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耽美BL 退休判官進入逃生遊戲後 第5章 當年的兇殺案

《退休判官進入逃生遊戲後》第5章 當年的兇殺案

祁無過著指甲想得正神,突然聽到後傳來一聲慘,他手一抖,那片指甲直接落在了水池裡。

“啊——你別過來,別過來!”

他回頭過去,只見後廚門外,穿著廚師服的男人半坐在地面,一臉驚恐地向後挪

祁無過的方向只能看清男人的臉,正是昨天打菜的那個奇怪大叔。

大叔的前面似乎有什麼東西,讓他驚恐萬分。

這種極致的恐懼,讓這個健碩的中年男人到甚至無法站起來,只能的靠著手肘的力量向後挪

他慘著,慌地退廚房。

食堂大叔前方的東西慢慢出現在祁無過的視線中。

那是一雙手,雙手纖長,十指尖尖,紅蔻丹讓這白皙的手如同藝品一般完

這手如果是長在妙齡上,肯定會讓不人移不開眼睛。

在眼下的況,這雙完的手卻只會給人帶來恐懼。

原因很簡單,那裡除了手之外,再無他

那雙手在地上爬行,速度不快,指甲在瓷磚地面劃出令人牙發酸的尖銳聲音。

食堂大叔的背到了牆壁,再無退路,恐懼讓他無法思考,沒能再度像其他地方逃跑,只是呆呆地看著手越爬越近。

祁無過看著那雙手爬上食堂大叔的腳,然後慢慢爬上他的手臂,在他的一臉驚恐之下,把他的雙手切了下來。

“啊啊啊啊!”

食堂大叔看著自己齊腕斷掉的雙手,除了慘再沒其他作。鮮從傷口噴湧而出,瞬間染紅了地面。

這卻不是結束,只是開始。

白皙的手又了,在手肘的地方再度一劃,接著是肩部,再然後是腳,是大,最後才是頭顱。

隨著頭顱落地,後廚再度恢復安靜。那雙手,做完這一切之後,慢慢向著門口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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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你了……”

手消失在門口的時候,空氣中傳來一句幽幽歎息。

旁觀了整場分的祁無過,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這仇人家生好像自己報了,那逃條件完全不是幫報仇什麼的。

有些難辦,祁無過心裡突然冒出關於厲鬼超度的種種方法。如同本能一般,這些方法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般湧出來。

只是這些方法,似乎都不適合,祁無過扮演的角只是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並沒有能力同厲鬼對抗,

幸運的是,這隻厲鬼應當還於初級形態,暫時不能直接到祁無過,所以才會在重現分現場之後默默消失,而不是直接順被把祁無過也給切了。

只是祁無過知道,下一次說不定就沒那麼容易逃了。

剛才的這場分秀,從視覺聽覺甚至嗅覺種種方面影響到了自己。雖說祁無過沒有表現出來,心底還是有些不適應。

看來他厲鬼糾纏了這麼久,已經是氣纏

想到這裡,祁無過肩頭,覺得上面燃燒正旺的火苗或許已經暗淡不

急,即便再怎麼懶散,祁無過也不想死得像剛才的食堂大叔那麼淒慘。

他急需做些什麼,平靜下心頭洶湧的緒,不然待到不適變恐懼,就是厲鬼下手的最佳時機。

祁無過做完手頭的工作,拿著速寫本和筆繞路去了湖邊。

畫畫永遠是讓他平靜下來的最快方法,現在也不例外。

之前到食堂的路上,他遠遠就看見了這片湖,湖中心有一個人工島,湖面是大片的荷花,景很好適合寫生。

他才走到一個角度極佳的位置,正準備挑個涼的地方坐下來畫畫,卻在長椅上看到了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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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戾。

他坐在那裡,神專注地看著湖面。

祁無過不想打擾別人獨,正準備後退一步換個地方的時候,卻聽到段戾的聲音。

“你來了。”

“?”

祁無過一頭霧水,想著這一副和自己約好了的口氣是怎麼回事。

不過對方已經開口,他也不好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直接走開,於是祁無過便走過去坐了下來。

段戾的目依舊停留在湖面上,沒有毫移

盛夏時節,荷花開得正盛,大朵的絢爛的,在連碧波的荷葉上織出獨特的風

祁無過沒有出聲,也是沉默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微風拂著他的鬢角,溫得像是的纖纖指尖。

這個想法才冒頭,祁無過就恍然發覺距離自己約莫四五米的那片荷葉了一,像是有什麼東西藏在下面。

大概是魚,荷塘裡有魚很正常。

“這兩天,我又想到在湖邊你跟我說的那些話。”

段戾開口了,祁無過的思緒卻停留在那片荷葉上,有些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怎麼?”

荷葉又有些刺眼,湖面波粼粼,讓祁無過有些看不清楚荷葉底下的東西。

種荷花的湖,水不會很清澈,底下都是淤泥,在這一片渾濁的水中。

祁無過約看見了麻麻地黑線蔓延開來,是魚群?是泥鰍?

或者是,頭髮。

祁無過研究得正仔細,耳邊卻炸開一道驚雷,完全把他的心從荷葉下的不明拉了回來。

“我有些後悔拒絕你那天的表白。”段戾說,“雖然大半個月過去了,還算數嗎?”

“啊?”

祁無過猛地扭頭,瞪圓了眼睛看過去。

表白?

這人這麼生猛的嗎,說好的因為出生和向而自卑的青年呢?居然一言不合就向高富帥室友表白,這劇是不是有些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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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算算時間的話,日記本中缺失的那幾頁,寫的大概就是表白事件。

原來這個坑在這裡等著自己呢,這種關鍵事件絕對不是歡歡喜喜談這麼簡單。

祁無過張了張,完全失去了章法,百試百靈的直覺也在此時完全罷工。

好在段戾似乎把他的吃驚當其他意思,並沒有覺出不對來,反而是出個安的笑來。

這是祁無過第一次看到段戾笑,段戾是個長相很凌厲的人,加上不笑,更加讓人有距離

即使是現在笑起來,他那雙眼睛依舊像是淬了冰,略微比不笑時的冰封千裡暖上那麼幾度而已。

祁無過抓了把本來就不太整齊的頭髮,總算是找回被貓叼走的舌頭。

“你,我。你的意思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祁無過眨了眨眼睛,希段戾能夠善解人意的明白他的意思。

他已經開始從無中走出來了,不必為了室友誼勉強自己啊!看我真誠的雙眼,我現在很好,真的!

段戾卻無視他眼中的拚命暗示,點頭說:“我想或許可以試試。”

“試……試試?”

“你之前在這裡問我,能不能一直陪著你。”

段戾的神變得很奇怪,專注得有些過分。他的瞳孔很黑,黑得似乎看不到一亮,加上此刻的專注的,這讓祁無過覺得有些抑。

祁無過覺得有些不過氣來,直覺告訴他此刻不能點頭,也不能拒絕。

他偏過頭,乾笑了幾聲,說道:“你突然說這些,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氣氛陡然一變,不似剛才那般僵

“我明白,你的格總是太過多慮,你可以好好想想再答覆我。”

段戾說完便起離開,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

“我的承諾,始終在。”

祁無過等了片刻才回頭,這時段戾的影已經完全消失。

他怔怔看了那邊許久,直到脖頸傳來一陣意。

的,輕的東西拂過他的脖子,帶起一陣皮疙瘩。

這種覺有些悉,來自於祁無過讀高中的時候。

他是生,高中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畫室裡度過的。

畫室很小,和他背對背坐著的生頭髮很長。即使扎著馬尾,轉頭的時候,發也會蹭過祁無過的脖子。

當初那個生發蹭過祁無過脖子的時候,就是這種覺。

只是他現在獨自一人坐在湖邊,又哪裡會有孩子的長發蹭在他的脖子上。

祁無過深呼吸一口,然後抬頭看過去。

眼簾的不是倒掛在空中的鬼,而是一片綠

長椅在一棵楊柳樹下,剛才拂過他脖子的不過是柳樹垂下的樹葉罷了。

被柳樹這麼一打岔,祁無過倒是從段戾帶來的震撼中離出來,想起自己來湖邊的本來打算。

他是來寫生的。

雖說因為段戾的緣故推遲些時間,祁無過也不準備放棄。

他打開速寫本,開始畫了起來。

大片的荷葉在他手下很快型,只是同眼前景不同,祁無過畫的是月下荷塘。

空中掛著細如柳眉的一抹彎月,月下是連綿無窮的荷葉的,一切都不似人間之景。

祁無過畫得認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甚至沒有注意到,長椅背後的那棵柳樹。

柳樹在

柳樹是很正常的事,有風吹過的時候,垂下的柳枝婀娜擺永遠是一道景。

眼下卻不一樣,在的不是柳枝,而是柳樹的樹乾。

柳樹的樹乾扭著掙扎著,像是在經歷著什麼痛苦,隨著樹乾扭得愈發劇烈,一雙白皙的手從樹乾中了出來。

十指纖纖,蔻丹鮮亮。

這次出現的,卻不僅僅是那雙手,手腕之上,是形狀優的手臂,再然後是肩膀。

穿著子的孩從樹乾中出現的時候,長發有些凌地披散著,擋住了的臉。

出來了,卻沒有上前,而是待在原地理了理長發。

隨著散的長發被悉心理到耳後,孩的臉終於暴出來。

柳眉彎彎,眼睛微微上翹,是很好看的古典丹眼,鼻梁直,鼻尖小巧而微微上翹。

一切都符合過去或者現在對於人的定義。

除了

或許曾經很,只是現在已經完全看不清楚形狀的。

從人中到下,都麻麻地滿了黑的線。這些黑線像傷疤一樣,扭著糾纏著,把孩的遮得嚴嚴實實。

向前走了一步,白皙的手搭上了前面那人的肩,猩紅的指甲如有分金之利,眼見著就要切進後頸的皮

再一秒鍾,這人的頭顱,就會咕嚕嚕地掉在地上,說不定還回滾到湖中為荷花的養料。

到那時,荷花一定會開得更

孩向著那妙的場景,想笑,卻被合的線扯住。

最終,的臉上只出一個猙獰的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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