾滾滾。”岑箏惱怒,“你自己上黃'網看去!”
“噢……”吳墨失落下來,“可我沒賬號啊。”
“要什麼賬號,翻墻不就得了。”
“這個我也不會。”
“嘖。”岑箏只好抓過自己的手機,亮起屏幕給吳墨演示。
岑箏雖然對H網研究不深,但學生時代也是看過點實戰教學視頻的,知道該怎麼搜索關鍵字,現在掛個VPN就輕車路地帶著吳墨一起沖浪了。
然而他剛進到彩虹頁面,掃了一眼就不好意思繼續直視,把手機屏幕挪了下角度,直沖著吳墨。
“你戴上耳機,自己研究吧。”岑箏避開臉,手臂到吳墨面前。
在吳墨認知里,能暢通無阻上H網的人絕對很厲害了,不像他只能通過父親珍藏書柜里的日本DVD了解生理知識(而且還跟他向不符),甚至他到現在連去哪里買正版VPN都不知道。
“宋老師不一起看嗎?”吳墨有點意外,好東西就該跟重要的人一起分啊。
岑箏躺平后一下子回了被子里,不耐煩地拒絕吳墨:“我早看過了!”
吳墨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還不忘跟他說了句“謝謝”。
然后自己靠在床頭,心虔志誠地看了起來。
知道有人在自己旁邊看片兒,岑箏閉上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輾轉反側……他最終還是又爬起來,湊到了吳墨旁邊,氣急敗壞地奪過單只耳機,跟他一起欣賞起來。
倆人看片兒看到半夜三點,困意全無,卻也益匪淺。
“沒電了。”屏幕彈出電量不足的提示,岑箏退出了網頁,放床頭柜上充電。
“天好黑。”吳墨著窗簾的隙。
“當然了,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岑箏了眼睛,“還睡不睡,要不我們去吃夜宵?”
吳墨沉默幾秒,向岑箏坦白:“其實我給你帶了煙花。”
“噢,好啊,那現在出去放吧。”岑箏翻按下臺燈開關,屋子里頓時被一暖黃芒充滿。
吳墨下床穿好服,從外賣保溫箱的下層取出一個碩大的包裹,拎著它站在門口。
“出發。”岑箏披好外套,“我帶你去個沒人的空地,很安全。”
吳墨聽話地跟著他走,到了目的地后,把手里的一箱煙花放下來,轉找岑箏借了打火機。
引線點燃后還需要等待一點時間,吳墨快速跑到岑箏邊,出胳膊摟住他的肩膀。
“宋老師,要不要許愿?”
“你放的是煙花,不是流星。”
“那過生日還能對著蠟燭許愿呢。”
“也是。”
正說著,箱子里被點燃的煙花忽然躥上夜空,尾部劃出一條長長的火,上升至最高度之后噼里啪啦地綻放。
岑箏仰頭去,發現它們竟然在熄滅之前的片刻,形了炫彩奪目的特殊圖案。
“這也是你去定制的?”岑箏仰頭看著吳墨,見他那雙眼睛仿佛蘊含了流溢彩的星河。
“嗯。”
岑箏笑了,“這是你想跟我說的?”
“嗯!”
岑箏將視線移回這片煙火點綴的璀璨夜空,目悵然,卻語氣堅定:“那我的愿就是,你想對我說的都能實現。還有……”
他看著寬闊的夜空,心里忽然一陣酸的。
岑箏眨了眨眼,深呼吸后繼續說:“還有,我想這輩子能活得久一點。”
吳墨點頭,握住岑箏的手,舉起來大喊:“讓我們向天再借五百年!不,一萬年!”
岑箏:“……”
“用不了那麼久。”
岑箏笑著,反手與吳墨十指相扣。
他們默契地抬頭仰,看那煙花升空,然后在夜空中熱烈地綻放出一串絢爛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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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
接下來還有幾萬字的番外(魔怔的很多。也有副cp單獨的番外和袁踏歌個人的。)
兩對cp的福利番外(比如墨墨直播的時候,岑岑在下面搞他……orz)會盡量在十月寫完,到時候能不能看見咱們就隨緣吧,你們過陣子要是還記得可以去wb找找。
本來我也打算多寫一陣子的,但必須寫的其實都寫完了,剩下的比如岑岑的電影什麼的放在番外也可以,不然再寫下去沒有足夠的土味梗支撐我真的擔心會特別水,所以還不如多寫點番外滿足大家(想看什麼盡管在評論里說!)
很舍不得山今姐姐和黑土哥哥,霍滋兒哇跟歡歡也舍不得,他們讓我這段日子過得很開心。
尤其是墨,真的經常讓我放飛自我了,謝謝墨墨,媽媽你。
每一條評論我都有看,謝兩個月來大家的陪伴和對正版的支持,謝編編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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