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門外早就有馬車在候著。
這待遇,比上一世,不要好太多了。
掀開馬車簾子,一個俏的聲音便傳進了耳中,“大姐,早啊!”
冷憂雪!
何時竟大牌到能讓冷憂雪這樣的人等,還真是……寵若驚呢!
看來,今天等著的,怕是一場絕世好戲了。
“二妹妹早!”
淡然坐下,冷憂月便閉上了雙眼。
卻不知此時的冷憂雪正用嫉妒的眼神打量著,明明已經讓母親送了不廉價老土的首飾過去,原本以為今兒個見到的冷憂月,便是如同那馬戲團中戲耍的紅屁猴子。
卻不想,那些東西,竟一樣也冇戴。
明明寒酸至極,卻給人一種素雅如的錯覺。
但這種嫉妒隻是一閃而過,就被冷憂雪在了眼底,角緩緩的勾起了一冷笑。
徒有這張表皮又有何用?
隻要過了今日,冷憂月定然要為整個京城的笑話。
帝都學院位於京城最繁華的盛興街,是當今皇帝開辦的一所皇家學院,目的是栽培人才,從這裡出去的學子,大多都是直接朝為,若是求學期間立過功績的,還會破格重用。
是京城中求學之人的夢寐之地。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帝都學院就到了。
學子們皆陸續前來。
其中包括高景瑜和胡鈺瑤。
見到冷憂月,胡鈺瑤愣了一下,而後便上前親昵的挽起冷憂月的胳膊,似乎完全忘了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憂月姐姐,能在這裡遇見你真是太好了,你也來帝都學院上學嗎?”
廢話!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冷憂月毫不留麵的將推開,懶的與打啞迷。
“憂月姐姐說笑了,我怎麼會知道呢?不過,往後咱們能做同窗就真是太好了!”
“同窗?”
冷憂月反問。
胡鈺瑤一臉‘天真’的點了點頭,“是啊,往後一起上學,就算是同窗了!”
以為冷憂月便連‘同窗’是什麼意思都不清楚,正要細細給解釋,便聽冷憂月說道,“不見得!”
“憂月姐姐,你放心,我和憂雪都會為你說的,一定會說服先生將你留下的……”
為冷憂月說的場麵胡鈺瑤都早已心策劃好了,原本以為,冷憂月定然要激涕零一番,卻不想,竟笑了。
“我的意思是,過了今天,你將會被逐出帝都學院!”
同個鬼窗!
猖狂至極!
直接將胡鈺瑤給氣懵了。
恨的牙,卻又不好發作,隻得委屈的撇著,而後問向站在後的高景瑜,“景瑜哥哥,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為什麼憂月姐姐總是要針對我啊?”
高景瑜瞧見冷憂月,心中也是一陣煩悶,不過他擔憂的是冷憂月今兒個會給他丟人。
畢竟,母親說了,這樁婚事不能黃。
想必昨天會那般偏激,也是因為接不了還未進門,就被彆的子劫足先登了,若是自己同意先娶門,怕是就不會反對了。
抱著這樣的心理,高景瑜安道,“你冇錯,是冷憂月不識好歹!”
胡鈺瑤還想抱怨幾句,便見高景瑜已經大步進了帝都學院。
一跺腳,也急忙小跑著跟了上去。
今兒個來上課的是談先生談格,談格已是五十開外了,頭髮花白,平日裡總是板著一張臉,格古板、迂腐。
聽聞有新學生來,談格例行公事,指著冷憂月,“琴、棋、書、畫、數、騎、、劍!你隨意選三樣你擅長的,與學堂中任何一人比試,若是三局兩勝,你便可學了!”
三局兩勝!
這話剛說完,冷憂雪和胡鈺瑤便對視了一眼,兩人暗的笑。
“這樣啊!”
上一世,冷憂月冇進過帝都學院,但卻也聽說過一些考覈的規矩。
學藝不,唯獨對數量十分敏,因此,隨口說道,“畫、數、劍吧!”
這話一出,滿堂鬨笑。
因為,京城中是冇有貴家小姐會選擇後三樣的,‘騎、、劍’那都是用來考覈男子的。
高景瑜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忍不住起喝斥冷憂月,“你若是什麼都不會,直接告訴先生,而後趕回家去,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所有人都幾乎反應過來了,紛紛將目投向高景瑜。
“景瑜,這位就是你的未婚妻麼?”
“不是說是個村姑麼?我看長的可比妹妹冷憂雪還……”
“有什麼用?聽聞肚裡都是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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