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我從今年年初起就辭職回了重慶,打算調整一段時間,看看書,玩玩遊戲,奢侈地過點放鬆生活。而辭職就像失一樣,都要告別過去,開始新的或頹廢或積極的人生,遞辭呈後終於鬆了口氣,打包行李,準備回到這個生活了多年,承載著我許多快樂記憶的城市。
之所以選擇山城重慶,原因在於它是我念書,長並結識到許多鐵哥們的地方。在重慶,騎自行車或者電車出門隨時會因為突如其來的陡坡而化作的野狗直飛下去,爬坡時又會變一蹦一蹦的青蛙,痛苦萬狀地□夾著駒在三十度或者四十五度的仰角陡坡上艱難大唱“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
40攝氏度的高溫裡不男人著膀子在路邊的火鍋店裡拼酒劃拳,這是一個朝氣蓬,民風火並且充滿離奇景觀的都市,但它又不同於許多地域津津樂道的“彪悍”,有時候甚至熱得可怕,或許有一個詞可以形容重慶——江湖。這是一個偌大的江湖,從起居飲食到食住行,都充滿了江湖氣息。
大學時期我和男友曾經因為怕暴取向而搬出各自的宿舍,在論壇上發消息和不GAY合租過。合租這事很神奇,就像室友一般,吃喝拉撒都在一個兩室兩廳的居室裡,早上各自穿著晃來晃去,喝牛占洗手間,晚上各自或□或爭吵,男生又都大大咧咧的,幾乎沒有多私可言。
但凡合租時間超過一年的,在分道揚鑣後,有一部分會為很好很好的朋友。就像住在同一屋簷下的家人一般,雖不一定時時聯繫,卻總能在問候時有聊不完的話題。朋友又有朋友,朋友的朋友又有他們的朋友,有人喜歡一夜,有人喜歡混圈子,有人則潔自好……儼然是一個的小社會,有1有0,有當蘋果店長的,有賣郵票跑銀行的,有在新華社的,三教九流,相容並包。外表看上去大部分都正常,只是大家都是GAY。
就像哈利波特裡的對角巷又或者九又四分之三月臺,有時候我們表面看到的,和實際的在完全是兩個樣。有點像一個小小的社會——大社會裡套著的某個有著共同特徵的小圈子。
住的社區是當家找的,當他聽到要回故鄉,便興致地先回來租下一個社區裡的單位。據他說這裡也住了不GAY,兩個男人牽著狗散步,一眼就能看出來,隔壁還有獨居的小零。
當家提前回來應聘上班,朝八晚六,早上睜開眼就不見人了。而換城市的搬家是個浩大的工程,包裹陸陸續續來,許多東西都需要重新添置,於是就剩下我這個無所事事的待業青年每天吃力地與快遞小哥一起螞蟻搬家,把流公司送來的家當扛進電梯,大部分還是我們在原來的城市打包郵寄的玩意,五月份搬家滋味絕不好,要汗流浹背地貨梯。這個時候重慶人的熱就顯示出來了——幾乎每個路過的人都會幫我抗著樓下的防盜門,住一層樓的還會幫我一起玩會搬運工的推箱子遊戲。連送餐去別家的KFC小哥都會把速食放在箱子上,陪我一起又推又拱,把紙箱子們送進家裡。
林澤就是在這個時候認識的,起初我沒有看出他是個GAY,說實話我一直在好奇那些什麼腐雷達,GAY雷達是怎麼探測出來的,為什麼當家一眼就能看出別人是GAY,我就總是對路人很麻木呢?
林澤住我家對面樓,看到我汗流浹背地和快遞小哥在推一個大箱子,於是從花園另外一頭過來,幫我們頂著門,說:“你們新搬來的?”
“對頭。”我十分狼狽,林澤幫我們把箱子推進電梯裡,又推回家,聊了幾句就走了。
回來以後我想了想,這天晚上當家的下班後,吃飯時我說對面有個人,可能也是GAY,平時可以找他們一起玩。當家的哦了一聲,經過我的詳細描述後,他想起來了什麼,說:“這人有男朋友,養了一條阿拉斯加,剛搬回來的時候見過,我還和他男朋友聊了很久,是很不錯的人,說好週末一起去打羽球的。”
我瞬間就震驚了,腦海裡已經給林澤和他男朋友以及阿拉斯加翻來覆去地構思了許多個兩人一狗的人故事,但沒過多久,晚飯後關於林澤的故事,就被另一個朋友的失問題到了九霄雲外。
第二次見到林澤,是傍晚下樓打太極拳,我早上起不來,只能挑黃昏時裝模作樣地在偏僻的草坪上練幾招,這次林澤帶著他的阿拉斯加出來遛了,問我說:“你這個太極拳怎麼和別的不一樣?”
“很偏的流派。”我告訴他:“確實和現在流行的楊氏,陳氏都不太一樣。”
林澤牽著他的阿拉斯加在一旁看,打完以後他又問我:“你男朋友說話有趣的。”
我一聽就知道他也和當家聊過了,於是便和林澤八卦起來,說了幾句他的狗,正想問他有沒有什麼好故事告訴我,林澤就說:“我是記者,你有什麼料可以麼?”
我被他一句話堵得淚流滿面,無語問蒼天,提議去吃霜淇淋吧,於是林澤把阿拉斯加系在欄桿上,跟我去買霜淇淋吃。
那天起我經常在樓下見遛狗的林澤,他看到我的時候就會把阿拉斯加拴在欄桿上,過來跟我一起打太極。林澤非常非常的聰明,不到五六天就全部學會了,作還打得有模有樣。但他下班時間不太規律,偶爾還要加班,上我的時候就會打打拳,見不到我的時候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於是我們隔三差五地在樓下頭,做點懶人的運,再去便利店買個霜淇淋吃,順便給傻乎乎蹲了半天的阿拉斯加買火腸。閒聊多了自然就絡了,況且有的人天生很快就很,有的人認識一輩子也不容易。林澤的興趣圈和我出奇的吻合,有將近70%的契合度,他某天終於問出了一直疑的話題:“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說:“我是作家。”繼而意識到這個詞太給自己臉上金了,馬上改口說:“我是小寫手。”
“你也不像寫手。”林澤又懷疑地說。
我只得讓步,說:“好吧,我是兼職寫手,或者說寫手是正職,之前領薪水的工作才是兼職。”
林澤說:“起點麼?我們很多同事經常在起點看書,像鬥破蒼穹,凡人修仙傳……”
我誠懇地告訴他:“那些口味都太輕了,我們一般喜歡看唐傳,GAN死老闆,GAN死教,GAN死騎士長,GAN……西楚霸王一類的……直男麼?我為他們力薦阿裡不達年代記和朱……”
羅森大人縱橫十年,是個男的就簡直如雷貫耳,林澤當場被嗆著了,我又說:“回去給你看我寫的,留個QQ。”
當夜回去後我給他發了西楚霸王,那邊發了個壞笑的表,十分鐘後是一連串省略號,被我搖了幾次,始終沒有回復,過了兩小時以後打電話來問我:“怎麼這個文檔不全,下面的呢?”
於是我如實回答他:“下麵的沒了,太監了。”
林澤看個高H都能掉坑裡,聽得出他相當的鬱悶,我又說:“有空來我家玩吧,做廣東菜請你吃。”
林澤和我約好等週末他男朋友不加班,就買菜來我家做飯吃,但又過了幾天後的一個週末中午,我下樓取快遞,順便去還樓下送火鍋外賣捎上來的不銹鋼盆子,路過麵館的時候聽到一個聲音在喊我,轉頭一看是林澤。當時林澤的表明明白白地寫著“救我”,我看了簡直是哭笑不得——他穿著背心與很短的運,腳指夾著雙人字拖,見了我猶如見了親人,淚流滿面道:“借我十塊錢,我等半天了,剛想要給誰打電話,朋友都住得有點遠……”
剛好還完鍋有十塊錢押金,就幫他付了吃面的錢,看他樣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明顯週末睡到自然醒,穿著短拖鞋下來吃了碗面,發現忘記帶錢和鑰匙。
“你手機沒帶嗎?”我問。
林澤鬱悶地說:“沒,本來想著下樓吃個飯,結果鑰匙也沒帶。”
我問:“和你一起住的人呢?”
林澤道:“去都了,晚上八點才回來。”
我當場就囧了,說:“你來我家玩吧,可以等他。我家那個也不在,去兼職婚禮司儀了,要下午才回來呢。”
林澤道:“不了不了,你男朋友說你辭職了還是很忙,天天在家上班,占你時間多不好意思,你再借我點錢,我買包煙,去找南坪的朋友玩。”
我拿了快遞上樓去,找了一百塊錢借他,林澤馬上道謝了謝了,我開著門,也穿著人字拖短出來,送他到電梯口,問他待會晚上過來蹭飯吃不,林澤說:“不用,我要麼晚上睡朋友家……”
正說話時,走廊裡傳來砰的一聲,門被風一吹,關上了。
我:“……”
林澤:“……”
聽到家門自關上時,我唯一的念頭就是:還好帶了一百。
於是我也沒法幹活了,只得出去打電話給當家,那頭豬熊要中午兩點後回,我和林澤儼然了難兄難弟,只得拖鞋短地去星克裡坐著,重慶開始升溫已經持續好幾天了,初夏時滿街都是這麼穿的男生,倒也沒什麼。
兩杯咖啡一包玉溪,找外面的吸煙區坐著,準備打發這個無聊的午後,林澤隨手拿畫報翻了翻,說:“前幾天朋友介紹我個高帥富,你要認乾爹或者哥哥麼?”
“哦?”我的心中馬上升起了八卦的熱,說:“不認乾爹也不認哥哥,但有點好奇,描述一下?多高,多帥,多富?”
林澤無奈道:“其實也不算太高帥富,只能說是一般的小高帥富,但那人太熱了,招架不住,還是自我覺特別良好的那種,想讓我當他弟弟,換你的話你怎麼說?”
我說:“你告訴他‘老子不找高帥富,老子就是高帥富’。”
林澤噗的一聲把咖啡噴了出來,笑道:“好,老子就這麼跟他說。爺不嫁豪門,爺就是豪門哈哈哈。”
我問:“有什麼故事麼?狗點的,來高帥富,現在讀者都不吃這一套了。”
林澤想了想,說:“只有我自己的故事,有點曲折,一天說不完,你要聽麼?”
“行啊,你說吧,我把你的故事寫下來可以不?”我找星克的小哥要來紙筆,準備寫寫畫畫,理一理林澤那錯綜複雜的人關係線,林澤饒有趣味地看我落筆,答道:“當然可以,我也想總結點自己的故事的,可惜我不會寫小說,不用分我稿費,寫完讓我看看就行了,出書的話送我一本。”
我說:“我也不是科班,興趣驅使,寫著寫著慢慢的就會一點了,給你換個名字吧。”林澤卻很大方地說:“不用,有什麼好怕的,我還在讀大學的時候就出櫃了。”
這是一個相當有份量的開頭,我說:“還是換換,免得你單位裡不好混……從什麼時候開始說呢?你現在還是單嗎?一夜不?”
林澤笑了笑,說:“以前偶爾有一夜,不過我的發小很煩我去一夜。最後一次一夜是在去年了。”
那是一個周日的清晨,林澤七點半回到家,刷牙,洗臉,聽到拖鞋聲,便把洗手間的門打開。
“又一夜去了?”鄭傑站在洗手間外問他的發小。
“唔……”林澤一臉疲憊,刷著牙,看著鏡子裡的鄭傑,鄭傑皮黝黑,眉很濃,一米八,很有男子氣概,穿著藍襯,一副要去上班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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