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金鷹夜總會。
走廊盡頭的VIP包廂里,燈依舊,有材火辣的孩在立麥前唱著《眉飛舞》,角落里男男抱做一團,儼然進了午夜場。
方鷺也的襯衫后背不知道被誰灑的酒浸了,現在黏在皮上有些不舒服。
但是他還是直肩背,姿態端正。
他瞥見旁邊那組沙發里,有個看起來好像兜里有槍的大哥,吃了一口面前的果盤,開始嗑瓜子。
在兩人眼神到的一瞬間,有人方鷺也。
“再來一口。”
方鷺也發散的意識被摟著他的老板喚回,他上揚的角有著迷人的弧度,連眼睛也笑得彎彎的,他聯系過的,一派乖巧的模樣。
“好啊。”
那瓶酒5899元,是老板為他開的。
味道嘛,還行。
方鷺也不懂酒,只知道這一瓶他可以拿一半的提。
今晚看上他的徐老板是個斯文人,不知道是家里那位太過兇悍還是自己不行,只是腰的程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
方鷺也樂得清閑,免得待會散場的時候花時間周旋。
他不出去的,至目前是這樣。
“徐總,最近難得見你出來啊。”
方鷺也旁邊坐下一個男人,啤酒肚幾乎要沖破襯衫扣子掉,他下意識的往徐老板旁邊了一下。
這個舉讓那個男人面不悅,不退反進,直接把手搭在了方鷺也大上。
徐老板只是笑著往沙發被一靠:“前段時間忙嘛,聽說劉總剛拿下了個大項目,恭喜恭喜。”
“欸,歡樂場,不談工作,徐總今晚找的弟弟長得好看啊。”姓李的男人囂張至極,似乎沒把徐老板放在眼里,直接開口問他要人:“我喜歡,待會我給徐總找幾個小可,不如就把這個弟弟讓給我吧。”
方鷺也默默抓住徐老板的袖,轉頭凄切的看著他,希他能救自己一次,至前半程,他看著還是蠻喜歡自己的。
徐總看都沒看他一眼,原本摟在他肩膀的手下,推著他的后背:“唉~李總說的這是什麼話,您喜歡,我還能跟您搶不。”
兩個男人虛偽的相視一笑,方鷺也就被送到了姓李的男人手里。
“怎麼?不愿意?”
方鷺也稍微整理一下心,自然地微笑:“沒有,怎麼會,李總誤會了。”
上這麼說著,臉卻不怎麼好看,忍不住往隔壁沙發看了一眼。
那男人似乎是被方鷺也拙劣的演技刺激到,直接手抓住方鷺也的胳膊:“怎麼?想過去?行啊,給哥表演個節目,滿意了就讓你走。”
旁邊的人一聽有好戲看,紛紛湊了過來,不嫌事大的給姓李的男人出主意。
姓李的男人聽了,只是瞧不上眼地笑:“你們這是第一次出來玩兒嗎?都什麼小學生節目。”
方鷺也眼神四流轉,不敢推掉男人的手,他不能激怒他。
可是下一秒男人說出的話讓他咬了后槽牙。
他說:“我給弟弟買瓶酒,弟弟用下面的喝掉吧。”
“臥槽,李總牛啊。”
“李總會玩!”
甚至有人開始吹口哨鼓掌。
方鷺也扯出一個笑,盡量顯得自然的握住那男人的手:“李總,這個場合不合適,要不我給大家唱個歌跳個舞吧。”
“好啊。”姓李的男人答應得很爽快:“跳個舞。”
旁邊看好戲的人突然也安靜下來,方鷺也站起來,整理一下有些錯位的服。
他想走到旁邊的空地上去,誰知道后傳來玻璃瓶落地的聲音,方鷺也回頭看,茶幾上的瓶子杯子都被掃到了地上。
“就在這兒跳。”他說。
方鷺也暗自了拳頭,一邊整理袖子一邊笑著說好。
他抬起膝蓋,緩緩爬上茶幾,茶幾上還有殘留的酒,手掌撐上去的時候差點倒。
“快點,沒吃飯嗎!”
對方已經是在故意折辱,方鷺也認清事實。此時配合對方,順著對方心意跳完才是最好的選擇。
方鷺也的舞很辣,是專門學來應付夜總會的老板們的。
一曲完畢,看熱鬧的人都忍不住鼓掌好。方鷺也的呼吸也因為剛剛的舞蹈有些急促,他討好的坐在茶幾上,隨手倒了兩杯酒。
他自己拿著一杯,另一杯俯彎腰,給對方遞過去。
“李總還滿意嗎?”
“喜歡,更想看你用別的喝酒了。”
看熱鬧的人更來勁了,起哄著就要上來給姓李的男人遞酒瓶。
方鷺也角的笑容僵。
他以此賺錢,但不想出賣自己所有的自尊,也是第一次到這種況。
“李總,李總!……別這樣李總!!”
不管方鷺也怎麼掙扎,自量始終不是這個胖子的對手,很快就被他按在了茶幾上,左臉著玻璃桌面,膩冰涼。
姓李的男人俯小聲在他耳邊說:“出來賣的,有什麼資格瞧不起我?哈?”
方鷺也真的嚇壞了,說自己沒有,請求對方不要這個樣子。
“呵,臟東西。”那人說完抓住方鷺也子后腰用力一扯。
“不要!!”
方鷺也聲嘶力竭的大喊,覺得到子被暴的拉扯,因為有皮帶沒有被拉下來,但是腰部暴在空氣中的覺無比清晰,周圍人的笑聲無比刺耳。
“請大家一起觀賞,什麼是白酒消失!”
就在方鷺也以為今晚會是他的恥辱夜的時候,一個酒瓶過五六的燈,bang的一聲摔碎在茶幾邊。
眾人紛紛往瓶子的來向看過去,按住方鷺也的手也松了很多。
只見人群自散開一條路,一個穿著黑襯衫,梳著大背頭的高個男人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顆圣果拋玩。
——是剛剛那個臉臭的大哥。
“傷自尊了哈,讓你媽消失都比這好點。”
姓李的男人臉上憤憤,似乎不是很服氣,但是周圍的人都收斂了興的心,低著頭恭敬的他“大哥”。
大哥冷著臉,本不在意姓李的男人臉上是什麼表,長一邁,岔開了男人和方鷺也。
方鷺也趁機翻坐起來。
“走。”大哥下一點,自己率先往門口走。
方鷺也顧不得面,稍顯狼狽的把服整理好,踉蹌地跑向門口跟上去。
門口停著大哥的車,他拉開后座坐了進去,但是門沒關,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方鷺也出來的時候沒來得及拿回外套和包,只穿著了的襯衫,站在門邊被冷風吹得發抖。
十月了,下雨的上南市凌晨,還是很冷的。
他在害怕,他不想上車,不想真的出來賣。
“大哥……”
大哥從車里抬頭看他一眼,有些不耐煩的往里面的位置挪去。
在讓位置給他。
方鷺也抿著。
至這是個不那麼壞的人,他把自己從那個骯臟的地方帶出來。
而且看樣子有權有勢,是個狠人。
伺候他,總比被那些豬頭侮辱來得好。
他心一橫,坐了進去。
司機啟汽車,問了一句:“回家還是酒店?”
很直白,對于他來說,這種事應該經常會發生,只是去家里還是去酒店的區別。
“酒店,空調打高。”大哥說。
隨后大哥開始在手機上回復消息,方鷺也不敢說話,就那麼坐著。
車的溫度迅速升上來,溫暖干燥的環境讓方鷺也的和神經都放松了很多。
凌晨的市區街道車很,路邊偶有喝醉的男男在路邊爭執,哭喊,親吻。
“新來的?”
方鷺也回過神來,趕轉向大哥這邊:“是,上周。”
大哥把手機往前的襯衫口袋里一塞,借著燈看方鷺也的臉,一邊上手方鷺也的下一邊說:“哪個公司的?”
方鷺也覺得下被有點疼,但還是微笑著說:“萊特娛樂。”
大哥左右看了兩下,松開了手,看到方鷺也的下被紅了,眉頭微微蹙了一下,用大拇指輕輕。
細皮的。
原本對大哥的舉帶著恐懼的方鷺也被這個舉安了。
大哥好像,也不是那種暴的人。
“嗯。”
這是大哥的回應。
他剛剛是在仔細看今晚的菜怎麼樣嗎?方鷺也想。
那他當然是一盤好菜,至從外貌上是這樣的,不然他也沒辦法進娛樂圈,還靠這個賺錢。
大哥把他當賣的,也能理解,自己簽的那個野公司沒干這個勾當,只是有些人是自愿有些是半推半就。
方鷺也是自愿的,他缺錢。
想來錢更快點,這確實也是一個辦法。
酒店到了,很高檔,是上南市三家五星級酒店之一。
說明大哥真的很有錢。
大哥下車,方鷺也趕跟著下。
酒店門口線好,方鷺也跟在后,看得到大哥寬闊的肩背。
他走起路來氣勢十足,酒店門鞠躬迎接。
但是方鷺也跟進去的時候,卻被其中一個門攔住:“誒,請問您是住客嗎?”
方鷺也一時不知道怎麼說,自己,是嗎?
沒等方鷺也回答,聽到靜的大哥已經回頭:“眼睛瞎了嗎?!沒看到從我車上下來的?”
門嚇得連連鞠躬,剛剛方鷺也從另一邊門下來,他倆確實都沒注意。
方鷺也跟上去,看大哥一副想上前給他們倆拳頭的樣子,在他邊小聲說了句:“不要的。”
大哥看他一眼,沒說話,徑直往電梯走過去。
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方鷺也才對今晚會發生什麼有了真切的。
走到走廊盡頭的那一間,大哥輸碼。
第一次,錯了。
大哥站著想了一下,第二次輸,正確。
不是不經常來就是駐點太多,一時搞混了,方鷺也分析。
房間很大,是裝修很財大氣的總統套房。
大哥把剛摘下來的手表往桌子上一扔,發出的聲響嚇方鷺也一跳。
對視。
大哥上下掃看方鷺也。
“去洗澡。”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啦~老規矩先啵啵~
雖然文案里里寫了排雷,但是我還是要再說一下。
文里的攻都有自己的缺點,都不是完的人。
尤其是大哥李智,他因為客觀原因早早輟學,沒什麼文化,說話也比較直白糙,有紋,不潔【重】。
但是呢,他有錢,有本事,懂很多生活中的道理,是大火后會忍著痛利用泥灰營養努力長參天大樹的那種人。
會叼著煙給小也系鞋帶,會頂著花臂為小也做飯,也會保護他,為他出頭,做他的后盾,人前大哥大,人后老婆說的都對的類型。
大概是這樣的人設,如果有寶貝比較雷不潔、沒文化、煙喝酒紋這些點話,咱們下本再見呀~
你們~~~
順便推一下預收《整理師》 不開心和沒煩惱組合,專欄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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