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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白蓮花上色需要分幾步》作品相關 (2)

招好啊!明正大接近白蓮花,然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掰彎他!”

上課鈴響完,老師催促幾人歸位,江畫拿起數學書就走,轉時突然想起什麼,腳步一停。

用數學書敲了敲越歌的課桌,江畫掠過幾人,趾高氣昂地強調:“中午我預定了,來湊熱鬧!”

這一番話差點又激起民憤,回到座位,周大複雜,借傳卷子的機會回頭說:“畫兒,你是真想學習麼?”

江畫反問:“不然呢?”

“我看你那架勢,像要把班長吃了。”

...倒也不至於吃了,就是上個帶個歪而已。

江畫攤開試卷,借毒舌此來掩飾心虛:“你可能眼瞎。”

周大嘿嘿一笑,被隊講題也不生氣,他是個看臉的狗,要不也不至於天天熱臉江畫的冷屁

“你最後那一出,跟我家那護食的貓崽子似的,看著特欠收拾。”

“...滾!”

江畫黑著臉狠踹了周大的椅子一腳,總算將這大踹閉了。

一到考試,時間就會過得尤其快,對於認真答題的學生如此,對於埋頭補覺的學生同理。

英語算是江畫唯一拿的出手的學科,有錢人家的小孩確實會從小培養外語,他半個小時答完,剩下的時間都在琢磨,怎麼帶歪白蓮花。

昨晚回家後,他在網上認真搜索了一下帶歪的概念,對於正值青春期的學生來說,學壞的方式簡直五花八門。

攤開數學考試嶄新的草稿紙,江畫略做了總結。

打架鬥毆,煙喝酒,逃課作弊,染發燙頭。

這些可以稱得上不良年的職業必備,哪樣沒做過,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不良。

剩下的諸如什麼欺負同學,拉幫結派啊,忤逆老師等等,這些涉及他人的,想想就本不可能在白蓮花上發生,所以都被江畫篩選排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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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剩下這幾樣,就相當挑戰江畫的底線,他雖然績不好,但自認也算不上不良年,頂多就有那麼一點叛逆而已。

系統問:“你打算從打架開始?”

江畫轉簽字筆,暫時想不出頭緒,只能敷衍:“也許吧。”

系統沉片刻,突然低聲音問:“耳濡目染,這個語你聽過不?”

江畫氣極反笑:“你是不是真當我文盲?”

“那就好。”系統乾笑兩聲蒙混:“你看他現在邊都是些好學生,天天接這種乖乖仔,想也很難變歪。”

江畫聽懂了系統的暗示。

喬修遠小時候就和他說過,不要和壞小孩玩,會被帶壞。

兒園時,有個喜歡惡作劇的小朋友送了他一塊糖果,他吃了後,喬修遠好幾天都沒和他說話,還跟老媽說他不乖了。

江畫眼睛亮了亮。

既然喬修遠都這麼說,那表示‘耳濡目染’可能真是個好辦法。

可他哪有能力改變越歌的朋友圈。

系統:“笨!你自己上啊!”

和越歌同一小組,某種角度上,江畫不用再煞費苦心地去接近,只要搬出‘講題’兩個字,和對方相的機會就可以很多。

系統簡單分析了一遍,江畫聽完,表一陣扭曲。

他點了點草稿紙上的‘技能’:“所以我要先學會這些?”

系統不置可否:“也不一定啊,你可以裝出來嘛。”

對著紙上不良年四個字,江畫陷沉思。

“想怎麼都隨你。”系統總能在適當的時候推波助瀾:“反正帶不歪抹殺。”

江畫:“...”

......

上午考完兩科,下課鈴響時,江畫看了眼時間,又合上了眼睛。

“畫兒,去食堂不?”周大敲了敲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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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畫頭也不抬:“不去。”

“好吧。”周大有些失地走了。

十分鍾後,江畫睜開眼,在位置上了個懶腰。

系統說:“你故意的?不想跟他吃飯?”

江畫耷拉著眼皮,有一下沒一下地翻弄著數學書:“我還有正事。”

系統:“什麼正事?”

江畫這次沒理,等教室裡人都走了,才慢吞吞地挪去了廁所。

學校的洗手臺前有很長很大一面鏡子,經常有些臭的學生在這兒流連,江畫偶爾也會在這欣賞欣賞自己的臉。

他沒上廁所,直接走到臺前洗了手,一分鍾後,確定廁所裡沒人,才關掉水龍頭。

江畫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裡念念叨叨:“不良年...不良年...”

系統一時失言。

恆安中學的不良年沒幾個,基本都在籃球隊扎堆,江畫回憶著那些人的表,怎麼模仿都不到位。

系統從肚子裡掏墨水:“畫虎不反類犬。”

江畫氣得差點不幹了,一想自己的小命,堪堪下了火。

在這個學校,除了畢業了的兩個朋友,他和班上同學都沒什麼集,更不用說育隊,既然沒正眼瞧過人家,學的像自然是不可能的。

江畫撐著洗手臺努力回想,最後記憶猶新的不良,竟然只有昨晚勒索越歌的小混混。

應該差不多吧...

兩手了把臉,江畫端正神,努力擺出那副輕佻又蠻橫的模樣。

桃花瓣一樣的眼梢微揚,點漆瞳仁佔據大半,常年氤氳著一層朦朧水霧。

江畫前傾,用翹的鼻尖正對自己,惡聲惡氣地說:“小鴨子,拿錢來!”

系統:“表不到位。”

江畫咬了咬,這次把眉頭也皺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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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給錢!”

系統讚揚道:“稍微好一點,氣質這塊還可以拿一下。”

氣質?

江畫靈機一,扯松了脖子上的領帶,仗著沒人,自己演起了景劇。

“你,把上的錢出來!”

系統突然了口氣,不說話了。

“怎麼樣?”

江畫忍不住追問,余同時捕捉到了一道人影。

那道人影呆站在廁所門口,過鏡子都能看清臉上錯愕的表

空氣凝滯了整整五秒。

越歌不地將手裡的信封揣進口袋,再出手時,手心裡多了一張五十塊的人民幣。

“可以。”他看著江畫,淡淡問:“這些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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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畫心臟驟停了。

見他沒反應,越歌偏了下頭,朝前挪了半步,遞過錢說:“如果你有急用的話。”

江畫看了看那張鈔票,又看了眼越歌,突然朝後退了兩步。

不是親經歷,本無法會遇見一個真白蓮花的震撼。

反正江畫是覺得見了鬼了。

他這舉讓越歌會錯了意:“是不夠嗎?教室裡還有兩百塊,都可以借給你。”

頓了頓,越歌出善解人意的笑容:“如果手頭實在,不用還也沒關系。”

詫異抵消了部分尷尬,但凡關系點,江畫都想上前越歌的腦門,看他是不是發燒了。

他實在忍不住,憋出一句:“你、你是不是傻的?”

越歌臉上的淺笑稍稍收斂了些:“昨天晚上的事,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如果有什麼需要,直接告訴我就好。”

說話時,他眼皮微垂,濃的睫擋住眼底緒,在白皙的眼瞼上落下了一小片影,不經意間流出的一點不安配合那張無暇的外貌,不自覺會讓人生出保護

江畫本來還尷尬到腳趾抓地,恨不得用脖子上的領帶勒死剛才的自己,看見這一幕,心頭突然一,下意識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不對,我不是真要錢!”

時機是解釋不清的湊巧,江畫抓耳撓腮地措辭,系統看不下去了。

“有什麼可解釋的,你練習不就是為了跟白蓮花演不良年。”

江畫一愣。

是啊,他沒必要解釋啊。

系統:“為了戲,你甚至可以收錢。”

也不知道是不是能聽見系統的聲音,江畫再度朝越歌去時,卻發現他已經把五十塊錢收起來了。

越歌又朝江畫笑了下,杏仁眼彎出弧度:“這樣的話,我先回去了。”

說罷,越歌轉走了,離開的步子不疾不徐,一如往常的淡然。

洗手間只剩下江畫自己。

他原地定格半晌,塌陷般倚靠在洗手臺。

系統說:“看到了吧,就是這種白蓮花,如果不帶歪,這輩子不知道養活多打劫的,他不教人改邪歸正,反而推波助瀾!”

“...”

系統徹底洗腦功。

江畫從來沒有哪一刻,這麼認同系統的說法。

十二點十分,剛午休十分鍾,回教室的路上,江畫還納悶越歌怎麼吃飯這麼快,走進空的教室才發現,越歌正坐在位置上啃麵包。

越歌的家庭條件並不富裕,他居住的地方是江畫在A市從未踏足的土地,在吃的麵包,也是江畫從沒嘗過的東西。

含著金湯杓出生的江爺上前好奇地問:“你就吃這個啊?”

越歌看了他一眼,咽下了裡的食才回答:“嗯,你急嗎?”

江畫反應幾秒才想起輔導數學這事兒,剛打起的神頓時有點犯蔫。

他不喜歡學習,尤其討厭數學,喬修遠曾說過句很過分的話,說他這智商,基本和數理化告別了。

在他看來,既然無所不能的喬修遠都教不會他,更別說越歌了。

“不急,你慢慢吃。”

反正也沒什麼事,江畫回座位拿了數學書,又回到第一排,在桌子旁來來回回的打轉。

一邊自娛自樂,他邊瞄著越歌。

開始那好奇心不但沒有被滿足,反而因為對方一次一次的白蓮行徑,而被刺激的加倍。

無論搭建起怎樣的關系,好奇心似乎都是無限可能的開始。

江畫不知道,他像是顆剔的水鏡,所有的小心思基本都寫在臉上。

越歌每天中午的飯量都是一個麵包加一盒牛,今天卻破天荒地沒有吃完。

咀嚼的作越來越慢,他手指微蜷,包裝袋發出哢嚓哢嚓的響聲。

輕歎了口氣,越歌將剩下的麵包收好,拿出水瓶喝了一口。

“你想學什麼?”

江畫迷茫地‘啊’了一聲,覺得白蓮花的聲音好像比平常冷淡。

越歌又呼了口氣,聲音清越和:“江畫同學,咱們從哪裡開始?”

江畫不想學習,把書隨意往桌上一攤,扯過隔壁桌的椅子怏怏道:“隨便吧。”

系統忍不住扶額:“你這樣還真想來挑事兒的。”

經提醒,江畫勉強補充了句:“反正我都不會。”

越歌默了默,好脾氣地說:“可以講上午考試的題型。”

“好。”

尷尬在周遭揮之不去,一張書桌供兩個年人使用,總會顯得擁

江畫平時能趴著就絕對不會坐著,此刻,他完全沒有霸佔了別人桌子的自覺,只聽見書本翻的聲音,就已經懶洋洋地拄著胳膊想打盹了。

手肘住書角,越歌將課本後挪,修長的手指在桌上快速點了點,挑了道上午的題型開始講。

講題時,他很抬頭,似乎並不在意江畫有沒有認真聽,只是在機械地完任務。

江畫也的確沒聽。

瞄著越歌的型,如果要鍛煉武力值,必定要先從能練起。

白蓮花是個只會學習的書呆子,運會籃球賽從不參加,中午又吃那麼,恐怕還沒自己強壯。

在喬修遠和蘇聞晨跑時,起碼他偶爾會跟著湊湊熱鬧,那應該也算鍛煉了。

從小被縱慣了,頭頂無數把保護傘的結果,就是江畫做事很經大腦。

“這道題有兩種解法,基礎公式是...”

聲音倏地停滯,渾同時繃

越歌偏頭向手臂,一隻白皙細膩的手正按在上面。

江畫驚訝歎:“你竟然有。”

越歌:“...”

“我還以為你都不鍛煉呢...”江畫聲音虛了虛,還想再一下,越歌先挪手臂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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