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想改行?”步歡眼珠一轉,熱切地道,“帶我一起吧!”
游鐸道:“我也一起。”
“還有我,信息時代,哪里都需要我!”小安昂著頭,驕傲。
葉萊笑道:“希我能幫上忙,不懂的我可以學。”
韓彬看看他們,想著是不是也要說點什麼。
景行止道:“你們一個個急著表什麼忠心啊,先聽聽你們頭兒怎麼說。”他手對程錦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
程錦道:“沒想改行,這些事有更專業的人在做,我還是做我的本職吧,但你們可以考慮一下。行了,不說這個了。”他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學校要放學了,我們再去趟三中。”去見之前沒見到的施惠。
搬上沒喝完的花花綠綠的飲料(雖然想忘它們,但考慮到是楊思覓的,那還是帶上吧),他們離開了茶館。
去三中的路上,葉萊說:“鄭向律可能會知道些什麼吧,要不他為什麼突然跑桃門來了。”
說起鄭向律,程錦便問景行止,“之前讓你幫忙查……”
景行止還沒查,他虛張聲勢地道:“這才多久啊,這個姓鄭的又不是什麼大人,哪里這麼快就能弄全他的資料!”
楊思覓哼了聲,“我來。”他拿了程錦的手機打了個電話,幾句話把事說清楚,然后掛斷電話靠回程錦上,“晚飯前你會拿到資料。”
景行止嘆道:“做人不能這樣拂人面子啊,也就是我,換別人這就結下大仇了。”
程錦想說點什麼,楊思覓攔下了,“別理他,你越給他臉,他越不要臉。”
……
自然是又吵起來了。程錦頭又疼了。
一行人開車到三中門口,等了會,放學鈴聲響了,陸續有學生出校門。
游鐸道:“施惠現在有老師接送,那我們應該注意汽車。”
小安道:“三中的老師很好啊。”
步歡道:“按這里的生活水平,更可能是自行車。”
大家邊聊天邊盯著從校門里涌出來的人群。
景行止眼尖,指著一輛還未開出校門的車說:“司機是鄭向律,車上有三個孩子。”
“攔下?”步歡看向程錦。
程錦搖頭,“跟上。”
鄭向律的車在一條老街上的一個破巷子前停下,然后三個孩下了車,結伴進了巷子里。等們的背影消失后,鄭向律也下了車,朝程錦他們的車走過來。
步歡開了車窗,笑道:“鄭老板,又見面了。”
鄭向律看向車里,坐的都是人,“你們跟著我?”
程錦道:“也不算。”
鄭向律皺眉,然后提議:“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去我家怎樣?”
“不了。”程錦反地拒絕了,去別人地盤上有風險,還是自己選地方更可靠,“一起吃個晚飯吧,火鍋行嗎?我記得之前看到一家火鍋店生意不錯。”
“行,你們帶路。”鄭向律轉回了自己車上。
“哪家火鍋店?”步歡問。
“我隨口說的。”程錦道,“游鐸?”
游鐸想了幾秒,果真報出一家店名和地址,“路過時,我看到了這店,它應該設有包廂,方便說話。”
聽到地址步歡說:“這火鍋店離金糧飯店不遠,也是,這里熱鬧點的地方也就那條街了。”
“馬上要吃晚飯了哦。”景行止意有所指地說。
楊思覓手到程錦口袋里,拿出手機,擺弄了片刻,然后把手機放到程錦面前,“到了。”
“……”景行止嘆氣。
鄭向律的資料到了,很及時。
鄭向律,出生在桃門,戶口已經轉到省會城市里去了,因為他父親升職到市政府,把全家人都帶過去了。他在桃門讀到高二便沒再讀了,后來被家人送去了當兵,家里是想讓他直接從軍隊去讀軍校,但他不愿意,幾年后退伍了,這時他家又想安排他進一個國企,他又不愿意,要自己創業,他父親大怒,要和他斷絕關系。等幾年后,他生意做得不錯,他父親才松了口讓他重新進家門。
程錦大略地看了一遍那些資料,然后傳給了其他人。
除了步歡在開車沒法看,其他人都低頭看手機看電腦。
“當過兵立過功,兩次槍傷,也是有故事的人……”葉萊說。
步歡道:“這算什麼,我不止兩次槍傷呢。”
“人家是正常人。”小安說,“你……”
步歡立即打斷,“我是超人!”
到了目的地,鄭向律門路的人領著他們進了樓上包廂。
小安道:“這不會也是你開的店吧?”
“不是,我認識這里的老板。”小地方,很容易互相認識。
程錦道:“你不是很多年沒回來了?”這話鄭向律沒說過,是程錦從資料上看來的。“怎麼突然回這里還去學校工作?”
鄭向律出煙盒,似乎想煙,但隨即又放棄了,“不是要吃飯?先點菜?”
程錦朝葉萊示意,“去點一下。”
葉萊知道他的意思,起出去點菜了,好避免服務員進來打擾他們談話。
景行止冷不丁地叮囑一句,“控制一下本。”然后他對程錦笑道,“你忘了說,我替你記著。”
“……”
鄭向律笑了笑,“我請你們。”
“不用。”程錦道,“最近你都在送施惠回家?對了,廖校長之前和我們說了些事。”
“他說什麼?”鄭向律目一凜。
“說他以前做錯了事,禽不如,現在很后悔。”
“哼。”鄭向律冷笑。他聽程錦這麼說,以為廖校長真的對程錦坦白了一切。“你們打算怎麼理他?”
程錦不聲地道:“我們需要人證。”
鄭向律沉默,片刻后道:“不會有人愿意做證的。”
程錦道:“你呢?是你打的他吧。”
“是我。”鄭向律爽快地承認了,接著又搖頭,有些頹喪,“我沒法證明什麼。我讀書時巧看到過他對學生手腳……這次聽老催說他兒子拿刀傷了人,我以為和他有關,就回來看看……不過,那老畜生沒認這事,他怎麼和你們說的?”
程錦道:“他也說小催同學的事和他無關。”
鄭向律沒再說什麼。
步歡道:“他傷人要真是因為他那小朋友自殺的事,我其實覺得他過激了,不是說他對朋友深義重不好,只是一般人不會也不敢拿刀殺人。”
鄭向律道:“沒人死亡。已經談妥和解的事了。”
景行止道:“我猜得是怎麼回事。”
“哦?”大家都用不信的目看他,覺得他又在胡說八道。
“你們生活經驗還是太。”景行止手指,步歡領悟能力非常強,立刻點了支煙讓他夾上,他滿意地笑了,“以前呢,我見過這樣的人,那是在軍隊里,嘖,那次鬧得可大了,那小子拿槍干掉了他的幾個室友,和這里的況差不多,也是他最好的朋友被人欺負,他這朋友是上吊死的……”
程錦聽到這大概明白了,垂下了眼睫。
景行止挑眉,“你們老大好像知道這事。”
“快點說,賣什麼關子!”步歡又點了支煙給景行止。
景行止夾著兩煙,一了一口,“因為他慢慢地也了欺負他朋友的人之一,他不和大多數人站一起,就也會淪落為被欺負的那個,我說不出這是什麼理論,這種事你們楊老師最懂。反正嘛,他那朋友會自殺,估計是因為發現連朋友也背叛了自己。弱者啊……死了也好,活著也罪。”
葉萊正好回來,聽到這段驚訝萬分。
程錦道:“做我們這行,不管怎樣,要記住一點,錯的是兇手,而不是害人——不管你多怒其不爭。”
景行止道:“弱就是錯。”看大家憤怒地皺眉,他擺手,“就當我放了個屁。”然后卻又甘心地嘀咕,“我就不信你們楊老師沒說過類似的話。”
“弱就是錯……”鄭向律長嘆一口氣,他眼睛有些紅,步歡勤快地幫他倒上一杯白酒,他端起來一口氣喝了半杯下去,“我什麼也做不了時,也滿懷恨意,誰都恨,在軍隊里倒沒落到底層被所有人欺負,要不我肯定會殺人。當年,我就打斷過那老畜生一條,后來卻被家里人押著去給他道歉……”說到這他住了口,仰頭把另外半杯白酒也喝了。
步歡立刻幫他滿上。
韓彬扯了他一下:別讓人喝得酒中毒。
步歡:沒事,我看他酒量很好。
游鐸道:“你和家里人說你為什麼打他了嗎?”
鄭向律低頭看著酒杯不語。
程錦想到他和家里關系不好,大概起源就在這事上。
步歡道:“大概是說了但不管用,大人有大人的考量——各種利益關系,而且反正吃虧的是別人孩子不是自己孩子……”程錦看著他,他默默地閉上了。
鄭向律又喝下去半杯白酒。這次步歡沒再敢幫他滿上。
程錦道:“那個劉偉是不是也有問題?”他想到廖校長說他會幫忙去勸劉偉家人,覺這事有點奇怪,如果劉偉是個完全無辜的害人,兇手那麼又沒有背景,沒道理害人這方能被勸著退讓吧。
鄭向律已經有些醉了,忿忿地罵道:“人渣!”
程錦沉下了臉,“他對施惠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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